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千鈞一發貴人相救
055 千鈞一發,貴人相救!
紀無殤心中想著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這時候,馬匹已經是不夠他們的速度快!後麵那歹徒頭子已經是縱馬上前!那刀一把就朝著紀無殤的馬匹砍去!那馬匹看著那帶血的刀,嘶鳴一聲,萬分的驚恐!紀無殤大吃一驚,心想這次肯定是死定了!
那把冰冷的鋼刀朝著紀無殤就劈過去,紀無殤整個人顧不得這麽多,一下子就跳入到草叢中,沒想到的是,那馬匹頓時就被那人砍了,鮮血濺了滿地!北夫人因為馬車突然馬失前蹄,那馬車栽在地上,她頭一撞在柱子上,頓時頭破血流,暈死過去。
紀無殤沒來得及去救北夫人,那人已經是提刀又上來,勢要將紀無殤殺死!他一縱身就跳進那草叢中,紀無殤此時已經是從草叢中爬起來一跌一爬地往前方跑去。
那頭子仿佛是把紀無殤當成獵物一般,那殺紅了的眼睛死死盯著前麵的紀無殤,他的身形矯健,朝著紀無殤就猛追,紀無殤本來是深閨的女子,跑步就不快,沒想到,眼前腳下一軟,兩腳向前一跪,整個人撲在地上!
紀無殤回頭,那人已經是朝著紀無殤再次舉起鋼刀!
就在千鈞一發的時機,突然一聲“鐺”,一塊石子竟然是打在那頭子的刀背上,強勁的力道讓頭子整個手臂都發麻,但那頭子驚了驚,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這來了救兵,更加是要迅速殺死這對母女!頭子想著,立即朝著紀無殤再次砍去!
紀無殤看著那來的閃亮亮的大刀,愣了一秒,下一刻腳蹬著向後退去,卻不想,已經是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攬了過去!紀無殤詫異,卻看到的是,那人右手將一枚飛刀擲出,頓時正中那頭子麵門!頭子翻身墜馬立即就滾落在地死不瞑目!
後麵來的那些歹徒看著那個蒙麵的男人,立即就衝上前來去斬殺他。男人整個人被黑色的衣裳包的嚴嚴實實的,如果不是被他抱在懷裏,感受到他那強勁的心跳和熱度,紀無殤真的以為自己被包裹在一團黑色當中!
那男人的口被黑步包住,卻不難看出他在笑,在笑他們的不自量力!
男人右手繼續擲出飛刀,那迎麵想要斬殺的歹人還沒來得及靠近已經是被他殺了!周圍的那些歹人根本是靠不近他的身!更別說傷他一毫!他的氣場仿佛是凝成一個結界,那些血腥的味道,紀無殤竟然聞都聞不到!隻是,他是靠得如此之近,讓紀無殤心跳都加速,臉都紅起來,不是愛,而是一種未出閣女兒家的嬌羞。
想著要掙脫他的懷抱,卻沒想到他抱得更加緊!讓紀無殤臉上更加是窘迫。男人低頭,那幽深略帶紫色的眸子看著紀無殤,低聲一笑,“乖乖別動!”那聲音仿佛是有魔力一般,那眼睛,仿佛是洗盤,讓紀無殤看得仿佛是被吸進那沉淪的漩渦當中!
“不!”紀無殤晃神過來,意識下的道了一句,可是男人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有絲毫的放鬆,他的大手,就放在紀無殤的腰上,緊緊地扣著她的細腰。
這時候,又出現了幾個黑衣人,男人嘴角微微動了動,“留一個。”
頓時那幾個黑衣人加入到戰鬥當中,三下五除二就將剩下的那些歹徒斬盡殺絕!
紀無殤看著那些歹徒都倒在地上,一個個鮮血淋漓,腦袋搬家。頓時,一陣惡心湧上心頭,血,是血……自己再次聞到了血的味道,眼前,紀無殤竟然是驚現前世自己死的那一幕,那一幕,自己的鮮血從腦袋中直流下來,流到她的眼中,流滿了她全身!
“啊!”紀無殤大叫一聲,頓時,抱著她的男人大吃一驚,連忙看著她,卻發現她滿臉的驚恐。是,自己現在是不夠狠心!不夠狠心!殺害自己的仇人陷害自己的人還在府上逍遙快活!那些一個個想置自己於死地的人還在!
紀無殤雙手握緊,男人已經是放開她了,那雙紫瞳看著紀無殤,而紀無殤卻是仿佛沒有看到一般,朝著破爛馬車上的北夫人走去。那腳步,一深一淺,她的臉色蒼白,雙唇緊咬。她的頭發有些散亂,衣衫也沾了一些血跡,但,她仿佛是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一般,眼直直地看著那馬車上的北夫人。
紀無殤趕到馬車那邊,手顫抖著探上北夫人的氣息,當還能感覺到北夫人微弱的氣息的時候,紀無殤激動起來,回頭就朝著那還站著的男人大聲喊道,“救我阿母!”說完,那眼淚已經是流下來,見那男人還有些錯愕,紀無殤雙腳不穩,已經是跪了下來,“救我阿母!”
男人看著,驚呆,頓時就朝著她們兩人揮手,立即那旁邊的那些黑衣人將北夫人扶起來朝著林子裏跑進去。紀無殤斷定林子深處肯定是有他們住的地方,這個男人……他……紀無殤眼前一黑,終於倒了下去,卻是在落地之前被那個懷抱擁住了。
在昏迷中,紀無殤又一次夢見重生前夕的那一次死亡,死亡,狠狠地揪在她的心中!恨,除了恨還是恨!這一次,肯定是有人特意買凶殺人!出行右丞相府,根本沒有多少人知道,就幾個姨娘和北夫人還有幾位小姐。曾經發誓,讓她們不能再傷了阿母和武子,卻沒想到,今天,還是讓阿母受了重傷!
男人此時已經是一身華麗的西域貴族服飾,那繁華的衣服,那緊束的金腰帶,那兩耳戴著的大耳環,那雙紫瞳,無一不在說明著他的高貴。
依雲上城一直坐在床邊,這是他的床,軟綿綿的床上,此時躺著的是她,依雲上城萬萬沒有想到, 第 056 章 ,是尊卑,是男女授受不親!
可是,還沒能走多少不,紀無殤就要停下來,依雲上城走過來,“我不知道你們大夏周朝的女子是不是都這般的倔強,明明已經很痛苦,為什麽還要堅持?”
紀無殤抬眼看著他,不說話,說了他恐怕也不懂吧?其他的女子自己不知道,可是,自己有自己的堅定!
依雲上城和她對望了一眼,最後嘴角溢出不可聞的歎息,攔腰就將她抱起來,紀無殤一下子大聲驚呼,“你要幹什麽?!”
“你自己走過去,要走到什麽時辰?嗯?”依雲上城低頭,那眉間的天宇擰了擰,這個女人,很麻煩。
紀無殤聽著,隻能是不說話,可是,為什麽自己的臉好像是紅了,而且,自己不敢去看麵前這個男人,他強熱的陽光氣息包圍著自己。
不對,他不是大夏周朝的人,那麽就是周邊帝國的人,他是西域人!如此高貴的衣裳,如此高貴的地下宮殿,非富即貴!不是王子大約就是某一個大臣的世子爺……“你是……西域王子?”紀無殤想了想,道。
“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不錯,我是西域未來的王。”依雲上城嘴角上揚,好像是在談論著什麽豐功偉績。
“自大。”紀無殤冷冷回了一句。
依雲上城頓時怒氣大起,她以為自己是真的對她無可奈何非救不可嗎?她是什麽身份?頂多看著是哪個官家的小姐,竟然說自己自大?
“你再說一次。”依雲上城隱著自己的怒氣,腳步停下來怒目冷冷地看著紀無殤。紀無殤看向他的那雙眼睛,笑道,“未來西域的王,不應該自大嗎?不自大,怎麽可以成為未來的王?”
依雲上城一怔,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說,原以為她在罵自己不自量力,罵自己妄自菲薄心中狂妄!“你,果真是這樣想?”
“你說呢?”
依雲上城再次一愣,她的話總是讓自己無言以對,毫無可破!他隻能是不再說話,然後朝著一個房間就走去。
紀無殤看著他抱著自己走過一條又一條的走廊,這就像是個迷宮一樣,讓紀無殤記起來都感覺困難,那周圍的侍女見了依雲上城抱著紀無殤出來,頓時都退後行禮,依雲上城放佛是沒看到一般,朝著最裏麵的那房間就走去。
站在那房門,依雲上城停了下來,紀無殤道,“請王子將我放下來,謝謝。”
依雲上城不說話,將她放下來,然後任隨紀無殤將房門推開,然後走進去。
紀無殤看到幾個醫師正圍著北夫人在醫治,隻是方法甚為的奇怪,紀無殤想著要過去看看,依雲上城卻是一把就將她拉住,“別過去!你想讓她死嗎?”
紀無殤驚愕,回頭看著他,“為什麽?”
“我們的醫治方法和你們大夏周朝的不一樣,你如果想讓她死,你盡管過去。”依雲上城皺眉,怎麽解釋她都是不懂的,這是西域獨有的秘法,隻有作為王或者是王的繼承人才有這樣的資格享受!這五名醫師,確切而言,是五名族裏的長老,他們身負靈力,追隨在王的身邊,隻是,西域王命令他們保護著依雲上城。
紀無殤不說話,隻能是看著北夫人。北夫人身上的衣服沒有破損,隻是她的頭部被纏上厚厚的紗布,她整個人躺在床上,好像已經沒有聲息一般,良久,紀無殤才看到那起伏的氣息。而那五名長老,各自穿著亞麻色的白色長袍,眉發全白,都懸在半空中,施法。紀無殤心中焦急,看了看窗外,發現已經是天黑了。隻怕的是天黑自己和北夫人兩人還沒有回府,紀定北肯定是要派兵去尋找,興許,會挑起右丞相府和紀將軍府之間的矛盾,畢竟,自己和北夫人是從右丞相府到紀將軍府的路途中出現意外的。
突然,依雲上城道,“你不累?來這裏歇息一下。”說著,就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
紀無殤回頭,看到不知道什麽時候這裏竟然是多了一張貴妃榻,他已經是坐在上麵,很悠閑地樣子。回頭,依然站著看著北夫人。
依雲上城有些無奈地走過來,然後就點了紀無殤的穴道,紀無殤才反應過來,“放開我!”
“太倔強的女人,不可愛。”依雲上城將紀無殤抱了放在貴妃榻上,讓她坐好,然後才點開她的穴道。
紀無殤怒目看著他,“請你遠離我一點,謝謝。”為什麽這些人可以這般隨便的地操縱別人的性命!為什麽自己還不夠強大!
“我說不呢?”依雲上城嘴角微微翹起,用看好戲的神態看著紀無殤,紀無殤沒有管他,管他看什麽都這樣!依雲上城看著她的側過去,恰好地看到她側麵,她的側麵,將她的曲線很好的展現出來,那細長的脖頸,那白皙的臉,自己能近距離地看到她那彈指可破的肌膚,最後,他的目光落到她的耳垂上,突然的發現,那小巧的耳環貌似不適合她,也許自己耳邊的那對大耳環才適合她。
紀無殤不知道,依雲上城竟然是在他的耳邊摘掉了那象征西域王權的耳環,拿在手中把玩,這王權耳環,有兩對。一對,屬於王,一對,屬於王後。新王的那對,由上一輩的王欽賜,而王後的那一對,由新王親手相送。
紀無殤感覺耳邊好像是有什麽在嘶磨,回頭,卻是看到依雲上城將他的一隻王權耳環摘了下來,當然,紀無殤不知道那是象征王權的耳環。他正拿著摘下來的那隻在紀無殤的耳邊比擬。
紀無殤皺眉,“依雲上城,你是變態的嗎?!”紀無殤怒氣之下隻能是喊出他的名字。
依雲上城聽了停下來,看著她嘟起的小嘴,原本要生氣的心都變沒了,連她直呼自己的名字也感覺順心,“我就是變態。”
紀無殤聽了無奈之極,“你……殿下變態不要拉上我。”
“戴上。”依雲上城很想看到紀無殤戴上這耳環的樣子,期待地看著她。
這仿佛就是兩個人在場其他人都是透明一般。
紀無殤轉頭生氣了,“殿下的東西,小女不敢消受!”
“我說戴上就戴上。”依雲上城臉色浮雲不定,語氣加重了,紀無殤看著他,隻感覺自己就像是魚肉一般,被他這個砧板任意宰割。他陰晴不定的性格,自己不敢惹,也賭不起。阿母的性命還在他的手中,隻要他一個命令,相信阿母就此沒了。他為什麽要救了自己,自己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麽自己也不知道……現在還是能忍就忍,要想報仇,就要學會忍!
紀無殤麵色不悅地將戴著自己原來那個小巧的耳環摘下,放到一邊,然後剛想著要拿他手中的那大耳環,他卻是很認真地幫忙戴起來。
紀無殤隻能是任他幫忙。
還好,這裏隻有他的人,沒人會將這件事傳出去。自己的人估計都被歹徒殺完了,還好,自己沒有帶上珠兒或者是線兒悅兒來,不然,她們恐怕都要遭到毒手!
紀無殤戴上之後,依雲上城似乎是很開心,那紫瞳在紀無殤的身上來來回回地打量,讓紀無殤都感覺自己快要瘋了一般,這是瘋子吧?為什麽自己總是感覺認識的人一個個都是非常人?
“很好看。很合適。”依雲上城感歎道,紀無殤就要將耳環摘掉,依雲上城卻是一把就抓住她的手,“不許摘下來!”
“我不是你們西域人!請殿下自重!”紀無殤重了重語氣,兩眼清冷地看著依雲上城,依雲上城皺眉,她怎麽說的話自己難以明白。不是西域人難道就不可以嫁給自己嗎?為什麽父王能娶渤海公主為王後,那自己娶她也是可以的……還有,自重什麽?當依雲上城看到她放在自己手中的目光時,才慢慢放開她的手,“你的意思是,不要抓著你的手?”
紀無殤聽了隻想翻白眼,如果再待下去,恐怕要口吐白沫吧?
不過見他鬆開手,紀無殤歎了口氣,道,“殿下如此貴重的東西,我不能隨便接受……況且,我們大夏周朝的禮儀規矩,請殿下能明白……”紀無殤盡量含蓄一點講,希望他能聽出話中的含義來。
可是,依雲上城很固執,“什麽規矩禮儀?你說。”
紀無殤白了他一眼,心中真的沒好氣,“第一,未出閣女子不能隨便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紀無殤臉上微紅,但還是接著道,“第二,不能隨便接受別的男人的禮物……”特指他的!有些女子男子暗中送禮物來往這是當做平常事就算了,可哪裏會有人像他一樣送耳環戴在耳朵上!而且,手鐲這麽大!他到底送的是耳環還是手鐲啊!讓別人看了都感覺笑話!
依雲上城聽了,抿了抿嘴,恍然大悟一般,“哦,原來是這樣。”
紀無殤立即迅速將耳邊的那大耳環摘下來,然後放到他的手心,“謝謝!”立即飛快地就將自己身邊那小巧玲瓏的耳環帶上。
依雲上城反應過來的時候,紀無殤已經是端正坐好了,“請問什麽時候我們可以回去?”
“明天。”
“能飛鴿傳書讓爹爹知道我們母女平安嗎?就說,就說路上遇到歹徒,九死一生之下躲進一間農宅中,見天色已黑,明日才能回府。”
依雲上城一聽,農宅?她說他的地下宮殿是農宅?還有,什麽飛鴿?西域從來隻有飛翔的鷹,沒有低飛的鴿子!
“我隻有飛鷹,沒有你說的飛鴿!”依雲上城心中有點不悅。
“飛鷹,我爹爹會拉弓射下來!”紀無殤看著他,鎮定道。
“你爹是?”依雲上城很奇怪。
“一品鎮北大將軍,紀定北。”紀無殤想了想,還是道出爹爹的名字。
依雲上城詫異,“床上躺著的是?你是?”
“我閨名無殤。我爹爹嫡出的大女兒。床上是我的生母。”
依雲上城聽完歎息道,“果然虎父無犬子犬女!你們紀家軍,大破我們西域!我和你大哥紀天逵,在疆場上,交過手!”
紀無殤向後退去,才明白過來,他是西域王子,而爹爹是鎮北大將軍……還好,這番的已經戰事初定,西域和大夏周朝已經遞了合約,雙方開始文化經濟交流。
沒想到,竟然眼前自己救的是多年死敵的女兒,依雲上城心中感歎了一番,抬頭看著五名長老已經收了法,朝著自己走過來。
五名長老看著紀無殤,眼前閃過一絲的驚訝,隻聽依雲上城問道,“怎麽樣?”
“已無大礙。”一個長眉長胡須的長老道。
“她是?”另外一名長老站出來指著紀無殤問道。
“紀小姐。”依雲上城白了他一眼,自己也是剛剛才知道她的名字!
“謝謝五位長老出手相救。小女感激不盡。”紀無殤一跪,朝著五名長老就一拜。
那長眉長胡須長老立即就扶起紀無殤來,“不必言謝。”
“你們先下去。”依雲上城揮手。五名長老立即就走出房外。
“你也該回去休息了,明日我會派人送你們回府!我今晚會照你說的做,不過,我這裏真的沒有飛鴿!隻有飛鷹!”依雲上城皺眉。
“我在這裏好了,謝謝殿下。”紀無殤不想離開這裏,況且,恐怕那個房間是他的,而不是故意騰出來的房間吧?
“隨你!”依雲上城見她堅定的表情,無奈之下隻能吐出一句。
紀無殤見他走出去,立即就慢慢走到北夫人的床邊,拉著她的手,感受到那跳動的脈搏她才放心。由於累了,紀無殤很快就趴在北夫人的床邊睡著了。
不知什麽時候,她感覺到有人將她抱了到床上,然後蓋上被子。
依雲上城看了麵前的女子老久,才轉身走人。
大夏周朝的女子,真的很奇怪。
——
紀將軍府此時已經是亂作一團。
紀定北下朝回來之後,便從元老夫人那裏聽說右丞相府的來人,說是北振堂病危,請了紀無殤和北夫人兩人前去。才明白怪不得平日裏朝堂上鐵齒銅牙的右丞相爺北振堂不見了。可沒想到,到了黃昏的時候,還不見兩人回來。打發小廝前去詢問,右丞相府的人卻說早已經辭去離開。
這弄得紀定北心急如焚,一個是自己的夫人,一個是自己的女兒,怎麽不著急?!
紀天逵撇下準備成親的瑣事,帶了二十幾個紀家軍的精英將士出巡,依然是毫無所歸。
紀定北不敢打擾元老夫人,隻能是謊稱紀無殤和北夫人已經回府。
這邊的白姨娘把自己關在屋裏,卻是一直在笑。
“這一次,妙!妙!妙!”白姨娘回頭,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丫鬟冬梅,“這次你做得不錯!我自會打賞你!過幾天,等到發喪了,我會將你從大小姐的院裏調到我身邊做事!”
這丫鬟冬梅正是最近剛新進的丫鬟之一。沒想到,已經投向白姨娘這邊。
“是姨娘教導的好!不然,奴婢也不能幫姨娘做成這件事!”冬梅嘴巧。
“繼續給我留意那邊的動靜,有什麽風吹草動,立即給我匯報,聽到沒?”
“奴婢一定做好。”冬梅眼中射出寒意,自己肯進府做丫鬟,一定不會放過這些人!
紀美援在簾子裏看著冬梅退下去,便撩了簾子出來,“姨娘,怎麽回事?爹爹怎麽讓大哥動用軍隊了?”
“是你那大姐和阿母!哼,不過,現在已經構不成威脅了!美援,”白姨娘拉過紀美援的手,“往後,你就是嫡出大小姐!我很快,也會成為夫人!”
“什麽?姨娘,你說的是真的?”紀美援一聽,頓時整個人都就要跳起來一般,“姨娘沒有騙我?”天知道自從紀舞夏過繼到北夫人名下,成為嫡女之後,自己有多麽的羨慕嫉妒恨!原本紀舞夏應該是屈於自己之下,沒想到,一日之內,竟然是成了嫡女將自己壓在身下!
自己不甘不平!
沒想到,自己真的有成為嫡女一天?
“姨娘會騙你嗎?”白姨娘臉上盡是惡毒的神情,她冷笑了兩聲,道,“這一次她們難逃一死!你忘記你姨娘我的出身嗎?”
“您是吏部尚書的庶女啊!”紀美援不明白為什麽她會這樣說。
“錯,我是東瀛人!哼!”白姨娘冷哼了一聲。
紀美援聽了頓時一驚,東瀛人,就是倭寇!“我,我也是東瀛人?”
“不然你認為呢?”白姨娘瞪眼看著紀美援,“美援,你應該長大了!”
“姨娘。美援當然會長大!您盡可放心!”紀美援冷絕的目光看向白姨娘,白姨娘嘴角諷刺一笑,點頭。
紀天逵幾乎是狂跑著進入紀定北的房裏,看著紀定北呆呆坐在書案前卻沒有絲毫的動作,紀天逵朝著紀定北就一跪,“爹,孩兒無能,竟然沒能找到阿母和妹妹!”
紀定北眼神略微有些空洞,抬頭看著紀天逵,“可有線索?”
“阿母和妹妹是申時(北京時間15食至17時)從右丞相府出發返回,但是卻絲毫不見了蹤影!右丞相府也出了人尋找,也毫無所獲。”紀天逵歎息搖頭。
“有沒有問路上的人可否見過她們?”
“問了,無人看到過她們。”
“怪,奇怪。”紀定北站起來,走到紀天逵的身邊,“她們乘的是我們紀將軍府的馬車,按道理,周邊的百姓看了都會知道是紀府的夫人小姐。可是,竟然沒人看見!說明隻有一點,她們走的並不是官道!”
“爹!”紀天逵一驚。
“你先起來。”紀定北扶了紀天逵一把,是生是死,自己都要將人找出來!
可剛剛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童聲從屋外就傳了進來,“爹爹!我要阿母和阿姊!”
紀定北紀天逵兩人一驚,回頭看到紀武思狂跑了奔進來,而那身後的丫鬟鶯聲和燕語根本就沒能攔住!
“爹爹,我要阿母和阿姊!”紀武思走到紀定北的腳下,然後抬頭看著高大的紀定北,轉頭,又看了一眼紀天逵,“大哥,我要阿母和阿姊!”
紀定北皺眉,“怎麽不將少爺看好!已經是亥時(北京時間21時至23時),怎麽不侍奉少爺入寢!”
頓時鶯聲燕語兩人都跪下來,“老爺饒命,奴婢拗不過少爺。”
紀定北真是頭痛,這事還沒完呢,就一波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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