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欲望無限收傻妞

“敢問道友,我們到了嗎?”

白溪和竹青正跟隨一位美豔婦人走向深山密林。

婦人身穿一席黑紗長裙,胸前大敞,白嫩的溝壑甚是誘人。穿過樹叢時,枝葉輕浮地掀起裙擺,雪白纖細的**盡露而出。

“道友稍安,前方小屋便是妾身的藏寶之處。”

柳眉帶笑,雙眼微眯,婦人一副溫和的模樣;回眸間掃過竹白溪身後,隻見竹青手捧礦石籍典,麵容認真,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送出去的**。

見到婦人顯露失望的神情,白溪心中冷笑:以你的姿容還想**百花叢中的他,真是不自量力!

穿越密林,三人眼前出現了一間破損的小屋,門窗盡損毫無遮擋之用,灰土牆壁遍布裂痕,碎瓦灰泥落在牆角,盡顯淒涼之色。

白溪沒有言語,僅是冷冷地望向婦人,但手裏已經握住一柄藍色寶劍。

竹青收起手中的典籍,手握腰間木劍。

冰冷的視線讓婦人寒意驟起,雙腿止不住地顫抖著。

再看,黑色紗裙如波浪般鼓動,還是別有一番風趣。

汗水沁濕了婦人的衣裙,但她不敢回頭半分,口中喃喃:“還沒準備好嗎?老娘都快被分屍了。”

忽然,五道光柱從周圍緩緩升起,百丈而停,頂端成圓,點點相連,形成了一個簡單的陣法。

白溪抬眼望去,輕歎一聲,問向竹青:“這是什麽法陣?”

“五行相生陣。隻是……”竹青回答果斷,但還是猶豫不決。

“隻是什麽?如果不懂,可以問出來。”

“五行相生陣是輔助修行的陣法,但這套陣法殺意滿滿,非良物。”

“這……”白溪剛想回應,便被婦人搶去了話茬。

“臭小子你懂什麽,這是五芒困獸陣,是殺你們的陣法。”

婦人哈哈大笑,好似在宣泄剛才的窘態。

“法陣就是用來殺人的。良物?哈哈哈!修仙界就是人吃人的地方,你師姐都把你教傻了!”

“那個……抱歉打擾一會兒……”

看著狂笑不止的婦人,竹青很有禮貌地打斷,並說道:“最低等級的困獸陣是‘六芒困獸陣’,這個陣法應該毫無威能。”

婦人的笑聲戛然而止,麵露驚恐地看向他,顫巍巍的問道:“你這麽小,怎麽懂那麽多?”

竹青很是不解地撓撓頭,抬頭問向白溪:“這不是修仙的基礎嗎?”

“是!”白溪微笑著回答,再看向婦人,大聲說道:“這些都是修仙的基礎,不懂,才奇怪。”

話畢,白溪揮動手中長劍,三道藍色劍芒疾馳而出直刺黑裙婦人。

婦人急忙甩出一團土黃色光芒,驟然化作盾牌迎風而漲,擋在了婦人的身前。

盾牌迎上三道藍色劍芒,頓時‘劈啪’之聲作響,裂痕四起,並迅速向外蔓延;轉瞬間,貌似堅固無比的盾牌,便化作無數碎片飄灑而落。

見盾牌如此輕易地被擊破,婦人頓時魂飛天外,一屁股跌坐在地,驚恐地看向飛至眉心的劍芒。

劍芒懸停未落,婦人卻是雙目翻白,昏死了過去。

“道友好手段,隻是太過仁慈。”

“哼!”白溪冷哼一聲,抬眼望向空中的五名男子。

五人皆是黑袍,為首男子身材魁梧、麵容凶惡,手持一把銀白大刀,寒氣四溢。其餘四人麵容、身形各異,但眼中盡顯貪婪。

“你們這般時間才出現,是想借我的手幫你們除掉累贅嗎?”

“哈哈哈!”為首的黑袍男子哈哈大笑,毫不介意地說道:“正是!人越少,我們得到的才會更多。”

“你們還真是一副相同的嘴臉。”

白溪麵露厭惡,眼神中盡露寒芒。竹青看在眼裏並未言語。

說話間,白溪的氣勢暴漲,手中寶劍也是嗡鳴不止。

見此,黑袍五人頓時驚慌失措的神情。

“大哥,不對啊,她不是金丹期圓滿,這是元嬰期的威勢。”

“不可能!我已經查看過,她的體內沒有元嬰,隻有金丹,而且凝煉不久。”

魁梧大漢看著白溪高喝一聲:“這隻是虛張聲勢,我們一起上,直接滅殺了她。”

話音剛落,大漢便俯身下衝,手中銀刀寒氣四溢,瞬間化作丈許大小,徑直劈向白溪。

見到大哥身先士卒,其餘四人緊隨其後,施展各自神通。

白溪冷眼看向斬下的冰刀、劍芒、火焰、風刃、雷電,手中一抖,長劍呼嘯而出,上百道劍芒劃過虛空,徑直迎向微不足道的攻擊。

冰刀被擊碎,化作無數冰晶飄散於空中,瞬時涼快了許多。

魁梧大漢身中數劍,飄灑出腥臭的血液,眼中盡顯驚恐,順勢倒飛而回,意欲遁逃。

劍芒粉碎化作星星點點,還算絢麗;火焰盡數消散,好似不曾存在;風刃潰散,化作微風吹動樹梢;雷電消亡,隻留下些許‘劈啪’之聲回響於山林。

看著鮮血飄散、仿佛枯葉般飄搖的弟兄,魁梧大漢沒有絲毫猶豫,全身靈光環繞,瞬即化作流光疾馳而走。

嘭!悶響聲回**。

僅飛出百丈,魁梧大漢便被一麵屏障阻擋,身形倒飛而回,滿臉疑惑地看向前方。

當察覺到身後的強大氣息時,大漢急忙揮動銀白大刀。

一輪銀色彎月疾馳向前,將前方的屏障稍微擠壓,便被反彈而回。

看著劈斬而來的銀色彎月,大漢呆愣片刻,慌忙橫刀格擋。

銀色彎月好似重若萬鈞,直接將大漢擊飛,再轟然爆裂。

轟!伴隨著爆裂,一片血雨飄灑於空。

大漢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向後,赫然來到白溪的眼前。

一道劍芒從天而降,直接貫穿大漢腹部,丹田中的金丹也被徹底粉碎。

抬頭望去,阮飛煙手中靈光一閃,本命寶劍已被收起;身旁的阮飛靈不甘地看向姐姐,同樣收起了本命寶劍。

三人拎著大漢回到破屋前。

不知何時,木之夏和柳凝寒已經站在竹青的身後,前方的黑裙婦人也被藤蔓捆得結結實實。

“這次又是師姐一人解決,真是沒勁。”

“我斬了一劍。”

阮飛煙平淡一句,卻惹得阮飛靈怒目相視。

“怎麽?你我二人同時出劍,你慢了,還要怪我嗎?”

阮飛煙依舊平淡,阮飛靈悶哼一聲,悻悻地收回了目光。

其他人看在眼裏,笑而不語。

這時,魁梧大漢開口:“道友,我把財寶全部獻出,隻求道友饒我一命。”

“哼!”白溪冷哼出聲:“殺了你,一樣可以得到。”

話音落下,白溪便握住男子的頭顱。

隻見魁梧大漢麵容扭曲,斷斷續續的發出聲音:“搜……搜魂也……沒用……我......”

“哼!還挺謹慎,居然給自己種下神魂禁製,隻可惜對我沒有用。”

伴隨著白溪的話語,魁梧大漢的七竅開始流出鮮血,涓涓不息,染紅了黑袍。

“嗯,找到了。”

白溪鬆開大漢,並用水法術清洗了手掌。

“這人怎麽辦?”柳凝寒指著黑裙婦人問道。

此時,婦人已經恢複意識,靜聽自己命運如何。

“竹青,你怎麽看?”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竹青,婦人更是淚眼婆娑地盯著那個自己無法**的小男孩,希望自己的魅力還有作用。

“此人心性不壞。”

聽到話語,婦人的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隻是……”

婦人的麵容再次黯淡了下去。

“此人太過於投機取巧,不能成器。”

“姐姐的‘器’很大的好不好,不信你自己摸。”

婦人開口便是虎狼之辭,聽得白溪幾人滿臉的鄙夷。

“你知道他說的‘器’是什麽意思嗎?”柳凝寒問。

“不就是前麵的這兩團嗎?男人都喜歡。”

“真不知道你是如何進階到金丹期的?”

柳凝寒的無心一句,卻讓婦人緊張不已。

“哦……”婦人眼珠微轉,麵容緊張,“那個……我以前是某位元嬰期的侍妾,那人隕落了,我便逃了出來。”

逃?這個字被所有人聽進了耳朵裏。

金丹期修士在任何宗門都是主要戰力,即便沒有元嬰期的庇護待遇也不會差。

為什麽要逃出來呢?

“你是赤炎劍宗,還是天劍門?”白溪問道。

“嗯……天……不是,都不是。對!都不是。”

婦人話語不清、眼神遊離,很明顯在撒謊,連小孩子都能分辨得出。

“赤炎劍宗對女修不好嗎?”

竹青非常自然地詢問,話語平淡,好似僅是單純的好奇。

“豈止是不好!完全把我們當作雙修鼎爐培養,以前有三位元嬰期的師姐,居然被壓榨得元嬰潰散、修為倒退,我才不想那樣,就逃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

這時,婦人終於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求你們不要把我送回赤炎劍宗,我是真的不想再回到那裏。”

“行了,跟我們走吧!我們是合歡宗。”

“你們……哎~也行,反正是禍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