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高額鹽價一去不複返

長安城內

房遺愛正和李承乾一同坐在太子專屬的馬車上。

人聲鼎沸,到處都是吆喝聲,配著古色古香的房屋卻別有風味

坐在馬車中的房遺愛卻無心欣賞,心裏想著詩宴的事

“很顯然,經過詩會的風波過後,現在無論是太子黨還是魏王黨一致認為我已經站隊太子黨。

在所有人看來魏王在奪嫡比拚一定能超過太子,而我純屬是被太子的迷惑住了,才會站隊太子黨,不然以現在的局勢,是個人都會巴結著魏王,以企圖在魏王上台後自己能獲得一官半職。

就連魏王本人可能也認為事情會是像這樣的發展。”

房遺愛苦笑喝了一口濃茶無助的想“鹽價、造紙、防止公主出軌,自己現在還有一堆事要處理”

可是自己現在分身乏術,鹽價和造紙要找個代理世家,根除掉世家已經基本是無望的,要找誰,依然是這其中的領頭羊!

清河崔氏?這個名字漸漸浮現在腦海中

自己又不是黃巢?當時唐朝除掉世家可是費了好大勁。自己去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活有什麽用?

自己的本職還是要做一個逍遙駙馬爺,至於勾心鬥角的事,我是一點不想摻和。

但是又必須要拉世家一起賺刀樂,自己貿然介入,一定會引起世家公憤。

眼下為表要加入太子黨的決心,必須要拿出一些信息來交換,自己還要用太子黨的實力,還是自己實力太弱小了,房遺愛輕握著拳頭,暗暗的想,在這個皇權集中的封建社會,沒有實力隻是縷蟻!

畢竟誰讓自己隻是一個倒插門?

隨後房遺愛理了理心情喝了一口茶,對著李承乾慢慢的說

“太子殿下,如今長安城鹽價飆升要抓住這個機會,向皇上證明太子你的的能力”房遺愛畢恭畢敬的說。

“可眼下,就連父皇也束手無策,孤又怎麽能一己之力將這長安城的鹽價回流?”

“請太子殿下想一想皇上真的束手無策嗎?”房遺愛繼續引導到說,如果這樣還是不懂,那隻能說是無可救藥了。

果然李承乾在聽到這句話後又思考了半想,最後得出結論是“父皇在考驗孤和青雀!怪不得長安鹽價飆升父皇一直不出手,原來是在考驗孤!”

“看來孤拉攏房遺愛是沒錯的,剛見麵就能給我點播這麽使孤受益匪淺!”李承乾喝著茶,欣慰的看著房遺愛

“眼下不能直接與世家做牽頭人,必須來找個由頭而這個由頭隻能是太子殿下!”

是太子和太子黨的人幹涉長安城的原價,而不是房遺愛,要將皇宮中的勢力也牽扯進來,才不會讓自己死於非命!

不然到時候世家一旦發難,那麽皇上就隻能棄車保帥,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推出去被祭旗!

而眼下加入太子黨,那麽做許多事就名正言順以及方便許多,自己就可以接著太子的名字在長安城裏麵改革。

“和眼下平定鹽價,愛卿沒有好的方法沒有?”李承乾為了拉近距離,直接換了一種稱呼。

“不知太子殿下知不知道,誰是世家的領頭人?”

“清河崔氏,崔仁”

李承乾喝著一口茶,緩緩吐出這兩個字。

長安城內

清河崔氏

府中閨房

長安城是一個大城,所以許多世家都會在長安城有府邸。

古色古香中的一位二八年華的女子,唇淡粉,頭戴玉簪,青絲順流而下,附在書案前,看著宣紙上仆人摘抄房遺愛的詩,玉唇輕起念叨著:“雲想衣裳花想容。”

隨後美目輕閉柔聲問道仆人“這首詩是誰做的”

“回報小姐,是長安城中房大才子房遺愛所作”

“房遺愛”崔詩婉默默記住了這個人名。

隨後小口喝了一口清茶輕聲說“以後如果有他的詩,請把它摘抄下來,送到府中”

“回稟小姐,房大才子還做了另首詩”

“在哪兒”崔詩婉急切的詢問

隨後仆人就把在實驗上抄的俠客行,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書案上。

隨後崔詩婉坐在書案前美目細細的體會這首詩的意境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好狂,好詩,”好濕?

“是,小姐”

那個少女青春不善懷春?

在前世能流傳千古的詩句,提早登上了曆史舞台,絕妙的詩句,用詞的優美,風流倜儻和江湖俠客的糾纏,注定會讓少女著迷於其中。

隻見崔詩婉沉浸在詩的意境中,想著那個房大才子玉樹臨風,江湖俠客,美眸憧憬著他的身影。

就在這時府上有人敲門

請問“崔仁,崔大人,在嗎?”

“是誰?這時候是誰會找家父呢?”崔詩婉一臉不解的想

仆人急忙跑過去說“老爺回河東道處理事務了,麻煩您留下姓名,等老爺回來,我自會稟報”

“這樣呀,鄙人房遺愛,房玄齡次子,那就不叨擾了”

房遺愛!

崔詩婉和仆人立馬捕捉到了關鍵詞,隨後急切的崔詩婉急忙的說“快!快把他請過來。”

隨後,仆人對著門外的房遺愛喊話說“具體有什麽事兒,請公子給我家小姐匯報。”

“小姐平時可是生人不近的呀,但是為何對一個才子這麽急忙呢?之前小姐也沒這麽大的動靜呀?”

“難道?”

仆人小宛想到這裏突然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隨後小宛急忙開門,隻見一身高八尺英姿颯爽,滿臉陽光的男兒不卑不亢的望向自己,略微掃過了仆人便看向崔詩婉說

“今天來到貴家,是關於長安鹽價的事,因為鹽價飆升,導致民眾頗有不滿,還請貴家聯合其他鹽商將鹽價降一降”

隨後,房遺愛和崔詩婉就關於長安鹽價儀式雙方進行了親切友好的交流,交換了雙方的共識。

“崔小姐,這鹽價真的不能再降了嗎?”房遺愛還是不甘心的問。

而對麵的崔詩婉微紅著臉,這是她頭一次與一個陌生男子談話這麽久,還是自己剛剛仰慕的才子,詩人,但還是歎了口氣說

“很抱歉,房公子鹽價不是小女子一人能左右的,具體事宜還要和家父商量一下。”

對麵的防禦二沉默了半晌,拿出了不包的東西對著崔詩婉說,“請崔小姐打開來看一看,再做決定。”

隨後崔詩婉拿起了那個相貌平平的布袋子,拆開一看,裏麵是全是晶瑩剔透的細鹽,玉指撚起放在嘴裏一嚐鹹而不澀。

隨後驚訝的崔詩婉說“請問公子這細鹽是從哪裏製作而來”

“細鹽的製作無可奉告,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我們可以低價批量製造”房遺愛喝了口茶,淡定的笑了笑說。

隨後拍了拍手,房遺愛的仆人便抬了一個木箱進來,那個木箱一看裏麵全是這種細鹽。

隨後輕聲笑了笑,說“初來貴府沒有什麽好的禮物,這箱細鹽就當做禮物送給你們了。”

誰都知道細鹽的價格是多少錢,長安城的細鹽些許苦澀的味道,可是麵前這位才子帶來的細鹽卻隻有鹹味。

隨後喝完這杯茶的房遺愛站了起來,輕鬆的說

“長安城的鹽和菜我想姑娘實在是吃不慣,今後每天都會給姑娘帶一箱細鹽,我可以給姑娘十天時間內考慮考慮。”

“鄙人就在房府,隨時可以來叨擾我,我雖然不是占星師,但我知道十天之後長安城的鹽價會跌到一個人人都可以吃上鹽的價格!”房遺愛滿麵笑容輕鬆的向外走著說。

“對了。”房遺愛又突然轉過身來靠近崔詩婉說

“我還算到姑娘這幾天必定會有桃花運。”房遺愛又用他那溫柔的手刮了一下崔詩婉的瓊鼻

自從摸清了古代女人臉皮薄,房遺愛愈加肆無忌憚。

“登徒子。”崔詩婉看著房遺愛臉嬌羞而又憤怒的說。

“小姐,鹽價這事”仆人一臉擔心的說。

“我知道該怎麽做,另外把這封信交給爹爹”崔詩婉喝著麵前的清茶,一臉凝重的說。

崔仁之所以能夠放心的將長安的店鋪交給崔詩婉去守,完全是崔詩婉對於商業有著極其敏感的嗅覺。

上次的香水就讓崔詩婉看到了長安城女人的購買力。

旁邊房遺愛的仆人倒是看的心驚肉跳,“哥們兒,你可是啥人都敢調戲呀,這可是世家女呀!”

隨後房遺愛一臉輕鬆的坐上馬車揚長而去,他堅信崔詩婉一定會找自己合作的。

到時候自己就能成功介入世家內部,畢竟賺刀樂,誰不想賺,就算世家再堅固,也肯定會有利益矛盾的!

如果你喜歡美色,那我就給你美色,如果你喜歡金錢,那我就給你金錢,怕的不是你有愛好,而是你沒有愛好!

一同揚長而去的還有長安城的高額鹽價從此不複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