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眾人低估了

聽了他的話,磨鏡等人都露出鄙視的神色,紛紛轉過頭去。

冷月冷哼了一聲:“匹夫。”

陳乘風並沒有在意,他直愣愣地看著無名,看他的反應。

無名也是一愣,沒想到陳乘風會做出這種選擇。不過他也沒有反對,而是說道:“沒想到你這麽迷信個人武力,不過每個人都有造化,我不會勉強,一定盡力地教導於你。你先養傷吧,等傷好了,我就開始教你。”

說完帶著其他人走了出去,屋中隻留下了陳乘風和虯髯客。

虯髯客惋惜地說道:“小兄弟,你實在是太……”他沒有說下去,但是表情已經表現出來。“我師父雖然人有些不靠譜,但是確實是真的有本領,他說出來的本領還少呢。你要是說全學,我想他一定很高興,因為他不想再收徒弟了,所以一定會盡心盡力地傳授給你本事的。”

陳乘風微微一笑說道:“我覺得大丈夫建功立業,身體最重要,如果沒有一身好本事,就算是學再多也沒用,況且我覺得我的其他學識並不差。”

“你……”虯髯客搖搖頭,對他的大言不慚十分的不滿。認為你一個莽撞的大隋細作能懂得什麽。你要是什麽都懂,又何必為了一個無用的情報,差點丟掉性命。

陳乘風也不多言,他知道這件事沒有辦法解釋,總不能說自己是穿越過來的,有著領先這裏一千多年的知識吧。

又經過幾天的休養,陳乘風終於康複了,跟虯髯客的交談中,他也知道隋軍誘敵深入,大敗西突厥的軍隊。

楊廣將西突厥的處羅可汗留在身邊,作為人質,分化西突厥的領地。

當時冷月聽說之後,跑到山頂坐了一天一夜,不住地仰天向著明月嚎叫,將附近的野狼全部引了過來,當時隻見山頂上劍光閃閃,不多時冷月飄然下山,山上留下了幾百頭狼的屍體。從此之後,裹在皮裘裏的冷月就更加冷漠了。

陳乘風傷好了之後,他覺得自己的身體特別有勁,力量也大了不少,至少能抓起幾百斤的石鎖。他很是奇怪,難道古代的人力氣都是這麽大嗎?

無名帶著幾個徒弟來了,將他叫到身邊,上下看了看,感覺非常滿意。

隻見陳乘風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裝,身材勻稱,肩寬背厚,一看就是非常的精神。劍眉朗目,鼻如懸膽,薄嘴唇,雪白的牙齒,麵如冠玉,英俊瀟灑。

無名說道:“不錯,恢複得很好,體質也改變了很多,不枉費我在你身上用的靈藥了。”

靈藥?自己什麽時候吃過靈藥了。

虯髯客在一旁說道:“小師弟,師傅為了你可是下了本錢了,他為了改善你的體質,把他煉製多年珍藏的昆侖小還丹混在藥裏給你用了。”

“小還丹可是用了好幾種千年以上的藥材,靈芝,雪蓮,何首烏這樣珍藥煉製的,一共就十粒,給你就用了三粒。我們六個一人才用了一粒。”

陳乘風這才明白,自己的力氣為什麽會變大,體質會這麽好,原來吃了這麽多好東西。他內心也是很感激無名的,跟人家萍水相逢毫無恩情,隻是說要拜師,無名就給了自己這麽好的東西,這可省卻自己十幾年的苦功了。

想到這裏,他急忙跪下給無名磕了三個頭,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無名笑著拉起他來,說道:“別客氣了,我也是看你的底子太弱了,不像他們幾個。而且你隻想學武,沒有力氣哪能行呢。如果交不出你來,你出去以後豈不是壞了我的名頭。”

陳乘風心道:你有什麽名頭,你的名字都是假的。上哪找你的名頭去。而且你收留了這麽多人,心中一定有什麽打算。

話雖如此,他還是非常感激無名老人的,畢竟他改變了自己,至少在力氣方麵,他不會比任何人差,就算是小說中的李元霸也不一定比得上自己。

無名捋著胡子,帶著笑意說道:“老七呀,你想學什麽功夫?”

陳乘風說道:“我既然要做霸王,呂布一樣的人物,就跟您學槍,戟之類的東西吧。”

他這話說出口,其他人並沒有露出鄙視的神色,這也難怪,古代的大將大都用槍戟,雖然戰陣之中使用槊的人多,但是成名的大將還是用槍戟的多,無論是項羽,呂布,典韋,趙雲,還是離隋朝時間不遠的白袍陳慶之。他們的武器都是槍戟。

隻不過使用槍戟也就意味著,他們雖然勇武,但是也隻能做衝鋒陷陣的戰將,想要成為一方巨擘還是力不從心。說白了這些人都不是搞人的人,他們的名聲都是一槍一槍拚出來的。

看來陳乘風的上限也不會很高,最多也就是獨領一隻軍馬,衝鋒陷陣的將軍而已。這樣的人都是被別人駕馭的

無名聽完之後,不知道在想什麽,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好吧,我就教給你槍法。你先休息一天,明天正式開始學習。”

說完帶著人離開了這裏,陳乘風正好借此機會看了看周圍的地形,這裏在無盡的山脈之中,望不到平原的影子,山中林木茂密,遍布奇花異果,珍貴的草藥。

山中的空氣清新,比一千多年以後的空氣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

他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恍如隔世一般,明明是二十一世紀的人,現在卻在隋末活了下來。

忽然他聽到了幾聲琴聲,琴聲悲愴,似乎在傾訴一種家國破碎的情感,他覺得奇怪是誰在林中彈琴呢,他順著琴聲走了過去,裏麵是三師兄磨鏡。

從背影上看,磨鏡身體佝僂,就好像有六七十歲了,他正在雙手撫琴,沉浸在琴聲之中。

“啪”的一聲,琴弦斷開,原來是磨鏡太過沉醉,用力過猛,才使得琴弦斷了,他伏在琴上不住地哭泣,看來還在思念舊國無法自拔。

陳乘風輕輕地走過去,聽到聲音,磨鏡猛地抬起頭,不過他背對著陳乘風,看不到陳乘風的樣子。不過他從走路的聲音聽出來是他。

“如果你不想恢複陳國,就不應該姓陳的。”墨鏡沒有回頭,但是冷冷的說道。

我靠,這是什麽道理,恢不恢複南陳關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