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
脫衣
穆向晚的臉先是通紅,然後雪白,也最終神色平靜,波瀾不驚。她看著在地上哀求地好像一條狗一樣的王品晨,知道自己徹底放下了——他不配。
其實,並不能怪學長的善變,隻能說三少實在太強大,太不擇手段了。他隻是生長在陽光下的天之驕子,什麽時候見識過黑道的殘忍?至於愛情……
愛情是經不起考驗的溫室裏的花朵。
沒有風雨的話,它會開得很燦爛,很美,但是暴風雨之下的花隻能留下殘骸罷了。不怪學長,因為他至少努力過。真的不怪。
“學長,再見。”穆向晚對王品晨輕輕說。
還有,對不起。
可是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的。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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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王品晨被拖上車送往醫院後,穆向晚輕輕鬆了一口氣,但很快就重新緊張了起來——她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她不知道冷翼凡說的話是不是真的算數,但是她沒有資格懷疑。她還在想著營救品晨的策略,冷翼凡的手已經攬住了她的腰:“回去吧,我想看你如何取悅我。”
“三少的話算數嗎?”穆向晚看著他。
“當然算數。”
“多謝三少。”
“別謝得太快。”
“我會努力的。”穆向晚認真地說。
“好,我拭目以待。”冷翼凡看著她,不露嗔喜。
回到房中,穆向晚換上了一套性感的睡衣,然後為冷翼凡放洗澡水。她坐在浴缸的邊緣,看著浴缸嫋嫋升起的熱氣,腦中一片空白。今天實在發生太多事情了,有人因為她而死,學長終於能看醫生……
為什麽要發生那麽多的事情?為什麽總不能簡簡單單的生活?而且還違背了那個毒誓……
真是好累。
“還沒好嗎?”
“好了,馬上就好!”
冷翼凡詢問洗澡水有沒有放好,穆向晚急忙回答,也急忙收回思緒。冷翼凡穿著睡衣走了進來,試試水溫,然後說:“幫我脫衣服。”
自己不會脫嗎?你是沒手還是沒腳?
穆向晚心中暗暗腹誹,但是還是聽話地伸出了手。
這還是她第一次給男人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