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賊子安敢亂我道心!

而自己身為一個宗門散修,沒有投拜到任何長老名下當狗腿子,趙長歌和其他內院弟子一樣,在歸心殿這一帶與他們共同居住。

這段時間,也時常接取一些宗門任務換取修煉資源。

這不,剛剛完成任務,來歸心殿休息,卻沒曾想居然見證了這一場鬧劇。

隻不過,趙長歌卻對許熙就此作罷而感到疑惑。

以往的許熙,心氣那般高傲,又不是沒被人挑釁過。

但那都是有仇當場報,而出了事也有他那個便宜老爹頂著。

被執法峰帶過去之後,重則被痛打一頓,休養一段時間,自然又能完好如初。

輕心則抄幾遍宗法大綱,完全會有人願意替許熙抄那幾遍來謀得許熙的青睞。

所以說,許熙這次的沉默有些詭異。

如果說不殺葉雨辰是礙於宗法規則,即使有許家印頂著也很難善了。

但不揍對方一頓,出出氣,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要不今晚埋伏一波?說不定能見到一場真正的盛宴……”

陡然間,心底萌生出這樣一個想法,趙長歌感覺,他猜出真相了。

正所謂,報仇不隔夜!

雖有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說法,但在趙長歌心裏,可從來不把許熙當做君子,那家夥完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不行不行!”

“我怎麽能有這麽危險的想法?”

”賊子安敢亂我道心!”

念頭一閃而逝,但又馬上穩住心態,趙長歌奉行苟字一道多年,沉穩多年又怎麽可能在這一瞬間就破功了呢?

那樣狂妄的念頭頓時煙消雲散,同時心底也在警示自己萬萬不可再生出那種想法。

……

夜,眨眼即至,恍然間,許熙已經換好夜晚殺人放火的夜行衣服。

從長老峰出發,沿途避開宗門巡視弟子的視線,直奔歸心殿葉雨辰的住所。

“這執法峰的巡邏弟子這麽謹慎的嗎?怎麽以前沒發現他們的防備這麽森嚴。”

“你們不會是在針對我吧?”

一路避開眼線,但是許熙卻發現執法峰的巡視在今日格外的嚴密。

比之以往有極大的區別。

”就算葉流風死的那幾天也沒見宗門執法力度有這麽強呀……”

而一聯想到諸葛正我對許家印這一脈的態度,許熙仿佛有了一點猜測,而且逐漸逼近真相。

經過一天的駐守,諸葛正我確認靈石礦沒有大礙,並且從宗門內調令一名五境煉靈境的長老在臨時礦內駐守,也不怕逍遙宗的人再次把臨時礦奪走。

隨後,便直接趕回玄劍宗,剛回宗門,諸葛正我屁股還沒坐熱,就聽自己坐下弟子稟報今日許熙與葉雨辰之間爆發的矛盾。

接著又火急火燎的安插人手下去徹查,今業,整個玄劍宗巡邏如此嚴密,為的就是能發現許熙動手的痕跡。

“不過……真以為你們能防得住我?”

“你們以為我是什麽實力?”

隻是,麵對執法峰弟子大動幹戈的盤查,許熙卻全然不放在眼裏。

就算是實力入選的諸葛正我親自來查他,那許熙也完全不懼。

以許熙如今煉靈巔峰的實力,再搭配許熙如今的神識,指不定是誰先查到誰呢。

“你以為我是獵物?”

“大漏特漏!”

“你才是那個獵物呀,諸葛正我!”

心裏譏諷一笑,許熙可謂是輕鬆至極,那些弟子在怎麽尋視,卻無法找到許熙在黑夜之中行走的身影。

完全與黑夜融為一體的許熙在離開長老峰之後,沒花多長時間就已經來到歸心殿。

穿著一身夜行服,許熙狗狗祟祟的,不停在大殿內來回觀望。

即使神識向外擴展,確認身旁百米之內沒有任何人影,卻還是像賊一樣的做出這種動作。

好像這是每一個心裏有鬼的人都會發生的反應。

“在甲等三區域,我看看……是這沒錯了!”

“讓我鑽進你的小被窩,給你的心口插上一把劍,給你長個心眼,然後送你去見親愛的閻王爺吧!”

一路順暢無阻,那些執法峰的弟子最高也才開靈境的修為,又怎能將許熙探查出來?

這不,已經抵達自己想要摸索的區域,看著房間外那顯示房間的牌匾,許熙奸詐一笑。

隨後,一道陣盤從手中出現,將許熙眼前的房間籠罩,任何聲音都與外界隔絕。

就算葉雨辰聽聞異樣,在睡夢中醒來,也無法發出求救的信號。

許熙來到異世界,第1次做這種事情就顯得如此熟練,該說不說,許熙在這方麵還是蠻有天賦的,值得深造。

謫仙島那個殺手聯盟或許才是許熙最該加入的宗派。

陣法布施完畢,而許熙也沒有浪費時間,像電視劇中的大反派一樣磨蹭再磨蹭。

立馬打開房門,隨後關上,葉雨辰的房間內,此時一片寂靜。

即使許熙擅闖而入,也沒發出多大的聲音。

看著昏暗的房間,許熙手中利刃已然出鞘,卻不是許熙的專屬配劍醉眠劍,而是一把極為普通通的長劍。

甚至,那把劍還印有逍遙宗的標識。

這把劍也是許熙從靈石礦那場戰鬥之中所掠奪的戰利品。

對於一些具有逍遙宗極其明顯標誌的東西,許熙沒選擇銷毀亦或者怎樣。

而是留下來,日後若是想栽贓嫁禍,這些東西都是不可多得、能發揮出絕佳妙用的好物件。

許熙不會讓自己在有那樣想法的時候,而苦於沒有相應的物品。

一直保存至今,這不,立馬就派上了用場。

隻能說,有些人第一次做這種事就這麽熟練,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若是謫仙島在中州的總部島主來了,那說不定對於許熙的這種天賦都會大肆讚揚一句“小友你與我門有緣。”

昏暗的房間內,沒有光線,但窗戶外皎潔的月光灑落映射在長劍上,散發出點點寒芒,成為屋子內唯一的光亮。

順著床榻的方向看去,雖然敘述的冗雜,但所有的事情發生不過在瞬息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