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就你這鳥人,還想當官救世?

“笑話,真是笑話。”

唐稷趴在**,一邊感受著身下的柔軟,一邊對著李牧之說道:

“堂堂的戶部侍郎大公子,居然和一個腦疾玩這麽歡。

不過小爺還是覺得你的賭注太小了,應該加加碼!”

李牧之微微蹙眉,“加什麽碼?”

唐稷詭計得逞般的一笑道:“若小爺所做的詩比你的強,你不僅要叫麻子,還要去醉仙樓當眾承認,說你這個京城第二才子是個虛名,說你還不如二十年未讀過半卷書的傻子唐稷!”

“沒問題,可若是你輸了呢!”李牧之一字一頓道。

“若是小爺我輸了,小爺便從此離開京城,永世不歸!”

唐稷星目緊鎖,氣勢十足。

“好,那就廢話少說,請唐賢弟作詩吧!”

話音剛落。

唐稷便深吸一口氣,裝模作樣的用手在口中花圓。

李牧之見如此,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唐稷的行為。

屋內屋外的所有人幾乎都在此刻被唐稷的動作吸引了目光。

正當眾人感到好奇之際。

唐稷卻突然開口說道:

“既然此詩為登科後所著,那小爺便將此詩命名為,登科後!”

聽著唐稷如此隨意的就決定了這舉足輕重的詩詞名。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在同一時間傻眼了。

要知道,詩名可謂是一首詩的重中之重。

這就相當於是人的臉麵,相當於是馬的鞍裝。

詩名隻有在詩詞作出之後,才能夠進行全麵的分析,而後再以全局之題取名。

可是現在,唐稷連自己作詩的內容是什麽都沒想好,居然張嘴就把詩名先說出來了。

“唐賢弟,你是認真的嗎?”

李牧之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模樣衝著唐稷問道,“尚未作詩就先說詩名,這在咱們作詩一行當裏麵,可謂是大忌中的大忌啊。

要不愚兄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的詩詞名愚兄允許你棄用?”

“你特麽能不能閉嘴啊,小爺感情剛上來,怎麽作詩還用你教?”

唐稷十分不屑的回應道,旋即長吸一口氣,腦中頓時出現了一首足以平定現場的詩!

“是是是,唐賢弟說的都對,既然如此,愚兄便不打擾你,愚兄就在你的身邊候著,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是如何作出來一首詩的!”

李牧之輕哼一聲拽了一把椅子就坐了下來。

而唐稷則是滿臉釋然,略顯得意的沉聲念道:

“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思無涯。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遍長安花!”

轟隆隆!

此詩一出,前一秒還在椅子上滿麵笑容的李牧之瞬間就呆住了。

他看著眼前的唐稷,聽著那驚為天人的詩句。

仔細品味一番,唐稷所作的這四句律詩,無論是從韻律上,還是從神形上,都要比他所作的詩詞更好,更妙!

如果單拿出這兩首詩詞來作比較。

隻要是人都會覺得,是唐稷所作的這首登科後,才更有那種中舉之後的翩翩之感!

而相比之下,自己所作的那首登科律詩,除了空大假的報國之情以外,完全沒有任何的灑脫與歡愉!

“這......這當真是你現場做出來的詩!?”

李牧之問了一個所有正常人都會問的問題。

沒人會相信,一個二十年來書都沒讀過的腦疾,怎麽就在今朝突然生出了這般本事。

“麻子,你是狗腦子嗎?小爺難道不是在你麵前作的詩?”

唐稷見李牧之如此反應,更是氣兒不打一處來。

“不可能,你怎麽可能有如此水準,你這詩詞的韻律甚至要比京城第一大才子葉雨生,葉兄的還要精妙幾分!

我不信,你肯定是在那本古籍上看到的詩詞。

說,你究竟是看了哪本絕世詩篇?它被你藏在哪兒了!

是不是被你藏在了你的被窩裏!”

李牧之像條瘋狗一樣的在唐稷麵前撕咬。

他的驕傲,也在此刻化為了擊碎他自尊心的最後一顆子彈。

二十年來,他始終都被人稱為是京城第二大才子。

雖然他比不上才華橫溢的葉雨生,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今日竟然連一個腦疾自己都比不過了!

他可是戶部侍郎的兒子,他可是在校閱中發揮出色,等待被皇帝授官銜的天選之人!

怎麽可能連一個傻子的詩都對不過呢!

“滾蛋,你往我被窩裏麵掏什麽!”

唐稷趴在**大手一揮,直接將李牧之擺弄了個踉蹌。

而唐稷這一動彈,卻直接將李霜月上身的薄絲給蹭掉了一大塊。

肉與肉直接的接觸,更是讓唐稷已經上頭了的火氣又走到了下半身。

“我不會輸的,唐稷,你定是作弊了,我不服,我不信!”

李牧之仍是瘋癲模樣的朝著唐稷喊道。

而唐稷見此,也不想再與其糾纏了。

若是再跟這瘋子糾纏片刻,自己身下的這個財神爺一旦被人發現,那他的酒坊蒸餾計劃,可就徹底泡湯了!

而且......若是不快點將李牧之這個瘋子趕走的話,身下李霜月的衣服怕是就要被自己粗糙的身體給蹭沒了。

到時候,孤男寡女幹柴烈火,他唐稷又不是性無能,到時候真把持不住,可就壞菜了!

“行行行,你特麽愛信不信,就你這樣的鳥人,連輸都不願認,又怎能做個好官?

小爺不與你這種知行不一的真腦癱計較。

管家,趕緊帶人把他們都轟出去,若是他們不走,那就讓家丁去報官!

小爺還就不信了,這麽一大群人星夜闖入伯府,難道官府就沒有說法麽!”

唐稷衝著窗外的管家大喊。

而管家這廝一聽到唐稷的喊聲,立馬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帶著十幾個家丁就衝破了李府家丁的防線,直接衝進偏殿!

李府管家見大事不妙,連忙與幾個親衛趕到偏殿,風風火火的就將李牧之硬生生的拽回到了轎子裏。

而那群被李牧之帶來看熱鬧的酒蒙子,也在經曆了這一切之後醒了大半。

聽到唐稷說要報官,這群窮酸書生都跟丟了魂一樣的,紛紛朝著府門外跑去。

一時間,那可謂是鴨飛蛋打,雞飛狗跳!

在伯府管家和家丁的大力驅趕之下。

一眨眼的功夫,河東伯府內就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嘿嘿,少爺,都處理好了,您看還用報官嗎?”

管家撚著八字胡,一臉賤兮兮的表情。

“報!當然要報,否則他們還以為我唐稷是軟柿子,誰都能捏一捏!”

唐稷義正言辭的說著,這次若是不報官,日後有聽到風聲的傻鳥文人再於半夜找自己鬥詩,那他就得瘋!

他穿越至此,要做的可不是一個隻會作詩的窮酸文人,與他們打打趣也就罷了。

若是真被他們纏上,那日日夜夜的可就太鬧挺了!

“明白,謹遵少爺的意思,那少爺,您好好休息,老朽就先走了。”

管家賤兮兮的退出了偏殿。

而見院內的火光漸行漸遠。

唐稷這才猛然起身,掀開被子,露出了滿身是汗,而且衣服早已破破爛爛的李霜月。

“怎麽樣,你還好吧?”

“我自由習武,屏息幾刻還是沒問題的。

隻不過......師父......你以後睡覺能不能把皮帶摘下去,你腰間的皮帶都快把我的小肚子硌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