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遛狗一般
比武台上，萬人觀看，許多人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呢。
“不懂就問，發生了什麽？他倆有啥恩怨啊。”
“不知道，不過看起來這倆一個天一個地，那個叫秦川的甚至沒有元氣波動。”
“秦川？是傳說中的那個嗎？”
“不可能是，那個秦川可是一人滅一門，怎麽可能是一個沒有修為的廢柴呢！”
無論是誰，都沒有看好秦川。
對於他們而言，這二者之間的強弱是很明顯的，一個天一個地。
唯獨不遠處的吳天心知道內在玄機，隻是不說破。
陳生在她旁邊，一手摟著她的肩膀，問道：“你覺得他們誰能贏？”
吳天心閉上眼睛休息，淡淡道：“天命之人，怎麽可能會輸呢。”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了，吳天心認定了秦川更強。
這個結果，與萬人相背。
不過這又如何呢？
萬人所向，未必就是正確，若沒有為真理而對萬人的勇氣，那便算不得是勇者，隻能說是一個懦夫而已。
比武台上，二人割開手指，畫押。
手印一按，就說明了生死自負。
在外人看來，秦川竟敢挑戰劉天啟，未免有點太膽大包天了。
這可是劉天啟啊！
一代天驕，擊敗過無數對手。
你秦川是誰？真當是那個天才了？
就算是他，也未必就是劉天啟的對手！
這是所有人共同的看法。
秦川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秦川，他手握重劍，平靜的看著劉天啟，道：“我有時候真的很好奇，人到底是怎麽做到可以這麽無恥的。”
“我一直以來，都對人性存有希望，但很可惜，每一次人性都向我證明了何為不堪一擊。劉天啟獰笑道：“因為你弱！”
“你弱，你就得承受這一切，你就活該被我瞧不起被我殺死！”
“弱，是原罪。更大的罪，是你分明弱，卻還敢到處挑戰。”
劉天啟的話被很多人奉為至理。
這其中蘊含的道理與原始的野獸時代沒有一點區別。
之所以被人信奉，說白了無非就是天下終究畜生多。
秦川伸出了三根手指。
“第一，弱也是人，是人就平等。”
“第二，如果隻敢在強大的時候質疑，那麽和恃強淩弱有什麽區別？弱者，也有發聲權。”
“最後，誰說我弱？”
最後一句話一出，滿場都震驚了。
“這不是廢話嗎？這小子什麽修為都沒有，廢物一個啊！”
“他還真把自己當天才了？膽大包天的！”
“狂妄！真不知道他怎麽活到這麽大的！”
一時之間，群情激奮。
弱者講道理，哪怕是對的，也沒有人相信。
因為這個世界始終是拳頭至上，沒有人在意你登頂的路途是否肮髒，他們隻在意你登頂了沒。
“少廢話，看招！”劉天啟不在於他交流，而是一拳朝他轟去。
就是簡簡單單的直線一拳，沒有技巧，全是速度與力量。
這樣的招數簡單實用，比花哨招式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不過很可惜，對於秦川來講也就這樣。
秦川微微一笑。
劉天啟心有不屑。
竟然還笑得出來，一會便讓你悔不當初！
拳掌相交。
啪……
正如之前每一個向秦川揮拳的人一樣，劉天啟的拳頭被毫不費力的接住不說，秦川還牢牢的捏住了對方的手，讓劉天啟直接就被鎖死了。
“你輸了。”秦川道：“現在認栽，還能保存點顏麵！”
這裏可是萬人聚集之地啊！
如果認輸，哪還有什麽顏麵可言。
劉天啟可是名滿天下的人，怎能接受這種羞辱？
“才一招罷了！”劉天啟又一拳。
但這一拳還沒中，他便被秦川用力甩了出去。
輕輕一拋，飛向天空。
秦川雙手負後一躍而起，道：“我給過你機會，但是你不中用啊！”
秦川飛的比他還高，然後一腳踩在他臉上，身體極速下降。
任何一個人都能預料到結局了。
盡管沒有人能想到，為什麽秦川可以這麽強。
分明他就是個廢人罷了啊！
轟……
大地都在顫抖。
比武台上裂出了一個大坑。
坑裏的臉著地的劉天啟
僅僅兩招罷了，他就輸了。
秦川甚至沒有出劍。
秦川淡淡道：“你的成名之路運氣成分太大了。”
“你所殺死的一切，看起來很強大，實際上都不算什麽，隻是名聲大，名不副實。”
“殺死那些人，不算本事，隻會讓你更加的名不副實。”
秦川的話語不容置疑，痛擊著劉天啟脆弱的自尊。
劉天啟憤然起身，罵道：“你放屁！”
劉天啟繼續揮拳，不顧一切的也要攻擊。
秦川則步步閃躲，根本懶得進攻。
每一次劉天啟感覺到要命中的時候，秦川都會在前一秒閃開。
場下，觀眾們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個詞，但沒人敢說。
畢竟無論怎麽講，劉天啟對於他們來講，仍舊不是可以隨便招惹的。
唯獨吳天心把這句話說出來了。
“我看著怎麽這麽像遛狗？”
這話很冒犯。
更冒犯的是，陳生笑出聲了。
劉天啟也知道繼續下去沒意義了，可他不甘心啊。
為什麽，為什麽你會這麽強，你分明隻是廢柴啊！
我就算是名大於實，也不可能輸得這麽徹底吧！
無論如何，我得挽回一些麵子來！
劉天啟胳膊早就酸了，速度和力量都大幅度下降。
戰鬥的結果從第一招開始就沒有了懸念，接下來的一切戰鬥都隻是徒勞罷了。
慢慢的，天黑了，秦川沒興趣了。
他對另外一件事情更感興趣。
我通過了第二關，贏了跟檸梔的挑戰。
現在都大晚上的了，該去辦正事了！
至於檸梔所說的第三關，他根本就沒有遇見。
這時，劉天啟又一拳直擊秦川麵門。
秦川不躲不擋，而是也抬起手來，給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劉天啟又飛了，這一次是橫飛出去，，要多丟臉有多丟臉。
秦川冷笑一聲，道：“回家再練練吧，你太弱了！”
“我對於與你的戰鬥的興趣，比對我女人的興趣小多了！”
秦川不是小孩子了，深刻的明白對於成年人來講，什麽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