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校園警探的首次出手一

40校園警探的首次出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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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的某人和懷揣著看熱鬧心態的少年最終達成一致意見,他們一起去天文塔,不過安德森不能出去和對方見麵,一切交給伊莉莎自己處理。

兩人半忐忑地往天文塔行去,伊莉莎在心裏盤算著到了地方見了人要如何不傷害對方心靈的回絕對方。啊,對了,如果發現對方是搞了個烏龍表白錯了人,也要盡量顧全對方的麵子——到底還隻是十幾歲的孩子,正是自尊心強的年紀,一旦發現弄錯了,一定會窘得想哭吧?

兩個魔法新人都沒有發覺,身後有幾個用各種隱身手法默默or偷偷跟著的人。

天文塔上。

放眼一望就能將天台盡收眼底。這個空無一人的天文塔令伊莉莎鬆了口氣。她抬腕看看老舊的N手手表,八點半過了三分鍾了。“再等五分鍾還沒有人來的話我們就走吧。”她衝著安德森說著,一麵向信上提到的第三根柱子那邊走去。

披著隱形衣的詹姆斯波特和西裏斯布萊克一顆心提了起來,在心中默念著:‘快過去、快過去……再進一步……’

然而,絕對不可能聽到他們心聲的伊莉莎並沒有走到位於最裏側拐角後麵的第三根柱子那裏就停下了腳步。也許就是這一瞬間的停頓,改變了一些事情。

“是你?”

猛地從一旁衝出來的女孩子滿臉不可置信地大叫著,然後像個小炮彈一樣衝著伊莉莎撞了過來。

倉促之間,伊莉莎下意識地側身一讓,那個女孩沒有收住腳,直直撞上了第三根柱子。

“啊!”

一聲驚叫在安靜的夜裏響起,是如此的突兀嚇人。別說近在咫尺的伊莉莎,就是在走廊那裏的安德森也被嚇了一跳。緊接著,眼尖的安德森便看到伊莉莎一個箭步衝上去要扶起那個女孩,他立刻大喊道:“不要碰她!”

伊莉莎一驚,回頭看著少年。

她信任自己的同伴,也願意接受他的意見。

安德森快步走了過來,背景音是那個倒地的女孩的哭叫聲。伊莉莎的臉上現出了焦急的神色,那個女孩子捂著臉不放,聲音夾雜著哭聲而根本聽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哪裏受傷了。

“你看看她的臉,她好像被什麽感染了一樣。”安德森大力將伊莉莎拽離了那個女孩身邊,“還有她的手。”安德森一說,伊莉莎移到女孩正麵定睛一看——她和那個女生站的地方正好迎著光源,也導致她沒有看清楚女孩手臉上的傷,而安德森剛才所在的地方正好可以看清楚——那女孩臉上和手上有一片紫紅色的瘡疤,瘡疤生長的速度很快,一會兒就潰爛了然後結痂然後在舊患處又生出新的瘡疤,看起來真的恐怖極了。

“去找醫療翼老師,我待在這裏陪著她,快去。”伊莉莎推了推安德森,回頭補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碰她的,快去!”

安德森點點頭,又看了那女孩一眼,不忍的撇開頭。少年撒腿就往醫療翼衝,他覺得自己有點兒想吐——走進了看那景象真的太惡心了。

‘完了!’躲在隱形衣下的詹姆斯波特和西裏斯布萊克腦子裏閃過這麽個想法,然後兩人默契地偷偷溜走了。

爬上格蘭芬多塔樓,兩人扯下隱形衣,對視一眼。詹姆斯慢吞吞地開口:“西裏斯,那個藥好像出問題了。”

西裏斯灰藍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色,“配方應該沒錯,我們的配置方法有問題。”

“怎麽辦?”黑發少年搔了搔頭,“希望那個女生不會出什麽大事。”

“哧……”西裏斯冷笑一聲:“不需要擔心,那是個斯萊特林毒舌。就算龐弗雷搞不定,斯拉格霍恩那個老胖子也能搞定的。”

詹姆斯和西裏斯一樣,露出一種看到黏糊糊魔藥材料的表情,嘀咕著:“沒錯,雖然那個老胖子虛偽得令人想吐,但確實是個魔藥大師。可惜,沒整到那個丫頭。”

“放心,還有六年呢,機會多的是。”

於是,兩個慣於惡作劇、心大得不行的少年就又勾肩搭背地鑽進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三聖器”之一的超超超超超高級隱身衣就那樣被黑發少年隨意團了團塞進了褲袋裏,光滑如水的麵料也不知道會不會在無意間從口袋裏溜出來。

醫療翼內。

遠遠的就能聽到“醫療翼女王”龐弗雷夫人的怒吼:“阿不思!!!看看這個孩子身上的傷口!!你必須拿出點兒辦法來讓這類惡作劇魔藥在霍格沃茲絕跡!”

“好了好了,波比,不要這麽暴躁,小心嚇到孩子們,嗬嗬。”鄧布利多校長撫摸著他銀白色的長胡子在一邊笑嗬嗬地說著。他的眼鏡背後閃爍著快活的光芒,顯然那個受傷的女孩子的病情已經無礙了。

龐弗雷夫人依舊瞪了鄧布利多一眼,然後轉頭遞給病床上的斯萊特林女孩一瓶魔藥。“醫療翼女王”一板臉,沒人敢逆其鋒芒,包括鄧布利多,而顯然那個斯萊特林女孩也無法和這位大了十來屆的學姐抗爭,不情不願卻乖乖將那瓶顏色和味道同樣詭異的藥劑喝了下去——這已經是進了醫療翼以後的第五瓶藥了。

她臉上的瘡疤剛才已經愈合,這最後一瓶藥就是讓疤痕褪掉。魔藥的效力發揮得很快,堆砌一層層的死皮慢慢褪了。斯萊特林女生病床邊上就有一個小鏡子,她抽泣著,時不時回頭憤恨地瞪伊莉莎兩眼。

安德森“哼”了一聲,扭頭不看那個擺明了絲毫沒有感激之心的女生。伊莉莎無所謂地扯扯嘴角笑笑,她現在最關心的是,今晚的事情是偶然還是蓄意謀劃,如果是後者,又是誰策劃了這一切?以及,為什麽要針對她。

她覺得,沉寂了一年的警探之魂,要複活了。

“鄧布利多校長,請問,警方什麽時候會到達?”伊莉莎衝著銀發銀須的老人微微鞠躬行禮,臉色平平地問。

“哦,華生小姐。啊~雖然我並不清楚你所提及的‘警方’是如何的,但我想他們應該和傲羅做類似的工作。”鄧布利多眨眨眼睛,“我認為,今天發生的事情並不需要傲羅的介入。這隻是個小小的惡作劇,而且龐弗雷夫人也已經治好了弗裏曼小姐,不是嗎?”

伊莉莎皺起了眉頭,原本微躬的身子完全站直了。她仰頭直直看著老人,“弗裏曼小姐的遭遇是有人刻意所為。不論設計這個‘陷阱’的人初衷是怎樣的,他或者她的行為已經構成了蓄意傷害罪。我想,這不是傷害被治愈就能夠抹去的。即使做這一切的很大可能是一個未成年人,但他們也應該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

“嗬嗬,華生小姐對麻瓜世界的法律看來很了解呢。”鄧布利多揮了揮魔杖,變出三把沙發椅和一個小茶幾,上麵有熱騰騰的茶和一些糖果。“吃一些吧,孩子們。”他坐在那把大紅底綴滿了紫色星星的椅子上,快活地端起那杯幾乎凝結起來的蜂蜜檸檬茶,喝了一口,滿足地眯起眼睛。“不過,華生小姐,你要明白,這裏是巫師界,魔咒和魔藥的失控時常會發生。在巫師與巫師之間,除了不可饒恕咒和會致人於死亡或精神被控製的魔藥之外,其他並不在魔法部和威森加摩的禁止範圍內。”

鄧布利多的解釋令伊莉莎閉上眼睛歎了口氣。“那麽……”她微微停頓,“就這樣?”她的眼神絲毫沒有退讓,一副沒有合理說法不行的樣子。

“嗬嗬,華生小姐的確是個十分熱心的孩子呢。”鄧布利多笑笑,眼底的無奈和頭疼被他全部藏了起來。“你很關心斯萊特林的同學,這一點我覺得很欣慰。”

“?”又是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的恩恩怨怨?伊莉莎才叫個無奈呢,斯萊特林也好,格蘭芬多也好,法律有責任保護任何人不受到其他人的傷害,而同樣的,任何人做出了違背法律的事情也必須受到懲罰。

“第一,”她掏出那張信紙,在等待弗裏曼治療的時間裏她已經變出一個透明的證物袋,將信紙裝在裏麵。她將證物袋遞給了鄧布利多,“在今天晚飯時分,我收到了這封信,沒有署名的匿名信我原本以為是某位同學搞錯了,但很明顯,現在看來,今晚的事情是衝著我來的,如果不是弗裏曼小姐突然衝出來,原本受傷的人很可能是我。同時,這封信也是我斷定這些傷害是有人蓄意謀劃的證據。”

“第二,任何人都有權得到法律的保護,任何人違背法律都應該受到相應的懲罰。”

鄧布利多心裏放鬆了一些——如果惡作劇的對象是一個格蘭芬多,那麽實施惡作劇的人應該不是讓他又愛又頭痛的格蘭芬多。他的大腦本來在飛快地運行著,怎麽抹去今晚事件帶來的不良影響,怎麽利用今天的事情得到最大的利益。不過,就一瞬間,他的思緒停留在某個單詞上,怔愣住。

‘任何人嗎?’這個曆經滄桑的老人在心裏露出一抹苦笑,或許巫師界的法律的確不如麻瓜世界的?

還是巫師們對自己種群內部的劃分太過分明,以至於就連他自己、所謂最偉大的巫師也難以脫俗。

“華生小姐,對於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們一定會查出開這個玩笑的人是誰,並且給他或她相應的懲處。”鄧布利多做出了保證。

伊莉莎看著老人的眼睛,緩緩點點頭。

從醫療翼出來,安德森似乎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伊莉莎,巫師們真的有很多地方和我想的不一樣。”他仰起頭,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我以為這裏的世界很美好很神奇,結果……”

“嘿,唉聲歎氣可不是安德森·瓊斯會做的事!”伊莉莎拍拍他的肩膀,“有沒有興趣做警探的助手?”

少年的眼睛亮了起來。不遠處紮成一束的帷幕邊上,有魔法波動的痕跡,一個黑發的斯萊特林隱身看著兩個格蘭芬多離開,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魔杖頂端。低調華麗,尊享文學樂趣! 讀客吧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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