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隱身
“你怎麽還不隱身,一會兒被別人看到了,人家看見你穿成這樣,會笑話你的!”在電梯裏麵,夜辰小聲地對紫彤說道。
“辰哥哥,我現在已經隱身了!”紫彤笑著說道,就在她剛剛說完,電梯門被打開了,同時走進來一男一女。
夜辰剛開始還有些不信紫彤已經隱身了,等到後來走進電梯的一男一女隻是看了一眼他後,便旁若無人地互相摟著各自的腰肢,安靜地等待著電梯到達第一層。
莫非他們真的看不見紫彤?夜辰看了眼紫彤,小丫頭笑嘻嘻地指了指那一男一女,然後悄聲問道:“辰哥哥,他們這是在幹什麽呢?為什麽要互相綁在一起?”
夜辰先是心中一慌,擔心那對男女就算看不見紫彤的人,如果聽見了紫彤的聲音,肯定會認為這部電梯有鬼,萬一嚇出個好歹,到那時,自己可就闖了大禍了。
可是等了半天,依舊不見他們有任何反應,這才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做神仙的都不懂愛情,這是我們從影視劇裏麵知道的,其實這是錯的。
昨天晚上紫彤對著夜辰講了很多她們天上的故事,夜辰也從中了解到,大部分的神仙都為了修仙練道而選擇放棄了結婚生子,而一小部分結婚的神仙,夫妻之間也都恭恭敬敬,在人前更不會有什麽親密的舉動。
現在聽到紫彤的問題,夜辰也沒有太多的驚訝,於是耐心地回答道:“在我們這裏,彼此喜歡的男女都會這樣!”
“嗯?”夜辰剛剛說完這一句話,站在他前麵的那對男女忽然齊刷刷地回過頭,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向夜辰。
“嗬嗬……。”
紫彤捂著小嘴嬌笑了起來,之後才滿臉愧疚地說道:“辰哥哥,對不起,我剛才忘了對你說了,我隱身後再說話,別人是聽不見的,但是你沒有隱身,現在說話肯定能夠被別人聽見!”
夜辰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這太丟人了,人家一定會認為自己是神經病吧!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他們不認識自己,夜辰也隻能這樣在心中安慰著自己。
紫彤眨巴著一雙大眼睛,身體緊挨著夜辰,忽然一把攬過夜辰的腰,將自己的小腦袋輕輕地低在了他的胸膛上,抬起頭看了眼夜辰,笑著說道:“辰哥哥是我最喜歡的人,我也要這樣!”
感受著紫彤身上的柔軟,夜辰也伸出自己的手,滿臉歡笑地摟住了紫彤的小蠻腰。雖然紫彤現在穿著自己的衣服,但是細膩的皮膚摸起來依舊給人無限的瞎想。
站在他們前麵的那對青年男女好像感覺到了夜辰的動作,男人悄悄回頭看了眼夜辰,隻見他左手平伸出去,五指微曲,停在半空中,臉上還露出很是享受的表情。
看了一會兒,男子看出來這分明是在學自己此時的動作。
夜辰看到自己麵前的男子悄悄回頭在看自己,輕輕地一笑。但是這在那名男子看來,這分明是在嘲笑他。
心中的怒火騰地一下燃燒了起來,可是還沒有等到他發作,便被他女朋友給攔住了。
“神經病傷人不犯法,你要是傷了神經病可是犯法的!”女人悄聲地在自己男友耳朵邊說道,雖然她說的聲音極小,但是卻讓夜辰聽得清清楚楚。
聽到身前的那個女人對自己的評價,夜辰忽然有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看看自己此刻的姿勢,再聯想到他們看不見紫彤的身影,立刻將自己那隻不安分的左手在紫彤的纖細小蠻腰上放了下來。
“辰哥哥,什麽是神經病呀?”紫彤抬起頭問向夜辰,她那一頭烏黑的長發也隨著她的小腦袋,如瀑布一般不安分地垂直了下來。
“神……。”夜辰下意識地剛想解釋一下神經病是什麽東東,忽然想到剛才自己的處境,立刻閉住了嘴巴。如果自己再多說幾句話,夜辰自己都會擔心自己是不是精神出了毛病了!
電梯門剛剛一打開,那一對青年男女便用百米衝刺的速度向遠處走去,在外人看來,好像在他們身後有一個惡魔在追趕他們似的!
“辰哥哥,他們這是怎麽了?好像很害怕你喲!”紫彤望著已經跑出很遠的那對青年男女,頗為不解地問道,人間的凡人怎麽舉止都這麽奇怪。
夜辰為之氣節,深呼吸了幾口氣,一臉嚴肅地命令道:“從現在開始,在有外人的時候,別再對我說話!”
“哦!”紫彤乖巧地點點頭,思索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為什麽呀?”
“沒有為什麽,隻要是有外人在我們麵前,你就不能和我說話!”夜辰現在懶得和紫彤解釋那麽多,這才剛剛走出家門,自己就被別人當成神經病了,這要出去狂一圈,還不被一群人圍起來直接送到精神病院!
就在夜辰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從樓梯口處走出了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他顯然也聽到了夜辰剛才說的話,手中提著公文包,一邊匆忙地向外麵跑去,一邊不停地回頭看向夜辰。
“得,又有一位認為自己有精神病的!”
夜辰在路邊的小吃攤上買了兩杯豆漿和幾塊麵包,上班遲到是肯定的了,早餐也隻能在路上隨便墊吧一點了!
將豆漿給了紫彤一杯,說道:“昨晚上都忘了給你做飯,到現在早餓壞了吧!”
紫彤聽了夜辰的話卻咯咯地笑了起來,嬌笑道:“辰哥哥,你又把我的身份給忘記了,我是仙子,就算不吃不喝,也不會被餓死的!”
夜辰猛然一拍自己的腦門,將紫彤手裏的豆漿拿了過來,陪笑道:“你瞧我,都急糊塗了,幸虧我剛才還擔心你吃不下多少,沒有買太多的東西。不然我自己吃不下這些東西,就全都浪費了。”
“雖然我們可以不吃不喝,但是辰哥哥都給我買了,我還是要品嚐一下的!”紫彤趁著夜辰不注意,又將那杯豆漿給奪了回來,插上吸管,大口大口地吸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