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還有什麽?

三人走到窗戶邊上,任飛先一人給了一支煙:“這個……咱們都是兄弟,有什麽事情好好說啊。”

包有財幽怨的看著魏延年:“我們是兄弟,難道就因為是兄弟老三當初就可以搞我?”

魏延年一臉莫名其妙:“你在說什麽?我搞你什麽了?”

“大學的時候你對我做了什麽,難道你不知道?”

包有財悲憤的問道。

魏延年認真的回憶了一下:“你是說你晚上打呼嚕,我往你嘴裏塞襪子這個事情?”

包有財一愣,要不是被任飛攔著就要抓向魏延年:“我他媽!當初塞在我嘴裏的襪子是你幹的?我嘴巴潰爛的時候醫生檢查都驚訝了,問我嘴裏怎麽會長腳氣!”

魏延年撓撓頭發歉意的說到:“不好意思嘛,那天咱倆通宵後在寢室睡覺,你打呼嚕實在太響了我睡不著才不得不這麽做的,我後來不是請你去按摩了嗎。”

聽到這話包有財更激動:“你好意思說那次的按摩,你叫二十多歲的美女給你按,他媽的給我叫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大媽,她時不時就貼在我身上蹭一下,出來後我都覺得我髒了。”

“大媽的技術才好,小姑娘按摩沒有輕重,我是替你著想,你自己說那些天你腳酸背痛腿抽筋的。”

魏延年解釋道。

任飛連忙勸導:“算了,算了這個都是小事情。”

包有財憤怒的說到:“是……這個是小事,也不是我想跟你計較的事情。”

魏延年一臉疑惑:“不是這個事情?那是什麽?”

“你自己想啊!你做了什麽你不清楚嗎?非要我告訴你?”

包有財怒吼道。

魏延年再次琢磨起來,隨後一拍拳頭:“是不是老四告訴你的?我跟他說好這事情要一輩子爛肚子裏的。這個事情老大也參與了,你不能隻怪我?”

“我參與了?你別亂說!”

任飛矢口否認。

魏延年指責到:“老大,這就是你不對了,咱們有難同當啊,當初咱們四個晚上出去喝酒,老二喝高了撒酒瘋,他自己拔了衣服,逮著電線杆耍流/氓,怎麽拉都拉不走,是你出主意把他綁在電線杆上免得他惹事的。”

包有財聞言瞪大了眼睛:“什麽!你們不是說不知道這個事情嗎?不是都說喝高了不記得了?

結果是你們把我綁在學校門口的電線杆上的?

你們知道那天我早上醒來之後,看見自己光禿禿的被綁在電線杆上是什麽感覺嗎?

所有進入學校的學生都在看我,還有人拿出手機拍照。

還是保安看不過去了,再來把我給鬆綁了。

你們不是把我綁在電線杆上,是把我釘在恥辱柱上。”

任飛尷尬的說到:“我們這不是沒有辦法嘛,那晚上我們都喝得挺多的,也沒力氣拿你回去啊。”

包有財連忙跟任飛拉開幾步:“也不是這個事情,你們還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魏延年琢磨一下:“難道是你被大一學妹追著打的事情?這個跟我沒關係,是老四想去追個學妹,他有不好意思出麵,說以你的名義去試試水,就用你的名字寫個情書。

這些情書要送禮物吧,剛好雙十一打折,又聽說那學妹比較開放,老四買了一條豹紋一並給送過去了。”

包有財一愣:“我他媽當初在操出場遇到幾個女生,以為他們找我搭訕,沒想來上來就打,是你們幹的好事?

我被她們追著跑了操場三圈,要不是她們跑不動了,我能被他們打死!

你們當兄弟的就這麽坑我?”

魏延年一愣:“不是因為這個事情?還有其他事?我想想……”

任飛連忙勸導:“別想了……再想下去,今天的事情就沒辦法收拾了。”

包有財到是把袖子一擼:“老大,你讓他想,讓他說,我倒要看看大學的時候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任飛連忙說到:“差不多了差不多了,老三啊,老二其實是想問問你當初他痔瘡犯了後,你給他上藥的事情。”

魏延年一臉懵逼:“啊?上藥怎麽了嗎?你們都不上隻有我來按了啊?”

包有財抓狂的說到:“他們都不上,就顯著你了是吧?你饑不擇食連你兄對都不放過?

我他媽認識你這麽久,還不知道你居然好這一口?

我要不是前些日子明白了這個事情,我一輩子要被你瞞在鼓裏,我還要對你感恩戴德?”

魏延年還是一臉茫然:“你在說什麽?幫你上個痔瘡藥而已,不至於這麽感動吧?”

“我感動你妹,我是感動嗎?你他媽是在好好給我上痔瘡藥嗎?”

包有財憤怒的問道。

“不然嘞?”

魏延年反問到。

“你敢說你沒趁機站我便宜?別人給我上藥一隻手就夠了,你兩隻手都扶在我腰上,你怎麽給我上藥的?”

包有財怒吼到。

任飛連忙提醒道:“冷靜冷靜,你這麽大聲,全公司人都要聽見了。”

魏延年咧嘴一笑:“原來是這個事情,那你就誤會了,我真沒把你怎麽樣,就算我饑不擇食我也不能找你啊,對不對?”

“那你當初怎麽弄的?”

包有財不置信的反問。

魏延年笑道:“我當然是一隻手放在腰上,然後你不是趴著背對我嗎?我拆了藥,包裝盒上剛好就放在你背上了,可能是你自己感覺錯了。”

包有財回憶了一下:“好像是這麽回事。”

“對嘛……”

魏延年笑嘻嘻嘀咕到:“包裝盒多小的,放在腰上是這個感覺沒嗎?”

“我他媽……”

包有財又要抓上去。

“是我兩隻手,我調整位置的時候在你兩邊都按住了,你記憶錯誤而已。”

魏延年又解釋道。

包有財微微皺眉:“好像是……”

“可最後上藥的時候,兩隻手都在你腰上又怎麽上藥?”

魏延年仿佛自言自語。

包有財惱羞成怒:“你玩我是吧?你承認你搞我了?老大,你聽到,我跟老三沒完!”

任飛忍俊不禁,連忙勸道:“老三,到底怎麽回事,快說吧,你再逗他,他要瘋了。”

魏延年調侃的笑著:“好了好了,老二不逗你,這是我當初跟老四打賭,看你什麽時候能發現呢。

你記得當初寢室我們有一個真人比列的模型手嗎?老四當初喜歡畫漫畫,買回來比結印畫畫的。

給你上藥的時候我跟他打賭,如果兩隻手都放在你腰上,你會什麽時候才發現不對,沒想到過了這麽幾年你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當初放在你腰上的是模型手,我故意放上去的。”

包有財懷疑的問道:“你沒騙我?”

“沒有,你可以叫老四來對質,這個事情他清楚。”

魏延年搖搖頭。

任飛轉身去公司把宋萍安給叫了過來。

包有財正色問道:“老四,你是不是當初把那模型手拿給老三在我上藥的時候捉弄我?”

宋萍安一愣,憨厚笑起來:“老二,過了這麽久你才發現?”

魏延年朝著宋萍安伸出手:“你輸了,我就說他後知後覺,沒想到居然過了這麽久,當初打賭一百塊,你得給我。”

宋萍安當場給了魏延年一百塊。

任飛笑著勸到:“既然說開了,那就沒事了,大家都是兄弟,年輕的時候誰不搞點惡作劇呢?”

包有財一臉哭笑不得的說到:“你們他媽真是我兄弟啊!往我肋下插兩刀的兄弟。”

“誒誒,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不過老二,你想過模型手為什麽會有溫度嗎?”

魏延年一句話讓包有財再次呆立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