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臣服或者死亡!

“有人想我死?”

“是”

顧北朝實在是想不到,重生後有哪些人,這麽急想讓它死。

“暫且不提你背後之人,你現在這個舉動很難活過今晚”

“我問你,後悔嗎?”

顧北朝心裏著實不想對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動手,畢竟他現在需要人手,大災變前期一個人固然能夠提高生存幾率,但是伴隨著時間推移在於一些小團隊發生衝突時,一個人難免會出現人手不足的情況。

上一世一隻標準的小隊,通常為五至七人左右徘徊,具體人數是根據小隊的行動方式,整體實力,相互配合度,以及財力決定。

當然也有一些特例獨行的存在比如說前世的死神之舞小隊,人均等級就是耀晶級存在,而領隊則是傳說級,但這隻名震世界的小隊隻有三人,還是三個女兒人。

有一點是顧北朝不得不承認的存在,那就是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的箭術準頭的確異於常人,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說這麽多廢話,直接殺掉才是最優解決辦法。

“不後悔,我隻想救我父親,當時的情況並沒有其他的選擇,怪隻怪我技不如人”

“想殺便殺吧!!!”

“哦?你就那麽確定我一定會要你的命?”

“確實,你剛剛的行為,的確給我造成了致命的危險!”

“但是你那三箭,讓我在危機時刻成功踏入二階,也算是因禍得福,功過相抵”

良久考慮,顧北朝還是對眼前這個中年男子拋下了橄欖枝,原因無他,強大,忠誠這些因素適合做一個不錯的下屬。

除此之外顧北朝盤問時順帶有係統掃描了一下,不掃描還好,好家夥著實嚇了一跳,得幸虧沒有一刀砍死不然絕對虧大發了。

階級:二級一級

力量:94

體力:36

反應:94

武器:暫無

職業:不詳?

好家夥居然是個二階,職業還是不詳。這也是夠奇葩的,按理來說有了特殊能力的人應該就會覺醒最為適合本身的職業,但是眼前這人卻並沒有。

估計這家夥還沒有吸收喪屍的內核,才會導致無法覺醒。

要是遇到其他人可能這輩子,隻能停留在二階,但是他遇見的是顧北朝,有一個擁有係統的掛哥,這麽可能會止步於區區二階。

“你?你不殺我?”

中年男子顫顫巍巍的說出這五個字,身體明顯放鬆了下來,原本以為今日必死的結局,想不到發生了變化,眼前這位實力強大,心事縝密的年輕人看起來並沒有想要他的命。

“是!相比於死人而言,我更喜歡有能力的活人,尤其是像你這種的神射手,對我大有用處”

“兩條路,臣服或者死!!!”

我給你十秒鍾,沒有結果,那你便永眠吧!

說完,顧北朝也不再多言直接開始了死亡倒數。如果連這點腦子都沒有,帶在身邊隻會是一個拖後腿的累贅,不僅僅會害死他自己,更會牽累到別人。

腦子是個好東西,但在末世太多太多人被眼前利益衝昏頭腦,不去思考後果,往往為自己難愚蠢的行為付出生命代價。

“五”

“四”

“三,二”

“好,我臣服”

中年男子在死亡麵前,終究還是低下了頭顱,雖說不知道會付出什麽樣的代價,但又有什麽比失去生命更為寶貴呢!

在說了,末世裏強者為尊,侍奉比自己強大的存在,本就該如此。

“名字”

“啊?我叫簫啟”

突兀的詢問,使得附近空氣驟然沉寂下來,喪屍爬行聲在夜空中遊**著。

“顧北朝,你以後可以叫我朝哥”

“醜話說在前我這人生平最為痛恨的便是背叛與威脅,如果你有觸犯以上兩點,哪怕是天涯海角我都會讓你悔不當初”

空間戒指也在這個時候閃爍起來,一枚血紅色藥丸伴隨著藍光出現在顧北朝手中,那是一枚禁藥,服下的一方終其一生都將會被另外一方所掌控生命,隻需要要在下藥時滴入一滴自身血液,然後吞服下去,意味著吞食的一方,將自己的身家性命完完全全交出去。

而且這種禁藥根本無解,不受階級壓製。妥妥的製人利器呀,不過這種方法最多控製六人,若是人數滿了換人,那隻能抹殺後才能重新使用。

“吞下去,你這輩子的生死就掌握在我的手中,當然你要是不想屈居之下也沒關係,去死好了”

簫啟沒有過多猶豫,接過藥丸當著顧北朝的麵直接幹吞下去,頃許間簫啟感覺全身燥熱,好在過了一小會兒症狀消失了。

顧北朝清晰的感覺到腦海之中多了一個印記,就是這個印記,隻要他想,無論階級,無論距離,無論是何種空間,隻要他一個念頭,就可以輕輕鬆鬆取了簫啟性命。

“對了,你剛才說有一名黑衣人抓住你父親要挾你對付我”

“可有什麽具體特征,描述一下身高外廓”

簫啟一臉驚愕的表情望著顧北朝,顯然對這位老大的行事有些摸不著頭腦。

“問你話呢?別走神了?”

“朝哥,那名黑衣讓身高在一米七二左右,身材消瘦,那時他用右手掐著我父親的脖子,隱隱約約看見他右手虎口處有一道黑色傷疤”

簫啟在腦海中努力回想著當時的情況,大概隻有這些,那人全身隱匿在黑袍下,具體的特征不得而知。

思來想去,顧北朝還是記不起來有這號人,索性放在一旁,對方既然找人殺他,那就是不想暴露身份,隻要黑衣人的目標沒有改變,伴隨著出手一定會露出馬腳。

顧北朝簫啟兩人收拾好行囊後,跟隨著路牌一路上醫院庫房方向移動,過程中,隱隱傳來一陣如泣如訴的低吟聲,像是女人在哭泣,又像是在痛吟,又或者說是一種媚笑聲。

距離庫房越來越近,而那莫名聲愈發明顯起來,顧北朝對簫啟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埋伏起來,盡量避免發出聲響。

這種聲音讓顧北朝很不舒服。

“什麽聲音?誰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