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看不透的女人

狂風暴雨之後,張靜換了一身睡衣回到廚房繼續做菜。

任飛點著煙,陷入了沉默,直到張靜做好了飯菜叫他來吃飯。

坐在桌上,任飛看到張靜胳膊上的淤青,才意識到剛才自己有多麽的粗魯。

任飛本不想去在乎,覺得張靜一切都是罪有應得。

可心中的不忍還是讓他,微微張嘴後問道:“你……你沒事吧?”

張靜循著任飛的目光,看了一下自己胳膊的上的淤青,她微微一笑:沒事,我知道你壓力很大,需要發泄一下,如果這樣能幫到你的話,我也挺開心的。

“你……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任飛眼神複雜,他想哭,又帶著一些憤怒,微微抽,搐的臉頰是有些失控的表情。

“因為我是你老婆啊,別擔心了,吃了飯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一起去找王興學談談。”

張靜給任飛夾了一口菜。

然而這又點燃了任飛:“不行!你不能去!”

張靜錯愕的問道:“怎麽了?”

“你不能再去見王興學!”

想到那兩人在一起的齷齪事情,任飛氣得發瘋。

“任飛,你怎麽了?我隻是想跟你一起去找王興學談談,還有緩和的辦法沒?我工作那幾年幫他解決過一些財務的問題,或許他還我個人情。”

張靜解釋道,看向任飛的眼神多了幾分擔憂。

任飛驚醒:“不……我的意思是,我現在完全不信任的王興學,我能跟他談的已經談完了,你要去找他,我怕他會利用你,再說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我不覺得他會講什麽人情。”

“那……那就算了吧,我們先去請律師嗎?”

張靜遲疑了片刻後問道:“我之前打聽了一下房價,我們現在賣掉的話不會虧本,而且這兩天小漲了一些,還能多個幾萬,不知道夠不夠。”

被張靜這麽一提醒。

任飛想到自己給了幾十萬房子首付,房產證上沒寫自己的名字,簡直就是冤大頭。

要自己真進監獄了,王興學豈不是可以跟張靜在自己新房子裏雲雨?

可張靜真的願意為了幫自己打官司而賣掉房子嗎?

“房子你可以先問問價格,確定一兩個可以盡快交易的人,但別急著賣。”

任飛回答道。

他看著眼前相處三年的老婆,任飛以為自己了解張靜。

可現在他根本不知道張靜在想些什麽。

她既然是王興學的晴人,不應該跟王興學站一條線嗎?

怎麽還會想著自己?

“好,聽你的,明天我就去問問。”

張靜微笑著點點頭。

吃了晚飯,趁著張靜在廚房裏收拾。

任飛回到房間裏關上門,隨意將一個文件壓在了床頭下,同時留下了一個記號。

要是有人動過這個地方,任飛就會知道。

做完了這一切他對張靜說到:“我出去辦點事。”

也不管張靜有沒有聽到,任飛出了門。

攔了一輛出租後,任飛做進去就給方雅打了電話:“我想見你。”

“好,川城酒店老房間。”

方雅很快回答道。

不多時,任飛再次來到川城酒店。

敲響熟悉房間後,方雅站在門口微笑的看著他:“飛哥,這麽晚想見我?不怕別人誤會嗎?”

這女人一身米色包裙,身上散發淡淡香味引,誘男人犯罪。

可任飛現在完全不在乎這。

他徑直走了進去在沙發上坐下後問道:“你是不是知道我老婆張靜跟王興學的事情?”

方雅楞了一下,在任飛身旁坐下:“怎麽?他們之間真的有問題?”

任飛咬著腮幫子點點頭:“我下午跟蹤王興學到酒店,卻看到張靜進了房間,我這才意識到原來我活的這些年都是一場笑話,我在王興學眼裏就是一個小醜。”

方雅感同身受,她握住任飛的手:“飛哥,我不該知道該怎麽安慰人,但我覺得現在你既然知道了也為時未晚,至少不用在糊裏糊塗的過下去。”

“糊裏糊塗?”

任飛嗤笑了一聲:“我一直我跟張靜結婚後生活有目標有盼頭,我的人生方向明確。

好好跟老婆過日子,爭取兩年內有個大胖小子,然後在綠纜公司努力升職加薪,等到退休。

結果我老婆是王興學的晴人,他是為了跟張靜鬼混不被發現才讓張靜嫁給我這種窩囊廢。

在公司裏他處處照顧我,我以為是我能力得到了他的賞識,沒想到他隻是怕我沒能力照顧好他女人罷了。

你看我把嘴角這樣勾起來,鼻子再塗成紅色,會不會就是一個小醜的樣子?”

任飛說著兩根手指用力的往兩側拉扯自己的嘴角,那猙獰的樣子讓人覺得可怕。

“飛哥,你別這樣,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受,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就要想方案來解決辦法,我剛來公司的時候你也這樣教我的。”

方雅連忙拉下任飛的手。

任飛無奈的苦笑,他用力的抓扯一下自己的頭發:“你說你好端端的一個富家大小姐,怎麽會跑到這種小公司來呢?還讓你看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方雅正色勸道:“飛哥,你要真的就這樣妥協認輸了,才是真的笑話,既然你知道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王興學了,那你跟應該跟我一起對付他。

有仇不報非君子,難道你就這麽甘願讓這麽他戲弄你?”

“當然不可能!我下半輩子什麽都不想了,我就跟他死磕,即便我被陷害進了監獄,我出來之後也要跟他死磕到底!

老子賤命一條,沒什麽好怕了!”

任飛目光猙獰的吼道。

方雅連忙安慰:“任飛,沒那麽嚴重,好好活下去,活的比他們誰都好,才是最正確的,而我會幫你的,陳施工那邊已經有了眉目,我想很快他就會鬆口,你不會坐牢的。

這是東郊項目的事情平息下來,對王興學也不是什麽太大損失,綠纜公司還是他的一言堂。

你想要報仇的話,就幫我把王興學從綠纜公司趕下台。”

任飛目光冰冷的說到:“他根本就不在乎綠纜公司,趕他下台有什麽意義,他毀了我的人生,我也要毀了他人生。”

說著任飛看向方雅:“綠纜公司不是你們方舟集團的子公司嗎?叫你們集團的裏公關做點準備吧,最近綠纜公司得陷入一場麻煩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