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盡跌一境
靈石收入口袋,美滋滋!
陳豐和寧璐猶不過癮,便又拜訪了其他的藏寶之地。
功法傳承,靈器法寶隻要見得便全部一掃而空,美名其曰“見者有份!”
然後二人便幸運地錯過了離開陣法的時間。
而更加幸運的是,之前醒來的幻月宗的守閣長老也掙脫了鎮神符的控製,且順手將幻月宗宗主身上的符紙也給破了去。
當守閣長老和宗主風風火火地來到藏寶地時,二人差點兒沒氣的重新暈了過去。
連去了藏經閣,靈器閣,靈石洞府,入眼所見皆是空空****。
守閣長老站在空空如也的靈石庫內,隻覺一陣頭暈目眩,差點兒一口氣沒上來就此去了。
“寧璐!”
幻月宗的宗主在被陳豐弄醒問話時他是見過寧璐二人的。可他不認識陳豐所以便隻好將滿腔怒火發泄到寧璐身上了。
他那一聲蘊含著化神之力的怒吼,直接震得整個洞府顫栗不止。
甚至就連躲在山河印下的陳豐和寧璐也被震得雙耳發聵。
寧璐蹙著眉頭:“師父,還有鎮神符嗎?”
“有!”
陳豐取出兩張鎮神符。
你叫得凶又如何,在我鎮神符下我看你還凶不凶的起來。
陳豐看好寧璐那種背後下黑手的遂將這個重要的任務依舊交由她去做。
當然,陳豐之所以不親自出手,是因為他還有後手,所以他並不擔心寧璐會失敗。且既然梁子已經結下,幻月的宗主和長老既然已經認出了寧璐,那麽之後的收尾也要做好才是,起碼要讓幻月宗感到害怕,怕到不敢再去找寧璐的麻煩,因為寧璐在這個世界的親人可不僅僅有她的父母,她還有一個家族。
寧璐動了,依舊是那熟悉的手法,妙到巔毫的偷襲手段。
然而,元嬰與化神的差別,在二人有所防備之下,寧璐終究還是失敗了。
在察覺到危險的一瞬間,幻月宗宗主和守閣長老便做出了應對。
強大的力量在二人身上爆發,快如閃電的出手讓寧璐差點便被二人所傷。
好在,陳豐亦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在二人出手的瞬間,陳豐便已將寧璐拉回身邊。隨後顯出身形就這麽大大方方的出現在了二人的身前。
“你是何人,為何要與這妖女為伍,你可知得罪我幻月宗的下場。”
幻月宗宗主忍著怒意開口,而殺氣卻已經完全籠罩陳豐和寧璐。
“敢罵我小徒弟妖女。”陳豐身上的所散發出的氣勢,瞬間衝散了幻月宗宗主的殺氣。
而陳豐的手中亦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柄白色的劍。
感受到了陳豐手中之劍所散發出的強大氣息,幻月宗二人竟一時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怎麽可能,這是仙道氣息!”
“這劍身之上蘊含的大道之力,好強!”二人皆感受到了陳豐手中之劍上的恐怖氣息先後開口,麵色凝重,皆從二人身上看出了震驚之色。
“這位道友,你以為憑你手中的劍便能走出我幻月宗嗎?”幻月宗宗主硬著頭皮開口,底氣卻不是很足。
在說話之時,陳豐看到那位宗主手中的小動作。一枚傳音符籙在其手中一瞬而逝,明顯是搖人去了。
陳豐毫不在意,輕揮手中之劍,劍氣如虹瞬間強行破開了這座藏寶閣的守護大陣,劍氣衝破大陣的瞬間,陳豐便一把將寧璐攬身入懷,而後一步踏出便離開了此處洞府,再出現時二人便已在半空之中。
寧璐在陳豐懷中,雙手卻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那可是她的師父啊,可是在他的懷裏真的很舒服嘛,而且還很安心,就像小時候在父親懷裏一樣仿佛有一座山嶽能讓自己放下所有的恐懼安心的依偎。
“若是能永遠在師父懷裏那該多好!”寧璐如此想著,卻又瞬間驚醒。
“不對,他是師父,我不能有這樣的想法!”
寧璐的氣息瞬間攀登到了極致,手中握起陳豐送與她的無名之劍,而後身行一扭,身子就如水蛇般滑溜的扭出了陳豐的懷抱。
她提劍在前,戰意如潮水翻湧,絕美的臉頰豎起堅決,此時的她便如置身於千軍萬馬之前巾幗不讓須眉的女中豪傑。
而陳豐在寧璐扭出了他的懷中後,竟有那麽一瞬間的失落。
可陳豐卻也不得不接受現實,她終歸不是花兒啊!
此時的陳豐並未隱去身形,而山河印依舊在他的頭頂,隻不過別人不可瞧見。
他大方的暴露在幻月宗眾人的目光之下,便是要讓這幻月宗知道他的身份,和他與寧璐的關係。
此時的幻月宗宗主和守閣長老已經追了出來,除了他二人之外還有數道有著元嬰氣息波動的身影亦在向陳豐和寧璐飛來。
“吾乃天山劍客陳破爛,亦是寧璐的師父。爾等既然敢與我這徒兒的家人作為要挾便應該接受要挾的後果!”
寧璐一聽陳豐這自我介紹,霎時登眼“天山劍客陳破爛!”師父這隨口胡謅的名字也太……嗯沒法形容……
寧璐自是知道陳豐的真實性名的,可是幻月宗眾人不知道啊!
而且到了這個時候,雙方殺意已起,注定了無法善了。
“道友,修行不易,不是身懷至寶便覺天下無敵了。”幻月宗宗主開口,臉上的神色由恐懼變成震驚在由震驚變成此時的貪婪。
“道友若將從我宗門偷走的東西還回來,再將手中的劍留下,道友可留全屍!”幻月宗宗主聲如洪鍾,響徹此方世界。
陳豐嗤笑,斜睨眾人。在山河印和白河劍的加持下若神靈降世,身上無匹的氣勢讓虛空都在顫抖。
一把油紙傘光幕垂落,陳豐將傘拿到寧璐身前。
“握住傘,且看師父如何破敵!”
寧璐伸手,同陳豐一起握住傘柄。
“抓緊了!”陳豐提醒,而後身若閃電般瞬息便已至幻月宗宗主身前。劍鋒落下,茫茫劍光自那虛空炸起,仙劍之威連這此間大道也匍匐在仙劍之下。
這一劍之強,已超越這個世界的大道所能承受的極限。
陳豐這化神境的修為自然沒有如此強大的劍氣,然而仙劍本身便有著超越此方世界的大道之力,陳豐作為劍主自然能讓劍爆發出它真正的威力。
“何需多言,打便是了!”陳豐話音落下之時,幻月宗宗主和守閣長老已然被劍光所籠罩,劍氣如洪流將那二人淹沒。
幻月宗宗主身上本來就有傷,何況此時所麵對的是超越這個世界的力量,他又如何能接。
“宗主……”
“長老……”
匆匆而來的幻月宗其他門人長老皆是露恐慌之色,若一宗之主被人殺上門來,一劍劈死,傳將出去,那這個有著古老傳承的上古宗門可就顏麵掃地了。
然而,陳豐這一劍劍勢雖強,但終歸還是沒有下殺手,不是陳豐不能殺人,自從他跌境之後身上的因果便已經徹底消散了。
可陳豐雖不殺人,可也沒打算讓兩人好過。劍氣的仙道之力入體,陳豐化去了幻月宗宗主和守閣長老的化神修行,直接讓其跌落道元嬰境界。
“這裏雖是幻月宗的主場,但你們似乎對仙劍有些誤解。”陳豐的劍抵住了幻月宗宗主的脖子,平靜開口道。
此時的幻月宗宗主和守閣長老氣息萎靡,瞬間跌境已然讓二人暫時散失了戰鬥力。
幻月宗化神以上的除了此二人其他的都已經被陳豐騙去了宗門之外,去對付自己的江山劍。
幻月宗宗主和守閣長老跌境,便已經說明了此時的幻月宗已經沒有人能夠有資格對陳豐出手了。
即使不用仙器,僅靠修行壓製也能讓在場眾人無了匹敵。
“你真的要與我幻月宗為敵嗎!”托著虛弱的身體,幻月宗宗主憤然開口。
陳豐輕蔑一笑,卻沒搭他的茬。反而開口道:“既然化神跌元嬰,那麽元嬰的便重回金丹吧!”
言落之時,劍氣已然遍布整座仙山。
劍氣散去,來者盡跌一境。
陳豐削去在場之人的一重境界之後,便不在理會。帶著寧璐便踏天而上。朝著幻月宗仙山之上的那輪皓月而去。
……
幻月宗內搞出如此大的動靜,身在幻月宗外的長清風等人自然也有所察覺。
“長老,宗門之內好像也有仙器的氣息”有人開口。
幻月宗的太上長老,唯一的一位合體境,自然知道宗門內發生的事情了。而且透過法眼,他已將宗門內發生的事情看在眼裏。
“寧璐!陳破爛!”長清風咬牙,在看到那位自稱是天上劍客陳破爛的年輕人手中的劍後,他便已經猜到自己定是上當了。可奈何此時的他卻什麽也做不了。
他本想合宗門諸位化神以上的長老用手中山河盤封鎖此間天地。然而,當他真正麵對仙劍之力石卻笑不出了。
仙劍已然出世,一柄青色的長劍青光大做,劍身之上的劍意鎖定了在場所有人,現在他們還能開口說話,便是因為依靠山眾人合力催動山河盤與那仙劍達到了一種巧妙的平衡,此時若是有一人突然退出,那麽仙劍的力量將會瞬間吞沒所有人。
可當三位太上長老透過法眼,看到陳破爛和寧璐朝著天上的那輪皓月而去時,他們卻急了。
別人不知道那皓月之中有什麽,可作為幻月宗活的最久,輩分最高的三人卻知道裏麵有什麽。
那是連宗主也不知道的秘密,亦是幻月宗萬年屹立不倒的依仗,所以三人當下便不約而同的做出了一個決定,即使這個決定有可能會讓幻月宗化神境界徹底斷代。
“嗖!嗖!嗖!”三道身影沒有任何的交談,瞬間便化作流光朝著自家宗門中心的那座如美人側臥的浮山飛去,由之時長清風還順手將山河盤也一同帶走,因為在他看來就再此處的眾人已經是必死之人,所以也就不用為了死人在葬送一件頂級法寶了。
毫無意外,三人帶著山河盤走後,眾人沒有堅持片刻便被江山劍的劍氣所淹沒。
“太上長老,你們……”
話還沒說完,眾人便已經消失在了江山劍的劍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