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虐渣,一個不嫌少,兩個也不嫌多
“還不走嗎?用不用我現在發個圈把我們的合影掛一下?”多金是知道怎麽抓白勝澤的軟肋的。若是想讓白勝澤落下懺悔的眼淚,她必須得把他逼得無路可走。
白勝澤爆紅也不過才兩個多月,他若是一下爆出來戀愛史,他的前途也就廢了。白勝澤再笨自然也知道不能在這個時候惹事。
“你行!”白勝澤恨恨看她一眼。
“行不行還輪不到你評價。”多金絲毫不怵他。
“好,嗬!”白勝澤按耐住自己內心的火氣。
都是在一個圈混,等著瞧吧!現在他想搞一個小透明還是輕而易舉的。
看著白勝澤吃癟離開,林小苗伸出大手指給多金一個讚。
多金又瞟了一眼白勝澤,現成的渣男,碰巧,她想虐他還很容易。因為白勝澤就是她霸總爹公司簽約藝人。
舞台那麵準備工作已經做好,導演喊著準備開機。
多金趕緊把包交給林小苗,匆匆幾步上了台,然後站在了最邊上。
這檔戀愛綜藝很簡單,就是三女四男相處四天,相互組合做遊戲,積分多的人可以優先選擇伴侶,最終會有一位男嘉賓被淘汰。
多金瞄了一眼對麵的四位男嘉賓,一個是白勝澤,新晉頂流;藺章,半素人,帥氣的大學老師,最近在綜藝圈小有名氣;二線男歌手崔涵;最後一個是半混跡娛樂圈的富二代蘭肖煒。剛才她拿到的劇本上寫著被淘汰的是半素人藺章。
節目錄製很順利,多金自然是女嘉賓裏積分最少的一個。本來也是為了湊數的,多金根本沒在意,錢拿到手就行。
但是今天的最後一個環節,節目組改了環節,要收走所有人的手機。
“各位嘉賓,接下來三天時間,各位都無法與外界聯係,隻能拿積分再換手機和手機卡才能與外界聯係。”導演舉著大喇叭將遊戲規則講給大家聽。“一會給大家分房間。我們隻有六間房,分數最低的兩個人要睡同一間房。”
多金捏了捏手中的手機。她的分數最低,倒數第二的是那個富二代蘭肖煒。她眼神一瞟正好碰到蘭肖煒那猥瑣的目光。
怪不得臨時改了節目環節,原來蘭肖煒早就打上她的主意了。
好啊,那她就又有渣男候選人了。
一個不嫌少,兩個也不嫌多,想找虐就來。
多金的嘴角忍不住又要揚起來了,獵殺的刺激感讓她又興奮起來。
“導演,我要拿積分換手機和手機卡,我母親還在住院,我和她說一下情況,免得她擔心。”藺章舉了手,搖擺了一下手中的手機。
導演臉色不太好看,還是沒讓人收他的手機。
藺章換完了手機和手機卡,他的積分就是倒數第一,隻能是他與多金一個房間。那個蘭肖煒就算再拿積分兌換手機卡也是無濟於事。
哦吼!
怪有意思的。
多金象征性地把行李放到了房間,然後站在了門口。
“今日多謝。”
藺章把行李放好,轉頭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直直走到多金的跟前。“聽到前女友說謝謝,真是難得呢。”
沒錯,這個藺章是多金的前男友,之一。她早就在兩年前就把他甩了。
“你是我前男友嗎?”
多金做作一扭身子。
“誒呀,換男友太勤了,那些印象不深的不太記得了。”
多金用手指了指腦袋。
“就記得一些人帥活好的,至於人菜癮大的,我一概不記得。”
不等藺章再說什麽,多金開了門。“今晚我不回來住了,不用留門。”
說完她一路小跑離開,隻留下藺章寒著臉看著空空的門口。
多金偷偷來到林小苗住的房間。
“你這麽跑到我這來,被導演發現怎麽辦?”
林小苗在門口探個腦袋四處瞧了瞧,像個偷吃怕被人發現的小兔子。
多金一把把她拉回屋裏來。“你都三十的人了,怎麽還這麽不穩重。被發現又有什麽了不起的。”
“姐,我賠不起呀!你知道我把錢都壓在了別的項目上。”
林小苗隻是一個大專生,畢業找到一份給大明星當助理的活,算是開始涉足了這個圈子。
低三下四伺候人,辛辛苦苦折騰了快十年終於熬成了一個小經紀人,說是小有薄產也可以,但是在娛樂圈根本不算什麽。
“放心吧,真出事也有我呢。”多金知道林小苗把錢看得很重,同樣她也是,所以這才是好姐妹啊!
林小苗噗嗤一笑。“你名字叫多金,可不是真多金。烏鴉嘴,可別再說什麽賠錢了,我們要賺大錢!到時候姐姐帶你找哥哥!”
“誒呦呦,找哥哥,找什麽哥哥呀!你看看姐姐我行嗎?美麗又多金!”多金又扭捏著身姿向她拋媚眼,之後兩個人就嬉鬧打成一團。
那麵藺章收拾好東西就出了房間,正好在樓梯口遇到白勝澤。
“藺老師,正好導演讓我叫你去吃飯呢。導演準備了不少酒,一會不醉不歸。”
白勝澤毫無大明星架子,將手搭在了藺章的肩頭,很是親密地往餐廳走去。
“對了,我還得去叫多金小姐呢。瞧我這腦子!藺老師,你先去吧。”
聽到白勝澤這麽一說,藺章拉住了他,隨口扯了一個謊。“多金小姐剛洗漱睡下了。她說有些頭疼,別去打擾她了。”
“這樣啊。她怎麽頭疼了?”白勝澤似不經意地問藺章。
“可能空調吹到了。她也沒說,就說別打擾她。”藺章突然嘴角一扯。“我以前的女友在特殊時期就絲毫吹不得空調。”
“可是她這幾天也不是呀。”白勝澤沒心沒肺地說一句。
藺章立刻眼神不善地看著他。
“那個前幾天有個活動,我們碰過頭,知道那幾天她不舒服。”白勝澤立刻尷尬解釋道。
但是藺章不信。
他可深知多金的審美,這位最近大火的頂流長相正好長在多金的心尖上。
餐廳裏不少人已經在推杯換盞,見到藺章過來,導演問了一句:“那個多金呢?”
“有點不舒服,躺著休息呢。”藺章又解釋了一遍。
一個十八線小透明,誰也沒再問,更沒人說給她找點藥或者看看醫生之類的話,都端起酒杯繼續圍著導演開始開懷暢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