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無恥走狗,死不足惜!
沈烈!
葉家大朝奉,也就是大管家,是江南王的絕對心腹!
葉龍辰還是葉家大少,他父親葉嘯天還是江南王的時候,葉家的大朝奉就是沈烈,而且他還是葉嘯天的心腹。
但是,沈烈現在又成了葉龍淵的心腹。
葉家在這幾年發生了什麽劇變,葉龍辰不是十分清楚,因為他懶得去理會。
他隻知道,葉龍淵是通過非常手段獲得葉家家主的位子,進而坐上江南王寶座並且幾年內將江南王的地位發展到一個前人不敢企及的巔峰。
而他的父親葉嘯天,被葉龍淵關在葉家一個地方。
毫無疑問,沈烈這個絕對心腹充當了牆頭草,在關鍵時候甚至很早就倒向了葉龍淵的陣營。
當年追殺自己和母親的人裏,這個沈烈就在列,而且他武力值出色,在當時葉家的高手裏算得上是頂尖的。
大朝奉,江南王特使?
看來這條狗日子過得很不錯,很得葉龍淵的信任。
抬眼間就看到了沈烈狗仗人勢的姿態。
他一身青灰色唐裝,灰色的頭發,身材精瘦卻很有精神,雙目炯炯有神,眼角處一個十字形的刀劍傷痕,為他平添了幾分凶悍和陰鷙。
一看就是個狠戾異常的人物!
沈烈背著手徑直穿過龍家大宅大門,一路穿行,幾大戰神的軍士讓開了一個通道,站立原地如同在恭迎他的到來!
一條狗!
也能如此的威風!
可見這條狗的主人何其得勢!
當然了,現在的主人!
葉龍辰和沈烈相向而行,直接就要碰麵,龍戰天卻是從城樓上直接跳下,先一步和沈烈麵對麵,幾位戰神裏兩位還能正常施展身手的也緊隨其後。
“恭迎大朝奉!”
龍戰天道,幾位戰神居然一起對沈烈行了一禮。
按照沈烈不過是葉家的管家,除了年齡比幾位戰神大,但這絕對不能成為幾位戰神對他表現出恭敬態度的理由。
唯一的理由,就是他不僅僅是葉家的大朝奉,還是江南王的貼身心腹。
江南王麾下除了十大高手外,還有兩個貼身心腹智囊,左風右烈,這個烈就是沈烈。
名義上是智囊,實際上也是大管家,主管江南王府的一切,很多時候就是江南王的代言人,就連十大高手見到他都得謙遜恭敬。
而且就身手而言,左風右烈的戰力不會低於地級武者!
“不好意思!今日老夫與江南王議事,耽誤了前來逍遙戰神府上賀喜的行程,還望逍遙戰神不要見怪!”沈烈背著手仰著頭,個子明明不高,卻給人一種俯視幾大戰神的感覺。
他顯然已經習慣了麵對別人這種姿態,平日裏見的人裏,能讓他恭敬地低著頭的隻有他的主子江南王。
“大朝奉客氣,今天出了點兒以外,府上不太平!”龍戰天如實道。
這話倒讓沈烈眉頭一擰,表情瞬間陰了下來。
“怎麽?還有人敢在你逍遙戰神的婚禮上鬧事?”沈烈聲色俱厲道。
龍戰天出於維護個人聲譽的原因,嚴格封鎖了今天婚禮上發生的事情,所以正在路上趕來的沈烈還不知道龍府上下剛剛發生了什麽。
“是我!”
不等龍戰天回應,忽然一個冷傲的聲音傳來,像一道利劍肆意怒斬著沈烈的威嚴。
打斷他的話,就是對他威嚴的挑戰。
接著勁風一襲,沈烈的頭發被向後捋直,臉上一陣灼熱,像烤熱的刀片貼著臉掠過。
“好強的殺氣!”
沈烈眉頭一擰,臉上居然露出了一抹不容小覷的表情。
來人身手不凡!
這裏有罕見的高手存在!
“你是何人?”
沈烈看到了葉龍辰的存在,但是……!
或許是葉龍辰當年正值年少,尚顯稚嫩,他在無極島八年的曆練,讓他的樣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所以沈烈一眼居然沒認出他。
“新主子給的骨頭好吃,舊主人就拋到腦後了!這就是狗的特性,對吧!老狗!”葉龍辰一臉冷諷。
“放肆!”
沈烈大怒,但是葉龍辰這話倒也提醒了他,再去看葉龍辰的臉他立刻認了出來。
“哼!葉家雜種!原來是你!”
沈烈嘲弄一般地笑了起來。
“想不到啊,當年差點喂了魚的葉家雜種,也自認為有翻身的一天,還敢來龍州興風作浪!”
“江南王有令,見葉家雜種殺無赦!”
沈烈說著這話,目光隨即落到龍戰天和幾位戰神身上。
見到葉龍辰殺無赦,龍戰天他們肯定也知道江南王這個指令。雖然他們是龍國戰神,不像他一樣受江南王直接統製。
但是,他們絕對有義務執行江南王的指令,幹掉此人!
所以呢,此人怎麽會在龍戰天的婚禮上出現,在場幾位戰神、上萬精銳,為何還無動於衷。
他記得葉龍辰剛才和他相向而行,這是要走出龍府,他們居然放了他。
不過他顧不上這些了,因為下一秒他的目光落在了葉龍辰的手上。
準確地說,是落在他手上戴的那枚戒指上。
“看來你對這個很感興趣,因為你的主子對他感興趣!是這樣吧?”葉龍辰舉著自己那隻手亮出了那枚戒指。
“你已經不需要知道了!”沈烈的眼中掠過一抹暴戾和貪婪。
這的確是江南王夢寐以求的戒指,他拿到給江南王,那便是大功。
甚至……把它據為己有!
一枚令江南王多年如一日一心要得到的戒指,到底有怎樣的魔力?
“送你上路!”
沈烈的利爪直襲葉龍辰的胸口,一招可碎人心肺,幹淨利索。
然而,不等他的利爪及到,葉龍辰忽然原地消失,沈烈感到後領一緊,然後身子不受控製地仰倒,不受控製地騰空而起。
葉龍辰卡著沈烈的後頸,直接將他舉在了半空中,四肢指天掙紮。
下一秒,葉龍辰另一隻手拳鋒擊出,正中沈烈的脊椎。
“咯吱”一聲,沈烈脊椎斷裂,劇痛之下他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四肢耷拉了下來。
“哼!事實上我很需要知道,這枚戒指到底什麽來曆?說實話,或者——死!”葉龍辰單手舉著疼得隻剩半條命的沈烈,目帶殺意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