第五章:這算是好差還是苦差?
我也隻是普通人,我也沒其他辦法,隻能安慰夫妻倆堅持下去。隻能告訴他們連我自己都不信的話,那就是明天會好起來的。
至於聶倩倩提到的那個額頭有鼻屎的小新,這個我自然得去查。
我必須看看到底是哪個人,是不是哪個媒體采訪的時候,把這個情況透露進來的。
那他又是有意的,還是無意間的,這也我得問清楚。
我一個警校同學,當初參加公安聯考的時候排名落後了一些。
等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沒多少選擇了,後來就在濱海市一個派出所做了一名民警。
恰巧來過的媒體中有一個就是那個區域的,在我軟磨硬泡之下,他終於答應我會利用業餘時間幫我去查一下這件事情。
為了感謝,我把當初他問我要了好幾年的一張很古老的,珍藏版的遊戲光盤就送給了他。
他對此表現的十分興奮,雖然現在可以讀取光盤的設備都退出日常生活了。
臨走的時候,我見到了大女兒聶一一,十八歲,但看著蠻成熟的。
臉上沒傷,手腕上有些傷但不明顯了。她拿著很多東西,說是很久沒回來了,這次看帖子上了熱搜,也就回來看看。
我問了她現在在哪兒上班,她說是在臨城。仔細問了問,巧就巧在和我住的地方在同一個區。
她不善言辭,有些內向,就沒和他多說。
等回到警局後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匯報了上去,宣傳科那邊也找到我,我和師姐又把事情的原委又他奶奶個腿兒的講了一遍。
宣傳科那邊詢問要怎麽回複媒體,怎麽回複比較好。我說,你奶奶個腿的問我,我問誰去?我又不是宣傳科的,你就照實說唄,一定會有人可以保持清醒,不會那麽容易被帶節奏。
宣傳科的人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後點了點頭。
我知道她想說什麽,她一定想說我高看了那些網民的智商。
真正聰明和能保持清醒的,都在被攻擊之後選擇了沉默,而且當以後再遇到同樣的事情,也不發聲了。
因為發聲很累,那會麵對被所有人的指責甚至是謾罵。
所以剩下的大多都是被跟節奏的人,他們“熱情”,他們“激進”,他們“活力十足”,不知疲憊的出現在所有角落。
我調查過,這類的人群年齡段通常分兩個層次。
一個是孩子,一個是年紀偏大些的。
一個是最脆弱最容易跟風,而且青春期帶著小叛逆,哪怕最後明白了真相也要吵贏的一群人。
另一種就是,聽風是雨,很難接受與自己不同的見解。認為自己這些年走過難闖過北,那麽自己了解的一切就都是真理。
而和這個不一樣的,就是胡扯。這某種程度來說,就是思想的固化。
放在眼前的例子就是,如同範勇那個村子裏的,村情報組。
對於這些現象我沒辦法,刑警沒招。隻能希望各大平台,做好監督,把那些愛搞各種對立的人該踢踢。
看著宣傳科那無可奈何的樣子,我也隻能這麽奢望一下吧。
關於程新的問題,這邊沒問出個什麽。倒是我朋友那邊了解到,程新的新聞他那邊的媒體也大肆報道過。
而這個兩個事件在采訪的時間上是相同的。
也就是說那家媒體來臨城是為了那幾起殺人案,和程新的案子。為了跑一趟可以多點收獲,所以扭頭就順帶著采訪了聶倩倩一家。
我推測應該是在這個采訪中,不小心泄露了出去。
加上聶倩倩的精神異常,想象力方麵就發揮了起來,才導致有了我遇到的那個情況。所以她肯定是看過照片的,不然的話那問題就大了。
“今天晚上三組都有活嗎?”
我坐在辦公桌上玩著筆,解傳波就大刀闊斧的走了進來。
看了一周,沒人回答他。也許是看到了正在閑的玩筆的我,直接就來到了我的跟前:“晚上沒啥事吧?”
我眯了眯眼,抬頭看向他:“沒...沒吧?”
我沒敢說死了,因為這種情況肯定沒啥好活,更何況那還是用的下班的點。
轉頭看了看辦公室其他的師兄們,一個個豎著耳朵在看好戲。
解傳波直接從兜裏掏出一個打火機,放在了我電腦前:“送你個打火機,晚上找件合身的西裝換上,我帶你玩玩去。”
我看著他壞笑著對著我,心裏生出一絲不太好的預感。
那打火機真的好,是磨砂麵的,是那種用煤油的。最下麵還刻著兩個字母,C和B。
我愣了一下,翻譯道
“槽!”
“嗶?”
這話剛說完,解傳波一巴掌就打在了我的頭上:“那是傳波,你大爺的,這我的名字。”
我聽完連忙道歉,惹來師兄們哈哈大笑。
鬧得差不多了,我繼續問道:“你送東西也沒用,我明天真有事。就聶青家的事我還沒處理玩呢。”
“那不是明天處理嗎?”解傳波直接就把我話給堵了回去。
可能見我沒話說了,解傳波咳嗽了一聲,往我身邊一湊。這一湊,那些八卦的師兄們瞬間就圍了上來。
索性,解傳波也不藏著掖著了:“是這樣,晚上跟我去幫治安隊那邊當個臥底。”
“治安隊?臥底?”我撓了撓了腦袋,心想治安隊能有啥活需要臥底,然後鬼使神差的就又問了一句:“該不是掃黃吧。”
“哎?推理水平有提升喲。”解傳波瞬間就向我豎起了大拇指。
這工作我們做刑警的是很少遇到的,一聽到這個師兄們一個個都來了精神,個個都在那裏說晚上沒事了,有事的也給推了。
甚至有幾個都現場給女朋友打電話,說是晚上有任務,約會取消了。
對此解傳波直接開著玩笑給拒絕了:“去去去,看看你們幾個這樣?啊?帶你們去?我還真怕你們給我反水了!”
這活說實話也就我們興奮,治安隊那邊經常遇到這些,早就麻木了。但是話說回來也沒啥好興奮的,就是正常人那種心裏的好奇作祟吧。
關於這事攤在我們頭上的原因,解傳波是這麽解釋的:“治安隊那邊暗訪很多次沒結果,折騰下來都沒個生臉了。他們隊長是我老同學,這不請我下班後給人幫個忙嘛,我正好帶你去多出幾個任務,練一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