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想打架等我吃完

其實沈秋水和謝婉瑩兩個人都不擔心明遠不能打得過這些小癟三。

因為在他們看來,這些人壓根就不足以成為明遠的對手。

如果不是那些人非要來騷擾他們的話,明遠也不會對他們動手。

隻能說有的人天生就是賤。

明遠都已經好聲好氣的警告他們,不要對她們兩個動手了,那群人居然還死不悔改,還一直惦記著對她們動手。

如果不是這樣,明遠也沒必要收拾他們。

山口組的人發現打不過明遠後不想繼續和他打鬥。

有個比較機敏的人,嘴裏一直髒話不斷,悄悄的往外跑。

他自然不服有人在日本比他還要囂張。

他好不容易進入到山口組,本來就打著作威作福的主意進來的。

原本打算調戲兩個女孩子,卻沒想到反而被人欺負了,這說出去也怪丟臉的。

所以這個場子必須找回來,哪怕騙老大也得找回這個場子。

山口組的人之所以從東京來到大阪,便是因為迎接比武比賽,這次領頭的人是先前山口組社長村下淳霍的親生兒子村下棗斯。

村下棗斯之前一直在海外留學,並沒有管理社團的事情。

但是村下淳霍出了這個意外,他也沒辦法,隻得休學回來管理社團的事務。

他回來後的生活和他的設想有些偏倚,原本他以為自己會順利地接管山口組的事情,卻沒想到山口組內部已經發生了內亂,裏麵甚至分成了三派。

有一派是支持他,有一派是想附庸於其他的社團,另一派則是支持另一個元老。

總之,他回國後的處境比在國外還要艱難。

他現在正在台球室裏和別人打台球,卻沒想到小弟急匆匆的推門進來。

看到小弟慌慌張張,他瞬間黑了臉:“怎麽?你被狗咬了?”

小弟聽到這話差點哭出來:“老大不好了,我們的人被人找茬了。”

村下棗斯十分嫌棄的看了那個小弟一眼,然後開口道:“給你一分鍾,說不清楚的話就滾。”

小弟連忙把哭腔一收,“我們剛才去吃飯,碰到了一些不講理的遊客,他們居然和我們打起來了,並且還嘲諷我們山口組底下無人。”

村下棗斯麵不改色:“難道他說的不是事實嗎?”

就算他再怎麽想,為山口組澄清這些謠言,也知道確實底下無人。

而那些人恐怕是其他國家過來比武的,畢竟現在已經臨近了比武大會。

村下棗斯這幾天發現大阪這邊的人越來越多了,尤其是從國外趕來的。

“把人帶回來,不要和他們再起衝突了,小圭君之前已經警告過了,你們找遊客麻煩的事情,如果捅到小圭君麵前也別怪我不給你們求情!”

村下棗斯能夠擁有一大批簇擁者,也證明他不是什麽明野兔,最起碼是有腦子的人,不然那些人也不會簇擁他。

但現在山口組內部亂的一團糟,有些人也不願意聽他的話,他也不想管太多,畢竟管太多也撈不著什麽好處。

聽到他的話後,小弟差點哭出來。

“老大並不是我們故意挑事,隻不過那些人說的那些話實在太惡毒了,他們居然詛咒淳霍君。”

村下棗斯本來還在漫不經心的擺放台球,聽到這話後,抬頭看向說話的小弟。

那些遊客的膽子這麽大嗎?

他父親雖然已經死了,但也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能侮辱的。

“你帶人過去把他收拾了,我不相信手底下那麽多人,還幹不過一個普通人。”

村下棗斯心裏半信半疑,總覺得這個前來報信的小弟不懷好意。

但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弄死了也沒關係。

明遠他們自然也沒想到,那個小弟告狀不成,直接開口汙蔑。

明遠他們可是一句壞話都還沒說。

村下棗斯冷著臉看著那個小弟離開後也放下了手中的台球杆。

他不相信那個小弟的話,自然要親自過去看看。

如果那些人真的如同那個小弟所說,對他父親出言不遜,那他作為村下淳霍的親生兒子,自然要給他們顏色看看,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氣,更別提他這個20多歲的青年了。

村下棗斯去到那家飯店,站在門口靜靜的看著裏麵。

現在現場亂糟糟一片,山口組的人躺在地上哀嚎,似乎都受了十分嚴重的傷。

飯店內也沒有其他客人了,村下棗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飯店中間慢條斯理吃著飯菜的明遠等人。

他不自然的眯起眼睛,他察覺到了明遠身上的壓迫感。

顯然明遠他們也沒有和這些人過多計較的意思,他們過來這邊也隻是為了吃飯,至於起衝突隻不過是那些人太沒眼力見了。

與此同時,店家還在後台瑟瑟發抖的替明遠做菜。

他們沒想到隻是老老實實的開個飯館,就莫名其妙有飛來橫禍。

他們不敢不招待明遠,也不敢對明遠太過殷勤。

擔心山口組的人會記恨上他們這個店鋪。

到時候恐怕就不能繼續在大阪開店了。

村下棗斯最後還是推開店鋪的門走了進去。

越過那些躺在地上哀嚎的山口組成員。

他漫不經心的走到明遠的桌麵前,冷眼看著他們點的飯菜。

“你們是從哪裏來的?膽子居然這麽大,敢在大阪對我們山口組的人動手。”

村下棗斯十分傲慢的用日語說話。

在場的眾人,都是能聽得懂日語的,對於他如此囂張,明遠皺起了眉頭。

隨後用中文開口:“如果想打架,等我吃完,不想打架就滾!”

他隻是想安心的吃個飯,不想和這些人扯犢子。

沈秋水並沒有因為他們兩人這個方向對而影響食欲,慢條斯理的夾了一塊青菜咀嚼。

謝婉瑩看到沈秋水這麽神色自若,反正有些欽佩。

村下棗斯眯起了眼睛,不懷好意的打量明遠。

本來他還以為明遠是新加坡那邊的人,卻沒想到是華國之人。

村下棗斯從小到大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自然能聽得懂中文,甚至說的也格外流利。

“這裏是我們日本,你這麽囂張不怕被收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