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四散而逃。

其實不管是不是陳北望都能夠察覺到這個人想要幹什麽,又或者說可以這樣說,就算是這個人知道了,陳北望睡著了,但是隻要他靠近才沒有或者說不靠近車門啊,當然也可以,隻要他起了殺心那麽跟你說,他就會立刻沒命。

當然,隻有有實力才能夠有底氣。

夜深人靜李老太太家的外院門口已經聚集了許多的人,當然他們並不能算是完整的人,而是像是拚湊起來的人形怪物,他們這一次已經不再隱藏了,他們的半邊臉也已經不再是人臉,反而潰爛成了一種像魚一樣的臉。

並且四周還能夠看見明顯潰爛的痕跡。

陳北望坐在屋裏麵的炕上,他從炕上立刻坐了起來,一旁的許柔在看見陳北望坐了起來,他也跟著站了起來,興許是特殊的預兆。

陳北望在看見許柔起來的時候便意識到了不對勁。

他能夠感受到外麵沙溢滔天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動物進入了屠宰場一樣,四周從來沒有一點善意散發,似乎整個外麵都將他們兩個是為了獵物。

不過兩個人都沒有什麽緊張的氣氛,因為畢竟陳北望在這裏許柔是十分相信陳美,即便產品做的事情是錯誤的,他也十分堅信陳北望,當然陳北望不可能出錯,這次之所以能夠留下來,就是想要看看這群精怪想要幹什麽,是單純的想要將他們兩個去基友殺掉,還是說另有隱情。

“陳大哥,你怎麽不睡了呀?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許柔問道。

陳北望回複道:“確實是出現了一點狀況,不過不用擔心,狀況不太明顯,咱們兩個還需要在這裏再等一會兒,看看外麵的人是想要索尼現在對咱們動手還是等一等。”

“是不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情有點兒緊張啊?”

聽見陳北望說的話,許柔更是直接搖頭說道:“不是的,並沒有,我隻是想要看看外麵到底是什麽東西。”

“行,不過你要是看見他們的樣子,恐怕會嚇得直接昏過去到時候怎麽辦呢?”陳北望詢問道。

許柔搖頭道:“不知道啊,如果要是真的太恐怖的話,我可能真的會下不去,不過應該沒有什麽大的事情吧。”

“我也不清楚啊,也許會有他的事情,也許不會,就是不知道這次會是什麽比較離譜的事情,不過你也不用太在意,畢竟這點兒東西等你看完之後,如果你真的想忘記的話,我會幫你的。”陳北望說道。

陳北望他再怎麽說也是一個神魚。想要讓人忘卻一點煩惱的事情就是很簡單,也而且也不需要失真什麽樣的,隻需要輕輕動一動身上的幾個學道就可以做到,隻不過這畢竟也算是一種寶貴的經曆,到時候如果許柔真的想忘記的話,他會出手,但是這種經曆可以說百年也遇不上一次。

而且被刪除和忘掉記憶的話,是有一些後遺症的,那個時候的人會感覺到自己的記憶缺失了一大段,會有一種很大的空虛感,就像是墜落無底洞一樣的感覺,所以一般情況下陳北方是不會給別人施展這種手段的,除非那段記憶讓人痛苦不堪,所以忘掉才是最好的。

就在兩個人在談話的時候,外麵已經傳來了木門被推開的聲音。

嘎吱——

木門被輕輕的推開,隻不過這部門也算是年久失修了,所以即便是用很輕的聲音推開,也仍然有很大的動靜,當然他們堅信屋子裏麵的兩個人已經睡得很死了。

“噓,小點聲,咱們要趁他們不注意才行,要是受到了驚嚇,我唯你們試問!”一旁的村長此時已經裂開了半個腦袋,像是一條脫了水的死魚。

陳北望站了起來,透過門縫看向外邊,嘴角不由得玩味起來了。

“這群東西還真不是什麽好玩意啊,長這麽奇怪,要嚇死誰啊。”

“啊?”許柔疑惑的下了炕,借著窗外的月光看向地麵上。

“啊!”許柔的聲音還沒有傳出,就被陳北望給捂住了嘴。

“噓,別看了,太嚇人了,你現在看了不合適。”陳北望勸說道。

許柔長大的嘴收了回去,將陳北望的手輕輕的拿掉。

“沒事的,我不怕,剛才就是太驚訝了,他們長得真醜。”許柔吐槽道。

果然女人是視覺動物,看到這種東西本能的就會反胃,不過有一點不得不說,他們確實長的有些不盡人意。

陳北望也不想看他們了。

“你躲在門後看著吧,看看我怎麽收拾他們。”陳北望說道。

說完他便推開門走咯出去。

如果他要是在不出去的話那群東西恐怕就要親自打開門了,陳北望可不想讓這群鬼東西碰到這個門,他們之後還要在這裏住呢所以陳北望選擇率先推開門,這個樣子才有了不讓他們這群怪物碰到門,從而沾染上什麽邪惡的東西。

被打開門的一瞬間,那群怪物足足有十多個,他們就整齊的站在門口,看著陳北望。

陳北望裝作驚訝害怕的捂住眼睛說道:“啊?…這是什麽?!不可能,怪物啊!怪物啊,誰來快救救我。”

躲在屋裏的許柔被陳北望這滑稽的一幕笑到了。

雖然現在局勢已經蓄勢待發了,但是卻沒有一點緊張的氛圍,可能大概是因為這群怪物自己都沒有想到陳北望,竟然自己出來的,並且看見他們還不害怕。

陳北望裝完之後說道:“不得不說你們這群怪物長得是真醜我真的不明白,你們都已經長成這個模樣了,還出來幹什麽?這不是平白無故的丟人現眼嗎?而且你們如果想動手的話,為什麽不早動手?還要讓我知道,這不就是給了我一條生路嗎?”

李老太太的身子已經出現了半邊兒魚鱗,看起來就像是脫水的死魚,她的眼睛一半魚眼,一半人眼,但是她的雙眼中仍然是一點神色沒有,壓根就看不出來什麽東西。

“你是怎麽發現我們的?”李老太太張開嘴說道。

她的嘴裏如同一個無盡的深淵什麽也看不見,但是有一種極其惡心的腥味,那種腥味是一種死魚身上才帶有的味道。

陳北望笑道:“你們身上的死魚味道我隔著十萬八千裏就已經聞到了,說實話味道真的很大,我勸你們還是去去魚腥味再說吧,要不然可是真沒有什麽區別了,至少和人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既然你已經發現了我們的身份,那我們也就不隱藏了。”

“跪在地上等著我們,將你們兩個抓走獻祭給土地神。”

“如果你們不跟我去的話,你們將會得罪土地神,到時候土地神如果怪罪一下來,我們都要遭殃。”

李老太太邊走邊流淌出一灘灘汙水。

陳北望身上有一層淡淡的金光,防止這些氣味撞到他的身上。

“你們最好不要靠近我,我隻說一次。”

“我不管你們的土地神是什麽,把他所在的地方告訴我,要不然今天你們這些族群都要滅亡?”陳北望這樣說隻是為了炸出來。這背後的土地神到底是什麽東西?至於他們想不想說,能不能說這邊陳北望總有計策,讓他們說出來,雖然可能很痛苦,但是這是必要的。

李老太太現在不隱藏了,因為已經沒有必要隱藏了他這副鬼樣子,在陳百旺眼裏和怪物其實沒有任何的區別了,而且他們本來就是怪物,至於他們口中的土地神陳北望應該知道,這個土地神也許是將他們變成這副鬼樣子的罪魁禍首,他們現在是虔誠的信徒,隻相信這個土地神,即便是陳北望說的再多估計這群人也不會說什麽。

“泗~”一聲奇怪的叫聲響起,陳北望便看見那個朱向陽半個身子傾斜著,走向前。

“我們明明偽裝的那麽好,你們怎麽可能發現,這不可能。”朱向陽說道。

“沒有什麽事不可能的,你說說你就算是隱藏起來也要裝的像個別人的,你偽裝成一個老太太也就算了,哪有上了年紀的老太太被還那麽久,像年輕人一樣,還有他的手白皙的,就跟沒有幹過農活兒一樣。”

“而且在這種風無人煙的地方,隨便出現一村子人,他們拿什麽吃飯,附近連莊稼都沒有。你覺得我們會相信嗎?而且我們是受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好不好。”

陳北望的解釋雖然簡單,但是卻直擊要害,這畢竟是靠著生活常識所得來,而且就算是一個普通人來到這個地方,也很難讓人不懷疑在這樣一個村子他們靠什麽生活,靠打獵嗎?

天寒地凍,再過一段時間下雪更沒有東西吃。

即便是被陳北望給拆穿了,他們也絲毫不檢查,畢竟人多勢眾,即便是陳北望在也不可能從他們的手上逃走現在無疑就是在做困獸之鬥,為的就是要讓陳北望失去信心,但是怎麽看他們都沒有看出來這個小子,為什麽還能一直這樣站在那裏,絲毫沒有害怕的感覺。

“即便是你說出話來,我們也不會放過,我們會先把你上供給徒弟,然後再放進鍋裏主調,到時候你的骨頭我們會磨成骨灰撒在地上。”村長歪著脖子,腦袋上的觸手垂落在地麵上,沾染了些土。

“請吧。”陳北望做出了歡迎的手勢,兩隻手高高的撐起。

村長顯然不信邪,他根本不相信陳偉旺這樣一個普通人身上一點超凡氣息都沒有的人是怎麽可能有反擊的能力的?在他們眼裏陳北望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陳北望看下已經衝了過來的村長,他的身上觸手一條粗壯的觸手不停的分裂,分裂成了許多細小如同蚯蚓一樣的臭手,每個觸手上麵似乎還存在著一個眼睛和一個吸盤,就像章魚那樣的C盤看起來十分的惡心和詭異。

那幾條觸手彎彎曲曲的,瞅著陳北望的腦袋席卷過來。

陳北望左手雙指並攏,隨意的揮出一道亮光閃過,那幾根觸手齊齊的斷裂,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隻不過他們的神經還沒有完全被殺死,還在地上跳躍著,就像是下雨天被水裏給醃出來的蚯蚓一樣。

“啊?!”一聲慘叫,想唱了整個村莊。吃痛了的村長,村長將自己的觸手縮回向後退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又是一個閃光劃過村長的半邊的魚頭,直接被削去掉落在地上。

周圍的村民都下上了,他們沒想到自己竟然招惹了這樣一個能力十分奇怪的人,頓時要四散而逃,朱向陽,但是不會死的向前衝去,他的觸手要比村長的出手要粗壯幾分,但是卻他們全都不是陳北望的一招之敵。

陳北望雙指從天空滑落,四散而逃的村民頓時削成了兩半,綠色的汁液灑在地上腐蝕這地麵看起來十分的惡心。

接連不斷的產生,叫聲將整個村子,折磨他們的叫聲並沒有延續多長時間,都在陸陸續續的停止,因為陳北望這一招很強,很強,強到在他麵前的隻有幾個逃脫掉了,還是陳北望有意將他們放走。

之所以留了幾個活口,就是為了見一見這傳說之中的土地神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在這樣一個荒野偏僻的地方能有這麽一群信眾,這證明這土地神的實力並不低,但是估計也強不到哪去,還是那句話,如果他的實力足夠強的話,也用不到來這種偏僻的地方收攬信眾。

許柔被這接連不斷的閃光給晃到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外部,總之當他再次看下外邊的時候,已經是陳北望將地麵都處理了幹淨。

除了之前的慘叫聲還有些殘留之外,貌似這個地方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些村民一樣,他們就像是出現在故事之中的人,當作者將他們刪除之後他們就不負存在了。

“陳大哥,你那邊處沒處理完呢?我可不可以把眼睛睜開了?”許柔還是十分謹慎的,因為剛才的那個亮光閃了他的眼睛,讓她疼了許久,久久都不能睜開,所以這一次他才試探性的說到一發自己又被這種亮光,給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