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薑小姐,請?
“流氓。”喬知晚輕斥,聲音清清脆脆,帶著怒氣。
之後便踩著高跟鞋,蹬蹬蹬離開。
顧燁霖舌頭抵著腮,望著喬知晚離去的身影,目光深不可測。
口中輕飄飄的冒出一句,“有趣。”
出了公司,喬知晚便去京城最大的商場,顧家的SNP,是全國最頂尖的商場,當時爺爺為她的LW也在此處開了一間店鋪。
去遠遠看了一眼,喬知晚心裏便有了數,通知李明澤聯係閉店。
晚上回家,剛一進門便聽到低低的啜泣聲。
“晚晚,你回來了呀。”老爺子滿臉堆笑,揮了揮手,招呼喬知晚,“快過來,聽說你今天去公司了?阿燁是不是也去了?這壞小子,還挺黏你的,哈哈哈。”
喬知晚尷尬地扯了扯嘴角,怪不得顧燁霖會出現在LW,原來是爺爺讓他去的。
連忙走上前去,到了裏麵,才發現韓雁和薑書琪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眼眶紅紅的。
薑書琪額頭上還纏著繃帶,隱隱透出一點血跡。
二人這時,也雙雙抬頭,望向喬知晚,薑書琪眸中閃過一絲恨,稍後連忙壓了下去。
喬知晚擰了擰眉,弄不清楚這是怎麽回事?
隻見薑書琪眼眸含淚,哭著撲了過來,喬知晚連忙閃身,她一個撲空跪在了地上。
見此,薑書琪怔楞了一瞬間,順勢跪著雙手拉著喬知晚的腳腕。
聲音淒淒慘慘,“晚晚,對不起對不起。當時,我腳滑,不是故意拉你摔下樓梯的,害你受傷了,都是我該死,你原諒我,好不好?”
“後來,阿燁他懲罰你的事情,我不知道的,可能都是他太關心我了,以至於失了分寸吧。”
悔過的時候,還要茶一下,真有你的。
喬知晚垂眸瞥了眼,將腳抽了回來,聲音冷冷地,“薑小姐,你道歉的態度,我實在是不敢恭維。視頻裏清清楚楚,你根本沒有腳滑。對了,忘了問你的職業,你絕對是國家一級演員級別的。”
“阿燁?你叫的還挺親熱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老公呢。不過,薑小姐確實好本事,兄弟倆都是人中龍鳳,卻都被你玩的團團轉。”
“我沒有。”薑書琪怯怯弱弱地回了一句,分明沒什麽底氣,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一旁,韓雁忍不住了,出來叫囂,“好你個喬知晚,我們顧家好心收留你,還讓你嫁給阿燁,你就是這麽回報的?你這個孤女,手段倒是毒辣,陷害書琪,還讓她給你道歉,你怎麽不上天呐?”
話音剛落,隻聽“砰”地一聲,老爺子一掌拍在茶幾上,顯然動了氣。
臉色憋的通紅,指著韓雁,怒聲吼道:“你給我閉嘴,天天就知道興風作浪,攪得家無寧日,搞的阿燁他爸一去國外就是一年半載,你還有臉在這兒罵晚晚,我要是你,羞恥的都不敢見人。”
這話戳心窩子,韓雁又怒又氣,卻隻能坐下生悶氣。
說完,老爺子又看向薑書琪,“至於你搬出去住,等生了孩子,做了親子鑒定,若真是我顧家的種,財產自然有他的一份,阿燁也會盡心盡力的對他好。”
“這…”薑書琪頓時慌了神,眼眶通紅,又要落淚,突然摸著肚子裏的孩子,哭泣著,“寶寶,你也覺得是媽媽不對,所以踢媽媽了嗎?對不起,不能讓你在爸爸從小生活的房子裏出生,是媽媽的錯。”
聞言,老爺子唇角也動了動,暗歎一聲。
喬知晚知道老爺子為難,薑書琪肚子裏的孩子,對顧家每一個人都很重要。
於是開口道:“爺爺,要不我搬出去吧?”
“不用。”門口處突然傳來一道聲音,聲音醇厚如溫酒,一扭頭便看到顧燁霖帶著李明澤走了進來。
顧燁霖看起來好像心情很好,喬知晚想起公司那一幕,暗暗咬了咬唇。
心裏怒罵狗男人~
隻見顧燁霖上前一把攥著喬知晚的手,看向薑書琪,“薑小姐,大哥生前最喜歡的一套房子,是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層。自大哥去世之後,我便命人將那裏好好保存了下來,有定期清潔。那裏處處都是大哥生活的痕跡,我想住在那邊,不管是對你還是對寶寶,都會好很多。”
稍後,顧燁霖便吩咐身後的李明澤,“送薑小姐去一號公館,等孩子生下來,便將一號公館放到薑小姐名下,這件事情你去處理。”
“是。”李明澤連忙應道,看向一旁的薑書琪,“薑小姐,請?”
薑書琪憋屈的不行,將一肚子苦澀咽了下去,本以為利用韓雁,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回到顧家。
誰知道顧燁霖和老爺子竟然能夠這麽鐵石心腸。
想到此,摸著肚子的手,都緊了緊。若是不能留在顧家,不能跟顧燁霖朝夕相處的話,怎麽能勾引他呢?
不由得將求救的目光,落在韓雁身上。
韓雁張了張口,還想要說情。
顧燁霖涼涼說道:“媽,我做的決定,沒人可以左右,你也不例外。”
聞言,韓雁悻悻地閉上了嘴。
薑書琪最後一個靠山也倒下,隻能無奈地跟著李明澤離開。
走之前,一步三回頭,目光滿是眷戀,落在顧燁霖身上。
喬知晚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直直地望過去,便發現她眼底深藏的怨毒。
小白蓮算計可真多~
又不明所以地看著顧燁霖,搞不懂他在搞什麽鬼?
他不是一向將薑書琪看的很重要嗎?
她並不認為,顧燁霖會因為事情的真相,便不在乎薑書琪以及她肚子裏的孩子。
喬知晚的目光閃了閃。
包著自己的大手,有力又溫暖,令喬知晚不得不在意,想要將手抽回,顧燁霖使了使眼色,便看到老爺子笑眯眯的,眼睛黏在他倆相牽的手上。
老爺子笑眯眯地說道:“阿燁,今天的事情,你做的不錯,就該這樣,爺爺我去休息了,你們好好玩兒,嘿嘿嘿~”
爺爺一走,喬知晚便毫不客氣地將手甩開,在身上擦了擦,很是嫌棄,“呸,惡心,狗男人。”
顧燁霖眸光暗了暗,薄唇勾起一抹邪氣,“惡心?你以前可是很喜歡我的觸碰,我碰一次,你得開心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