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玄門問題玄門解

我把手貼在石頭上,半支煙過去了,除了石頭應有的冰涼外,並沒有感覺到什麽奇怪的。

這就像一塊普通的石頭一樣,到我腰那麽高。

接著我把背靠在石頭上,雙腿蹬地,用力往後推。

一般這麽大的石頭,我雖然推不倒它,但是用全身之力去推,晃一下還是沒問題的。結果這個石頭紋絲不動。

“這石頭除了比一般石頭重一點,看不出有什麽不一樣的。小白,你能看出什麽嗎?”

小白搖了搖頭,說道:“門道應該都在石頭下麵!”

我圍著石頭轉了兩圈。

“你說找根雷管來,能不能把這石頭炸開?”

“如果砸壞了下麵的屍體怎麽辦?”

“說的也是,那我讓趙大爺找個千斤頂來!我們回去吧,明天中午就過來!”

現在已經確定屍體位置了,我也沒那麽擔心了。

我們走到停摩托的地方,我翻開地圖看了看,有其他大路可以直接回趙芸家,最多頭一個半小時就能到。

正當我研究路線時,小白卻讓說道:“原路回去吧!”

“原路?”

我看著小白,想到了古橋上那個古代女子。

“小白,那個女的你以前認識嗎?”

“不認識,不過我覺得我們可以幫她一下。”

“她簽字有用嗎?”我脫口問到。

隨後又覺得這樣似乎有點自私,就算簽字沒用,這件事對小白而言也是一個修行,會有助於她的恢複。

“不知道,應該有用。”

我點點頭,沒再說什麽。

騎車到古橋時,已經快三點了。

我從水泥橋繞過去,停在橋頭等小白。

其實不用聽我也猜的到,肯定是大家閨秀跟窮書生私定終身,可是約定的晚上,女子來了,書生卻沒來,就這麽一直等,死了也在等。

這種情節,剛開始聽到時,確實有點感動,但後麵電視小說都說爛了,我就有點免疫了。

一會後,小白喊道:“小葉,你過來!”

我有點無奈,起身過去。

“小女有禮了。”女子向我行禮。

“有禮有禮。”我抱拳拱了拱,“你有什麽事跟這小孩說就行了,我不太懂的。”

“仙家說你四方雲遊,且有手機,我想讓你拍拍我許郎的樣子,日後見到他,告知他,我還在等他。”

女子拿出一副畫像。

“這是我為許郎畫的畫像。”

這許郎眼神有力,棱角分明,看著不像是負心寡情的人。

我拿出30萬像素的諾基亞,敷衍的拍了張照。

“許郎是我家護院,我與他情投意合。我父母見他為人忠正,不嫌棄他家境寒酸,願意許配我為他妻子。隻是許郎怕我被人嘲笑,便去從軍,說求一個功名後就回來娶我。”

女子說著輕輕咬著嘴唇,微微抬頭看向遠方。

緩了會後,女子接著說道:“我日日夜夜在此等候,向過往路人打聽。可是秋去冬來,直到我病重,也沒能見到他最後一麵。我怕他回來找不到我,死後也在這座橋上等,世間早已變換了模樣,他還沒有歸來。”

我自幼對守家衛國的軍人有種發自內心的尊重,聽她這麽一說,我態度也不像剛才那麽敷衍了。

“我說實話啊,我覺得當兵的話,大概率是戰死沙場了。”

“我知道,家鄉有很多戰死他鄉的,可是官差都會送遺物回來報信,但我一直沒有等到許郎的消息。我想他肯定是被什麽東西困住了,否則的話,就算他也不在人世,以他的性格,他一定會回來見我的。”

“行,萬一我哪天碰見他的話,我就跟他說一下。”

我說著編輯照片名稱。

“他叫許郎是吧?郎君的郎嗎?”

“不,他叫許文。”

我這才想起來,郎隻是這個古代對帥哥的稱呼。

“還有什麽參考的信息嗎?”

“他是紹興二年從軍入伍,從的是嶽家軍。從軍第一年,他曾來信,他在軍中比武勝出,被編入背嵬軍,可是後來再無來信。”

“嶽家軍?”

還是背嵬軍!背嵬軍是嶽飛親自指揮的,背嵬軍一般不輕易出動,出則必勝,不勝不歸,它在現代的名稱叫敢死隊!

我打了個激靈,對許文又多了份敬重。

女子點點頭:“我叫蔡月河,月光的月,河水的河。”

灑滿月光的河,這名字真浪漫,想必她父母也不是那種市儈的人。否則的話,也不會把她許配給自家的護院。

“我幫你也拍張照片吧!”

我走到橋下,拍了張蔡月河站在橋上的照片。

“這座橋古稱望郎橋。”蔡月河說到。

望郎橋?這名字還真應景。

我編輯著照片名稱:蔡月河,望郎橋。

“以前家鄉從軍的人,都是從這座橋離開,很多婦人在這盼望愛郎歸來,慢慢的,人們就叫它望郎橋。”蔡月河解釋道。

小白輕輕握著蔡月河的手,說道:“月河,你放心吧,人間的悲歡,緣起緣盡,但你與許郎緣份未盡,我相信終有一日會再見麵的!”

“謝謝仙家祝福!”

蔡月河彎身行禮。

像這種烈士遺孀,我實在沒臉談條件,鞠躬行了個大禮後,便帶著小白回去。

第二天中午,我們帶著千斤頂和鐵楸,又回到了吸魂石那。不過這次因為知道明確的地址,所以從山下村莊過去。

直接騎摩托到山腳下,再翻一座山就行,不用像昨晚那樣走很長的路。

在吸魂石下麵找好支點後,我把千斤頂支好,開始壓千斤頂。

這種臥式千斤頂是趙大爺去修車店借來的,幾噸的車子隨便抬。

可是我壓了幾下後,握臂竟然壓不下去了,石頭也紋絲未動。

我點了根煙,抓著頭。

這石頭最多幾百斤啊,怎麽可能撬不動?

抽完一根後,我繼續壓。

附在布娃娃裏的小白說道:“可能真的壓不動,我聽說以前的老木匠都會一種魯班秘術——”

“別秘術了,我不信學了12年的科學知識是沒用的東西!”

扛這個千斤頂過來,費了我不少的勁,結果一點用處都排不上,我很不甘心。杠勁也上來了,可是無論我用力壓,或者拿錘子砸,千斤頂的握臂就是不動,石頭也紋絲未動。

一通折騰後,我拿錘子狠狠砸在石頭上,錘子被震開,石頭破了點釉皮,我手則被震麻了。

我筋疲力盡的躺在地上,看向小白。

看來玄門的事,還得玄門的方法來解決。

小白卻挖苦道:“繼續啊,年輕人要相信科學,更別輕言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