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複雜的女人
“怎麽樣?”丁蘭看著淩倩問道。
淩倩笑道:“搞定了。”
“好!這是修煉的關鍵。”丁蘭說道:“本來,我已經打聽到武誌洪的消息了,但是,今天上午我去那個地方找他,卻發現早已人去樓空,我懷疑有人通風報信。”
“有人?”我疑惑的問:“確定是人?”
“廣平,”丁蘭說道:“是不是人我並不知道,不過,我聽你和黑白無常都說過,野鬼在人間是不敢單獨出現的,他們隻要泄露了鬼氣,地府饒不了他們,是這樣嗎?”
“是。”
“所以,我想過這件事,發現,如果往深了想,真的脊背發涼。如果不是有人報信,那是什麽?難道還有第二個武誌洪?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就太被動了!”
丁蘭的話讓我和淩倩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第二個武誌洪!!!
“蘭姐,”淩倩開口道:“如果有,肯定也在公司裏!”
丁蘭眼前一亮,問道:“小白能感受到嗎?”
“那要一個部門一個部門的接近那些同事,才行。”我說道。
丁蘭歎道:“這件事可以從長計議。不過一定要揪出這個人。”
“那現在,我們是不是已經完全失去了武誌洪的消息了?”
丁蘭搖了搖頭,說:“並不是,他是坐飛機走的,車票目的地是哈爾濱。”
“哈爾濱?”
“對,哈爾濱。”
淩倩問道:“他乘坐的航班中途有轉機嗎?”
我點頭道:“淩倩說得對,絕對有這種可能。”
沒想到,丁蘭再次搖頭,說:“我查了,沒有,是直飛。”
“為什麽要去哈爾濱?”我低聲自語。
丁蘭和淩倩都默不作聲。
這時,小白說道:“主人,鬼屬陰,那裏更適合修行。”
“原來如此。”
丁蘭和淩倩聽說後,也都恍然大悟。
“現在,我們怎麽應對?”
丁蘭笑道:“此事不用你們管,我自己來處理。”
“啊?你怎麽處理?”
“是啊,蘭姐,”淩倩關心的問道:“你要出差去哈爾濱嗎?”
丁蘭笑道:“我才不去呢。你們不用管了,我有辦法。”
吃過午飯,我們三人回到公司,我並沒有把昨晚的事告訴她們,因為我不想讓她們擔心,特別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結果是什麽。
我現在的任務就是在公司裏找出第二個武誌洪!
所以,整個下午,我都找各種借口,去各個辦公室借東西,閑聊。
但,那些經理的獨立辦公室我進不去,隻能碰運氣,正巧他們出來,就能讓小白試探,如果碰不到,也隻能作罷。
所以,直到下班,我沒有任何收獲。
而在回去的路上,丁蘭卻有了哈爾濱的消息。
“人找到了嗎?”
丁蘭一邊開車一邊輕鬆的說:“當然。”
“現在在哪?”
“已經被控製起來了。”
“啊!”
我和淩倩都不可置信的吃了一驚。
“怎麽?你們不信?”
聽她這麽一說,我心裏突然有些怕,問道:“蘭姐,你不會是把他給劫了吧,咱們可不能做犯法的事啊!”
“是啊,蘭姐。”淩倩被我說的,聲音都變了,生怕丁蘭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
丁蘭看了我們一眼,笑道:“幹嘛!你們倆這是怎麽了?緊張什麽?我沒做犯法的事啊!犯法的是武誌洪。”
看她一臉輕鬆的樣子,應該沒事。
我心裏稍安,問道:“蘭姐,到底怎麽回事?你就不要賣關子了。”
“哈哈哈,”丁蘭笑道:“有人舉報他運毒,所以他出飛機場沒多久,就被警察抓了。”
“太好了!”淩倩高興的說:“這下,不用我們看著,有警察看著他,看他怎麽辦!”
丁蘭笑道:“是啊。”
兩個人都輕鬆的笑著,而我,卻發現,這件事有一個漏洞。
“可是……可是……可是蘭姐,武誌洪真的有毒品嗎?”
丁蘭愣了一下,說:“有啊,被翻出來了。”
“誰舉報的?”我又問道。
丁蘭的臉上漸漸失去笑容,說:“我找人舉報的。”
整件事的過程迅速呈現在我的腦海裏,我明白了。
不過,這個時候,小白攔住,說:“主人,這個時候,我勸你不要說話。”
“為什麽?武誌洪的毒品一定是栽贓。”
我的話還沒說完,小白義憤填膺的說道:“那又怎麽樣?這個方法可行,在公安局,武誌洪不可能有修煉的時間。武誌洪是敵人,丁蘭是戰友!對敵人仁慈,就是對戰友的無情!丁蘭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你現在質問她,你想過她的感受嗎?”
我無奈的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第一,武誌洪不吸毒,他沒有吸毒史,這麽栽贓沒有用,隻要調取航站樓監控,立刻就能知道他是被陷害的。第二……第二……”
“第二什麽?”小白追問道。
“第二……我擔心她。”
“丁蘭?”
“是,如果是她的安排,那……那她身邊都是些什麽人?都是些什麽不三不四的人?!!!”
小白聽完我的解釋,笑道:“你是吃醋吧?”
“放屁!我吃什麽醋!”我極力掩飾自己心中的慌亂,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慌亂,自己為什麽掩飾,我心中的女神是淩倩,從來不是丁蘭。
小白沒再說話,獨自修煉去了。
“廣平,”丁蘭一邊開車一邊問道:“你剛才想說什麽?”
“我隻是覺得,這個方法騙不過航站樓裏的監控。”
聽我說完,我看到丁蘭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說:“放心吧。”
我沒再說話,其實我心中有很多問題想問她,可是,在淩倩麵前,我不能問。
回到別墅,淩倩媽媽已經準備好了晚飯,眾人一起吃了晚飯,淩倩第一個起身,她想回去研究配方,她媽媽也跟著回去了。
隻有我和丁蘭坐在餐廳。
“是不是有話對我說?”丁蘭問道。
“你在車上,最後的那個微笑,是什麽意思?”我問道。
“感謝你。”
“感謝我?”
“對,感謝你,沒有用道德綁架我。”
我自嘲的笑道:“我沒那麽高尚,你對我好,我知道。”
丁蘭揚了揚嘴角,又問道:“可是你還有話想說,是嗎?”
“我……我……沒有。”
丁蘭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我,火辣辣的。但我始終沒有說出口,因為,我不知道該以什麽身份說,我不是她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