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忸怩作態桑莫妮

桑莫妮明確表態:“陳尋,我不害怕血腥味,畢竟挨餓的滋味可比血腥味難受多了。

我也相信我到了你門口,你一定會給我開門的對不對?”

對於桑莫妮的妄想,陳尋嘴角露出戲謔的笑容,誰答應給她們開門了?

你願意來隨你的便,我可沒有邀請你。

陳尋留下一句帶著問號的“呃?”把手機放到一旁,看著美女總裁伸著小蠻腰,給他擦桌子。

忽然有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出現在腦海裏,他握住桑捷的小手。

桑捷一愣,雖然陳尋幫助了她,他們還在一起吃了飯,但他們其實聯係不多,關係僅限於此。

這次搬遷到這裏,意外得到陳尋的提醒,否則她真的有可能被桑莫妮出賣。

畢竟在危急時刻,桑莫妮的人品決定了她會出賣別人求得自保。

桑捷靜下來的時候,回想這一切,還是特別感謝陳尋出手幫助,讓她逃過一劫。

這回,陳尋突然拉住她的手,難道是要求她報答嗎?

算來,這是陳尋第二次,在危急時候出手幫她,要說報答也是應該的。

紅暈漸漸地在桑捷臉上彌漫,“陳尋,大白天的,多不好。”被陳尋握住手,桑莫妮麵露羞澀,轉過了身子。

陳尋不知道怎麽說才好,“那啥,別誤會,我不會難為你的,我主要是讓你和我演出戲,氣氣那個蛇蠍女人。”

聽說是演戲,桑莫妮激烈狂跳的心才算平緩下來。

“一會,桑莫妮和助理董玲會來,你就這麽的這麽的,演給他們看。然後我們一起欣賞她們醜態百出的樣子。”

陳尋連說帶比劃,桑捷終於看明白了,不過這些動作很羞羞的,陳尋也不知道怎麽想出來的,太流氓了。

正如陳尋所預想的那樣,一會就聽到敲門聲,陳尋和桑捷都聽見了,但陳尋就是不理她們。

也許是累了,敲門聲由之前的連續敲打,變成斷斷續續。

“陳尋,開門好嗎?我知道你很生氣,我在你心裏不美了,成了耍陰謀的害人精,其實我也很後悔的呀。”

陳尋在屋子裏笑笑,很打動人的開場白,聽聽她下麵該怎麽說。

“隻有你給我開門,我才有機會在你麵前承認錯誤,痛改前非的,不是嗎?”

陳尋忍不住了,“你犯錯誤跟我無關,受害人也不是我。所以你不用進屋來,跟我說對不起。”

門外桑莫妮著急道:“可是,你不就是因為這個才跟我翻臉的嗎?還握有其他的證據,訛我那麽多建築材料,你要知道,那可是一大筆資金,放在普通人眼裏,那就是一組天文數字。”

聽到這裏桑捷露出詫異表情,什麽建築材料,能稱得上天文數字?

為什麽陳尋能有這麽大的能力讓霸道的桑莫妮出血?

陳尋要挾桑莫妮的事情中,包含了桑捷母親車禍的真相,陳尋覺得在末日中桑捷承受的已經足夠多了,如果再讓她知道了母親是遭到了陰謀,慘死於車禍,那對她打擊太大了,人的承受能力和化解內心痛苦的能力是有限的。都在一個特定時期一起出現,人會崩潰。

為了讓桑莫妮停止說下去,陳尋不耐煩地打斷她:“我都說過了,你來了,我也不一定給你開門。

你來了,說些好聽的,哄我開心也就算了,還這麽不開眼,說什麽我訛你,真讓我反感,我勸你,趕快走,如果惹我發脾氣,我可不保準開門,動手打你。”

桑莫妮聽到房間裏陳尋惱怒的聲音,知道自己惹了禍,一不小心,說漏了嘴,竟然拿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本來陳尋就是在訛她,但這種話怎麽可以說出來。

“啊,不不不,我這張該死的嘴,什麽話都往外禿嚕,陳尋,我替你打它,你能消消氣嗎?”

桑莫妮說到這裏,轉身衝董玲使眼色,董玲會意,馬上左手打右手,還假裝驚慌地說:“部長,我不敢打你,你可別為難屬下啊。”

陳尋聽了不禁啞然失笑,左手打右手,但凡智商在線都能聽得出來,臉部的高度,在肩頭之上,打臉的聲音位置,在空中。而手部在肩膀之下,發出來的聲音位置,在下部,兩者怎麽可能相同?

我還沒有給你們演戲,你們倒是先來了,而且演技太拙劣了。

“我可沒有閑工夫跟你生氣,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陳尋道。

“陳尋,這麽說你不生我氣了,那就讓我進屋吧,你的事情往後放放,畢竟我作為部長不能總來。”

都到什麽時候了,還念著自己是部長?對此陳尋隻能嗬嗬了。

“我的事情很急迫,男人嘛,興致一來,是刹不住車的。”

桑莫妮聽著有點不對味,可是她又沒有過那方麵的經驗,用懷疑的神情問董玲:“他這是什麽意思?”

董玲紅著臉說道:“就是那個意思,他要做那個事情。”

女人不好意思說的那事,通常隱晦地說:那個事情。

然後董玲露出喜悅的神情說道:“備不住做了以後,他會把好吃的,都拿出來和我們分享,我們以後就無憂了。”

聽了董玲的分析,桑莫妮有些驚喜又有些羞澀,難道陳尋想開了,看到她來道歉原諒她了,然後觸發了某個敏感神經,想要她的身子!

門外出來桑莫妮情意綿綿的聲音:“陳尋,你好壞呀,知道人家要來,就打了歪主意,你有那方麵的要求,也應該事先通知人家一聲嘛,你這麽突然地提出來,讓人家感覺很突然,也沒有準備好......”

陳尋聽到這裏,簡直要嘔了,真能聯想,陳尋經曆過前世,怎麽可能對她感興趣。

“你想得太多了,我對你沒想法,你還是回去洗洗睡吧。”

聽到陳尋這樣的回答,桑莫妮簡直要發瘋,剛才還說要做那個事情,現在又說沒想法,把她興致吊起來了,他又說不幹了。

“陳尋,是你剛剛說的,男人興致一來,是刹不住車的,可是你現在又要把我攆走,你安的什麽心?”

陳尋慢悠悠又顯得懶散的語調傳了出來,“我是說過要做,可是沒說和你做。”

屋子裏還有誰?不是隻有陳尋一個人嗎?什麽時候他的屋子裏進去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