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給本世子叫出來

“世子恕罪,臣妾今日不方便……”

蘇婉被他眼中的火熱嚇得像一頭受驚的小鹿,但秦鈺卻低啞著聲音打斷了她的話。

“先吃飯。”

說著,秦鈺神不知鬼不覺地從桌布底下挪出一隻飯屜,將裏麵好的幾道珍饈美味擺放在蘇婉麵前。

這丫頭在蘇家是吃剩菜剩飯長大的,嫁給他後又一直跟著吃鹹菜饅頭,今天就讓她開開葷。

這些好菜是他趁那些眼線不注意,提前留好的。

“你今天還算聽話,這是本世子賞你的!”秦鈺不想崩了原主人設,繼續沿用著高高在上的口吻。

見狀,蘇婉愣住了,自從母親過世以後,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麽多菜,畢竟在蘇家,她連上桌的資格都沒有。

這般看來,這紈絝竟比他們還善良一點。

“多謝世子。”

蘇婉睫毛微動,說完這句話就拿起筷子開動起來。小小的臉蛋,轉眼間就撐得像河豚一樣,她不想在秦鈺麵前失態,可臉上卻遮掩不住美味陶醉的神色。

一頓吃喝,蘇婉滿足的美目泛光,有錢,真好!

她像是打開了新世界大門一樣,眼角閃著狡黠的神色:“我知道蘇家後花園還有一處隱秘的銀庫,吳簽今天沒發現。”

聞言,秦鈺不禁嘴角一抽,忙擺手:“算了,你爹已經把錢都還上了。”

“現在倒是你,要好好報答一下本世子了,這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大餐,嘿嘿!”

說著,秦鈺邪惡的眼神立即在她身上上下打量起來,頓時讓她臉刷的一下子紅到了後耳根!

“世子!妾身今天真的身體不便……改日一定讓世子盡興……””

蘇婉美目躲閃,慌亂就要起身逃去,但卻被秦鈺一把拽住,溫香軟玉摟入懷裏。

“本世子等不及了!本世子現在就要!”秦鈺發出一聲邪笑,故意扯著嗓門喊道。

下一秒,他果然透過窗紙看到了有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被吸引了過來,轉眼間又隱匿消失不見。

但蘇婉卻根本沒有注意這些,慌亂掙紮中直接被秦鈺一下子撲到了**。

“啊!”

蘇婉發出一聲嬌吟,滾燙嬌軀的柔軟清香頓時讓秦鈺呼吸急促起來,雪白的溝壑,隨著美人緊張的嬌喘波濤起伏,看的秦鈺眼花繚亂,血脈噴張!

恨不得立刻就狠狠過一把好色紈絝的癮!

但此時下腹又升起的隱隱刺痛卻提醒著他不可輕舉妄動,現在這副身子過於虛弱,餘毒未清,強行點火恐怕灰飛煙滅。

但門外可是還有好幾雙耳朵聽著呢,沒點動靜,豈不是折了本世子的臉麵!

秦鈺咬牙強忍下心中的衝動,略一思考後,嘴角忽然浮起一絲壞笑。

“你來那事兒了是吧?那就用另一種方式服侍本世子!”

聞言,蘇婉通紅的小臉頓時閃過一片慌亂,這欲壑難平的紈絝究竟又想出了什麽變態方式折磨她?

該不會是!

蘇婉美目震驚,急忙緊緊閉上了嘴巴!拚命搖頭,那樣絕對不行!

秦鈺捏住她的臉蛋,低聲道:“把嘴張開,會叫嗎?”

但蘇婉一頭霧水,但還是羞憤地瞪著秦鈺用力搖頭,說什麽不肯張嘴說話。

“嘿!找打!給爺叫!”

秦鈺臉色一怒,揚起大巴掌就朝著蘇婉的翹臀上用力招呼了一下!

“啊!痛!”蘇婉頓時發出一聲嬌呼!

“對!就這麽叫!”

秦鈺滿意的點了點頭,大臉邪笑低聲命令道:“今晚上不許睡覺,不許停,這是對你掃興的懲罰!”

“你!”蘇婉臉蛋滾燙,羞憤極了!

這紈絝簡直無恥至極,竟然有這種變態的癖好!

“叫啊!”秦鈺不耐煩地又抽了一巴掌!

啪!

“啊!”

“秦鈺!你無恥!啊!”

“啊!……好痛……不要……”

啪啪!

……

轉眼間,房間裏就響起一陣令人耳紅的美妙樂章,夾雜著秦鈺邪惡的笑聲。

聽得窗外蹲著的幾名小廝臉紅脖子粗,心癢難耐。

“都多久了,老子蹲的腿都麻了,這紈絝是一點沒把夫人當人啊,聽這聲音得成什麽樣了!”

“走吧,這家夥吃了紅丸,恐怕又是一晚上!”

……

第二天天剛亮,蘇婉就慌亂跑出了秦鈺的房間,回到房中使喚丫頭都隻能拿手比劃,嗓子啞得實在是發不出一點聲音了。

與此同時,聽了一整晚搖籃曲的秦鈺困意彭拜,剛要睡著,吳簽忽然又興奮跑到了門口:“世子,趙大公子和胡忠少爺求見!”

“趙聶?”

秦鈺臉色猛地一寒,上次就是這家夥給自己送了毒紅丸,而那個胡忠是當今巡防營將軍的兒子,他們都是武將子弟,也是原主的狐朋狗友,這倆人來找他,準是要喊他去嫖賭!

“走!出去瞧瞧!”

秦鈺也想借這個機會好好調查一下上次的紅丸案,登上靴子就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剛到門口就看見外麵站著兩個錦衣玉服的公子哥,其中那個高個的就是趙聶!

倆人一看見秦鈺,頓時驚呆了下巴!

幾天不見,這紈絝怎麽虛成這樣了,麵容憔悴,兩個黑眼圈比死人都難看!

“嘿嘿!那蘇婉到底有何閨中妙術,竟把你榨幹成這副樣子!”趙聶****嘲笑道。

秦鈺冷眼直視著他,似有似無笑道:“還不是借你那幾顆紅丸的威力,本世子差點沒上天!”

此話一出,趙聶果然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眼神躲閃開不再搭話。

胡忠一聽這話卻來勁了,猥瑣的湊過頭來:“說出來聽聽!是不是比你之前那個未婚妻林輕語還要勾人嘿嘿?”

“說起來她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吹得一手好簫!”

三人大搖大擺邊走邊聊,口中盡是不堪之語,發出陣陣怪笑,路邊行人都紛紛避開。

但就在這時,一輛奢華的馬車忽然從三人麵前經過,揚起的汙水差點濺了他們一身。

“草!哪個不長眼的!”趙聶破口大罵!

“噓!別惹禍,是林輕語的馬車,吳良也在上麵!”

胡忠慌忙阻攔,嚇得趙聶立刻低下了頭。榮國公現在可是權傾朝野,領著一群文官都快把他們這些軍方勳貴打的爬不起來了,哪怕是秦鈺先前都被吳良揍了個半死。

想到這,趙聶不屑瞥了一眼秦鈺,譏諷道:“沒想到林輕語把你退了以後,和吳良勾上了,秦鈺你這帽子挺翠的。”

“文官和皇親結合,秦鈺你是徹底沒戲了,瞧見沒,人家出門都帶著十幾個佩刀侍衛防你呢!”

“防誰?”

“姥姥!那是老子甩的她!”

秦鈺氣不打一處來,這才回憶起自從退婚後,原主一直對林輕語卑微求和,死纏爛打,整個京城上流社會背後都笑他是林輕語的舔狗!

秦鈺帶著怒火的聲音不小,坐在馬車上的林輕語不禁皺了皺眉,她剛剛路過時就聽見這幾個紈絝正說些什麽不堪之語,似乎與她有關。

林輕語掀開簾子,瞥了一眼秦鈺那副酒色憔悴的墮落樣子,精致的臉蛋上立刻寫滿了厭惡。

更讓她無比慶幸當初退婚的正確選擇!

“怎麽了輕語?這紈絝還是對你死纏爛打?”

注意到林輕語的神色,吳良皺緊了眉頭,立即伸頭朝著車後侍衛下令:“你們幾個,過去給我收拾一下那個秦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