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大陳律法
“膽敢辱我紫月宗,找死!”
酒館外聚集而來的紫月宗弟子,向京都百姓悍然拔劍。
“住手!”
陳牧之怒喝一聲,拎著一張方桌衝出酒館,衝著動手的紫月宗弟子當頭砸下。
玄氣碰撞,木桌瞬間四分五裂,陳牧之連連後退,對方是武士境,實力還是差了一些。
丁夢龍是武士境,隨便一個紫月宗弟子也是武士境,自己這個武者九重天,實在有點不夠看。
陳牧之暗下決心,回頭得快點提升實力,突破到武士境才行。
[叮,宿主獲得好人值+300!]
雖然略輸對方一籌,不過陳牧之還是從對方手裏,將京都百姓救下。
“三殿下,你還好吧?”蒙破趕到。
武師九重天的實力顯露出來,將那個還想對陳牧之動手的紫月宗弟子逼退。
陳牧之搖搖頭,環顧四周,看著街邊不斷聚來的護龍衛甲士。
大聲道:“護龍衛聽令,凡對我大陳子民出手之人,格殺勿論!”
護龍衛的甲士全都是武修,不過平均實力在武者三四重天。
單對單不是紫月宗武士境弟子的對手,但是人數卻在對方百倍之上,以死相拚,半點不虛。
在護龍衛之後,更有數以萬計的禁衛軍結陣而來,將酒館方圓十裏圍的水泄不通。
禁衛軍負責拱衛京都,大統領雷寶麾下有十萬大軍,此次接到太子令箭,率兵前來的是統領王永年。
王永年五十歲上下,人馬到位之後,帶著身邊幾個親兵,不明所以的穿過街區,來到酒館前。
在京都內搞這麽大陣仗,太子這是要逼宮嗎?
除此之外,王永年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麽狀況,值得如此大動幹戈。
“拜見太子殿下,末將來遲!”
王永年到達現場之後看到護龍衛的人,心裏更是重重一跳。
眾所周知,護龍衛是陳王的兵馬,太子真和陳王幹起來了?
“陳永年聽令,從現在起,禁衛軍人馬統一歸陳王調遣!”陳寧下令。
論發瘋,他真不如老三,要對付紫月宗這群野狼,還真的靠老三的瘋勁兒。
不然,換做是他,非得被憋屈死不可。
“啊!?”王永年一臉懵。
怎麽和他想的不一樣,難道這奪嫡之戰,還沒開始,太子就已經輸了?
隨後看到,護龍衛兵鋒所指,似乎是紫月宗的弟子,王永年頓時心跳加速,神情有些不自然。
“末將王永年,見過三殿下!”
“派人疏散方圓五十裏區域內的百姓,調集軍中勁弩弓箭,目標那個酒館裏的蛤蟆眼老頭,等我號令!”陳牧之果斷下令。
無論是丁夢龍還丁四海,都是算定了他不敢亂來,才如此有恃無恐,想要騎到他們脖子上拉屎拉尿。
今天不把紫月宗的這股囂張氣焰打壓下去,局麵會越發被動,還破個屁的局?
“陳家小兒,你敢!?”
丁四海的驚怒之聲從酒館內傳出,要不是被陳盛峰這個老棺材瓤子拖住。
他非得將陳牧之挫骨揚灰不可。
“你現在住手,我當然不敢,誰讓你們這群沒膽的家夥,扯著三大宗的虎皮,狐假虎威。”
“但你等若是一意孤行,肆意殘殺我大陳子民,那麽先問我大陳將士答不答應?”
“就算是三大宗的親傳弟子,犯下這等喪盡天良之罪,我相信三大宗也不會輕饒!”陳牧之義正言辭道。
說話間,一股煌煌威嚴的王霸之氣四散開來。
那些尚未疏散的百姓聞言,紛紛替陳牧之叫好。
“三殿下威武!”
“驅除外敵,還我河山,何惜一死?”
“別趕我,我不走,我們要留下來和三殿下並肩作戰!”
“對,我們死戰不退!”
群情激奮,對紫月宗的唾罵聲從四麵八方傳來。
聚集在酒館前的紫月宗弟子,一個個臉色難看。
“好個牙尖嘴利之徒,我紫月宗此次是代表三大宗開辟商道而來,你動我們一個手指頭試試!”紫月宗有弟子發聲。
看似態度強硬,實則色厲內荏。
要知道他們剛剛可是直接動手殺人的,能讓他們講理,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陳牧之抬手道:“來人,搬套大陳律法過來給他們看!”
護龍衛辦事效率很快,一整套裝訂成冊的大陳律法擺在紫月宗眾人麵前。
陳牧之手指律法道:“你們代表三大宗開辟商道,我們大陳王朝歡迎。”
“但是你們若是敢以三大宗的名義,行不軌之舉,到時候恐怕三大宗也不會袒護你們這群武修敗類。”
“這套大陳律法送給你們,望你等認真拜讀,日後若敢作奸犯科,別怪我陳牧之依法處置,不留情麵!”
先前答話的紫月宗弟子還想再說話,卻發現自己說什麽都不對。
被陳牧之訓孫子一樣警告,紫月宗弟子一個個咬牙切齒,氣的要死!
有沒有搞錯,他們背後站著三大宗,是來踩陳家的,不是送上門被陳家踩的!
“黃師兄,情況有點不對啊,不是說這陳牧之是個好色無腦之人嗎?看著不像啊?”
“少主讓我們盡管挑事,出了事他擔著,可現在怎麽辦?”
“對啊,少主現在在哪兒呢?我們真要和這群兵士動手嗎?”
紫月宗弟子中,領頭的黃勇臉色晦暗,按照原計劃,還沒等到他們鬧事,搞亂大陳京都。
氣勢就被陳牧之給完全壓製,騎虎難下,現在是動手也不是,不動手也不是。
憋屈,太憋屈了!
有沒有搞錯,他們才是進攻的一方,他們在來大陳之前,準備了十幾套方案。
現在還沒開始施行,就全部胎死腹中,這陳牧之從哪兒冒出來的?
好像是他們肚子裏的蛔蟲,對他們的一切了如指掌!
“黃口小兒,你這是在威脅我們紫月宗?給你臉了是吧?”
“黃勇,還愣著幹嘛?帶人給我把那小子的胳膊卸下一隻來!”丁四海下令。
心裏又氣又惡心,僅僅是口舌之爭也就罷了,陳牧之這小子居然上綱上線,搬出一套大陳律法,先發製人,堵死了那人定下的計策。
講真的,丁四海的心裏有點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