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一個小時

方雅見車陳獻老婆畏懼的看著她們連忙解釋道:“大姐,你不用緊張,我們不會傷害,我們隻是找陳獻有點事情。

小姑娘真乖,來這是姐姐給你的零花錢。”

說著效仿之前陳獻摸出兩百塊想給陳獻的女兒。

但是陳獻的老婆緊張的護住女兒,根本不讓她去哪。

任飛白了方雅一眼,心想這女人想拿錢賄賂別人也不看什麽時候。

他指了指眼前的行李箱問道:“你們是要去哪嗎?”

女人猶豫道:“我們要出去度假。”

任飛皺了皺眉:“度假?你女兒不上學嗎?”

“請了假了,玩幾天就回來。”

“玩幾天?”

“一周左右。”

這些問題陳獻的老婆倒是如實回答了。

任飛嗤笑一聲:“算得還真準的,一周左右我去坐牢了,陳獻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回來了。”

任飛搓了一下臉頰,冷漠的說到:“大姐,不瞞你說,你老公去做偽證,他給警察說的那些假口供會直接導致我坐牢,所以我現在想跟你老公談談,看怎麽他才能改口供。”

方雅在一旁補充到:“我們也不是要為難他,隻是別人給他開出什麽籌碼,我們也看給同樣的籌碼甚至更多。”

陳獻的老婆搖搖頭:“我不知道這些……我隻是剛才接到陳獻的電話讓我帶著女兒出去旅遊,讓我們今晚就走。”

“那你不知道他在哪了?”

任飛追問道。

女人搖搖頭:“我問了他,他沒說,他隻是說我們一周後回來就可以見到他了,我預感到可能發生什麽事情了,但……但也沒多問。”

“好吧,我明白了,不過大姐我可能需要再耽誤你些時間了,你放心,不會傷害你,小姑娘作業做完沒,回去做作業吧。”

任飛笑著說道。

陳獻的老婆隻是警惕的問道:“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麽?有什麽事情你們找陳獻去,不要在這裏為難我們。”

任飛先不回答這女人話,隻是摸出手機打給陳獻。

然而他的號碼直接被陳獻給拉黑了。

任飛壓著火氣吩咐到:“大姐,麻煩給你陳獻打個電話吧,叫他回來。”

女人猶豫道:“我叫他回來,你們會傷害他嗎?”

任飛不耐煩的說到:“大姐,我剛才就解釋過了,我隻是想跟談談,我沒有傷害任何的人意思,我強行進你們家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你覺得我威脅到你們了,待會你們可以報警。

但!在這之前你先給陳獻打電話。”

方雅連忙附和道:“大姐你給陳獻打電話吧,我們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要談談而已。”

或許是方雅長得漂亮,女人警惕的眼神也緩和了幾分。

她猶豫了一下,帶著女人走進房間拿出手機打給了陳獻。

“喂,老公,有兩個人在我們家裏,一男一女,他說要找你談談,你現在在哪裏?能回來嗎?”

女人剛說完,任飛上前搶走了電話:“喂,陳獻,我是誰應該就不用介紹了吧,我現在在你家裏,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回來,如果時間到了你還沒回來,就別怪我了。”

陳獻在電話裏吼道:“任飛,禍不及家人,有什麽你衝我來,找我老婆孩子幹嘛?你是男人嗎?”

任飛對著電話笑道:“嗬……陳大哥,你真會說笑,你要是乖乖配合我們,我至於這樣做嗎?

你把我的路給堵死了,我還能讓你有路走嗎?”

電話裏沉默了片刻:“任飛,別傷害我家人,我馬上回來!把電話給我老婆。”

任飛將手機還給了女人。

女人拿過之後聽著陳獻的一些叮囑,神色不定的看著任飛。

任飛突然大聲說到:“陳獻你最好別耍什麽花招,我反正是要去蹲監獄的,多蹲個幾年對來說沒什麽,可我會讓你抱憾終身!”

女人聽到這話到是荒謬的對著電話說:“好了,好了,就這樣,我明白了,你快回來。”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隨後誠懇的對任飛說到:“大哥,我不知道你跟陳獻有什麽恩怨,但請不要傷害我們,孩子還小,你看她都嚇到了。”

任飛深呼吸一口氣擺手阻止女人說下去:“陳獻能在一個小時回來什麽都好說,要是他不回來,或者他又耍什麽手段,你們也怪不得我,他既然把我逼上絕路,就別怪我豁出去了。”

對陳獻的老婆來說,這是很煎熬的一個小時。

她不時拿著手機發短信,又時不時看看客廳裏的時鍾。

任飛沒有去阻止陳獻老婆的一切行為,對他來說即便陳獻的老婆現在報警也無所謂。

方雅到是打量起房間的裝修,時不時還跟陳獻的老婆聊聊又或者誇誇陳獻的女兒,想讓這母女兩沒那麽緊張。

隨著一個小時臨近。

陳獻的老婆緊張的看著任飛。

方雅也坐到了任飛身旁,緊張的看著他。

任飛自顧自的抽著煙,茶幾上的煙灰缸已經被他塞得慢慢的。

隨著一個小時會時間到了,任飛摁滅手中的煙頭站了起來。

陳獻的老婆畏懼的後退了一步。

方雅也連忙站起來,緊張的看著任飛。

這手房門被敲響。

任飛走過去通過貓眼看了一下——是陳獻大汗淋漓的站在門外。

他一邊敲門一邊喊道:“任飛,我回來了,開門。”

任飛退倒陳獻的老婆身旁,示意方雅去打開門房門。

當陳獻一個人進來之後,看到站在自己老婆身旁的任飛立刻緊張的喊道:“任飛,你想對我老婆做什麽?我女人呢?”

任飛看到方雅關上門後就回到沙發上坐下:“放心我沒傷害你老婆,更沒傷害你女兒,你女兒現在應該在房間裏做作業,既然你回來,那我們就好好談一談。”

陳獻看向自己老婆,有詢問的目光。

女人搖搖頭:“他沒傷害我們,隻是在等你。”

陳獻深呼吸一口氣坐在沙發:“算你厲害,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都用得出來。”

任飛淡淡的說到:“對一個惡人來說,卑鄙無恥是一個誇讚的詞語。

對我來說,這個詞怎麽定性,還得看你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