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恐懼心理。

裏麵的戰鬥,周良管不著,畢竟他出現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保證這次任務不會有第二個強者插手。

如果有第二個強者插手的話,那麽他就要出手製止。這就是主人給他的命令。深淵組織這邊即便是多出他一個,在麵對神墜組織的時候也要落後許多,畢竟盡管是人數上就已經不對等,更別提實力上,而且他們的隊長辛不煩。

來無影,去無蹤,根本沒法知道這個人的蹤跡,根本沒有辦法提前應對,但是他來的話就是最大的限度,保證辛不煩能夠。不來來了的話,他也能夠拖住一時片刻。

他的身影出現在了工廠外邊的場地中,他聽見楊晉說的,這裏麵有另外一個前台救援的人,所以他想出來看看這個人是什麽水平,他能不能拖得住,如果拖不住的話,在另尋他法或者拿命也要拖住,如果實力不強的話,那順手殺掉就可以。

坐在高塔上的陳北望此時正夾著一片兒羊肉,站著麻醬,美滋滋的吃著。往下麵看去才發現一個。

像影子站立起來的人。出現在了空地之上。

陳北望不知道他看沒看清自己,不過他知道這個人應該是深淵組織過來試探他的。

其實是從來這兒的時候,陳北望就已經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他既然來了,那麽就肯定要入局,既然要入局的話,就避免不了動手,所以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隻不過沒想到辛不煩,竟然真的敢把他給拉入局中,足以見得這個人的膽量到底有多大。

唉,真的並沒有搭理他,他始終奉承著敵不動,我不動,敵要動就打死的這種心態,而且一時半會兒底下的那個人也不敢輕舉妄動,他的目標可能就是為了拖住自己,那自己不動,其實就順了他的心意。而且他在這上麵生活也挺好的。不僅能夠涮著羊肉,還能喝喝小酒,就這樣愜意的生活誰來也不換。

而且坐在高塔之上能夠俯瞰到整個四周的環境,有一種影視的感覺,就像是回到了高山中隱居的那段時間,隻不過看向別處卻是耀眼的建築物,比高塔要高上許多。

兩人大概僵持了足足三分鍾。

周良這才忍不住的問道:“塔上的兄弟,我不知道你來這裏是幹什麽,但是有一點你要知道。你最好站在這裏一動別動,如果動了的話,我不敢保證你的命還能不能留下來。”

聽見周良這樣威脅自己陳北望頓時愣了愣,他沒想到這個人的想法竟然如此的奇葩,自己竟然連動都不讓動,這上哪說理去?

當然他要是聽了周良的話,他就不是陳北望了。陳北望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

“哎,我說你這個人呐,人家就在上麵吃個火鍋。你也要在這裏多嘴,是不是隻能把你的嘴縫上才能沒有話說呀?”陳北望看一下高台底下的周良問道。

周良聽見陳北望這樣說,自己也隻是冷冷的看著陳北望。他也不敢率先發動攻勢。

“你聽不見話嗎?我在跟你說話,你是啞巴了嗎?還是說我下去跟你講啊?”陳北望質問道。

周良看陳北望這樣無所顧忌的嘲諷自己,他也忍不了了,他本來就是異能組織中有絕對實力的人,不管到哪裏都受人尊重,即便是楊晉跟他說話也要和和氣氣的,當時這個人不僅不給他麵子,而且貌似還要跟他交手,這是讓他最不能忍。

周良也沒有再廢話,他發動自己的能力遁入了陰影之中。一秒鍾之後,他出現在了這座極高的高塔之上,就站在煤氣罐兒的旁邊兒,兩個人相聚不足3m。

周良將煤氣罐兒和煮著火鍋的鍋全都給踢翻。當當兩聲鍋和煤氣罐兒都掉在了地上,煤氣罐兒還因為受到了劇烈的衝擊,掉在了地上,發出了劇烈的響聲。

“吃,我讓你吃,現在你再吃一個,你看看這就是對我的不尊重造成的嚴重後果。”周良插著胳膊看向陳北望,企圖從陳北望的臉上照出一丁點兒的情緒。

隻不過到了這個時候陳北望,仍然是微笑著看著他,仿佛就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樣,他雖然微笑著,但他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種淒涼,而這種淒涼就是對著他自己。

“你這個人倒是挺有意思的。”陳北望沒來由的誇讚道。

周良被這一句話誇的有點摸不著頭腦,也無法察覺到陳北望的心思到底是什麽,他會一定的察言觀色,但是他卻始終看不見我,想我幹什麽,就連想要戰鬥的欲望都在陳北望的眼中發現不了,這是在其他人眼中沒有的,陳北望的眼中隻有一種淡藍,一種淡漠,仿佛將所有的東西都置身事外了一樣,那是一種活了很長時間才有的一種眼神。

陳北望招了招手周良邊感覺周身有一種強大的吸力,陳明抬起手,這股強大的吸力變更加強大陳北望伸出五隻手指輕輕一攥。

周良便感覺自己的骨骼仿佛是在摩擦一樣。眾所周知,每個骨骼的連接之處都會有軟骨,但是此時他感覺自己身上的軟骨貌似已經開始模糊,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

人的痛苦無異於十指連心,刮骨療毒,這種極端的疼痛,而在周良的身上,他切切實實的感受到好似兩塊骨頭將軟骨磨沒,然後繼續摩擦這兩塊兒硬的骨頭不斷的摩擦,漸漸的中間的骨頭全部被磨沒化成了骨灰散落在身體的關節連通之處。

“啊,怎麽會這樣?你快放了我。”淒厲的慘叫聲從高塔之上響起。周良全身再一次發動,技能瞬間消失在了原地,隻要是有陰影的地方,它就能夠不斷的遁形。

見周良消失在高塔之上,陳北望也沒有著急,反正是輕輕躍下高塔,像一隻鳥兒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1點沒有掀起任何的塵埃。陳北望掃視著四周陰影的地方,看見一團不屬於陰影的顏色他隨機朝著那個方向輕輕一踏,劇烈的搖晃,在工廠中,馬壯砸地麵的程度,而這隻是陳北望輕輕的一踩,就能造成如此巨大的震動。

盾在陰影之中的周良這下子算是徹底服了,他就不應該和眼前的這個人進行挑釁,如果他當時能夠忍住的話,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今天的這種事?

他也不會為此深受重傷,在陰影之中,它隻能隱約感受得到外邊兒那股強大的氣息,正在搜尋自己,不過此時他的身上已經有了好幾處。的血肉開始坍塌。

這都是因為和陳北望正麵對決,他的身體仿佛被重力給碾壓了一般,如果他再晚一步逃走的話,可能再過幾分鍾他的身體就會化作一團血水,它的骨頭更是會被挫骨揚灰,從高塔之上散發出去,成為滋養植物的一種養料。

此時他緊緊的屏蔽著自己的氣息,想要將生命的能量降到最低,以防止這個人發現他。

但是他卻徹徹底底的嘀咕了陳北望的實力,陳北望朝著他在的那個方向緩緩走來。

躲在陰影之中的周良全身都在顫抖,某一刻他感覺到自己的心髒仿佛要跳了出來,這種壓迫感,這種緊張感是他前所未見的,就算是在深淵組織中的主人身上,他都沒有感受到過這種級別的能力,因為即便是主人的話,貌似也要比眼前的這個人弱上不少。

看著中間走過來的陳北望周良也不在隱藏,卻向著工廠外取,他的速度很快,如果是人在陸地上的話,是根本不可能追到他的,即便是獵豹全力奔跑的速度和周良盾在陰影之中的速度也難以比拚,更何況現在是黑天夜晚,到處都是陰影,除了月光普及之處之外便沒有光亮。

隻要他的速度夠快,便能夠逃脫陳北望的追擊。

可是他足足跑了一分鍾,陳北望卻始終追在他的後麵,保持著一個距離,這個距離說遠也不遠,說近也不近,就是100m,但是這100m的距離無論怎麽樣加速,周良都無法甩脫成美吧,這是讓他最想不明白的。

“不可能,怎麽可能?為什麽還甩不掉他?他究竟是什麽人?這種人為什麽不被國家列入禁忌人物之一呀?”周良想不明白,他根本無法理解人體為什麽能夠達到這種地步。他這個已經是異能序列之中比較厲害的異能了,但是碰見陳北望卻處處受著碾壓,甚至如果他不跑的話,現在都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陳北望之所以在後麵遠遠的追著他,就是為了想看看周良最後抱起能夠爆發多大的力量,但是他想多了,周良貌似壓根兒就沒有想要跟他一決勝負的意思,就這麽不停的跑,而且還是在原地跑。

其實早在剛才陳北望便一動沒動,對於施展一些簡單的幻術,他也是手到擒來,而這點簡單的壞處卻可以在一個人的身上成為一種異能種類,這邊是如今修道者沒落一個簡簡單單的說法就能夠成為一項技能,這是最讓人不解的,也是讓人有些遺憾的。

強如至此,這個世界也進入到了末法時代時代。

周良但能量已經接近了困乏,這次他決定以命相搏,拚出來一個活路。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如果你能夠放我一條生路的話,那麽以後我便為你馬首是瞻,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絕對不會有二心。”周良此時試探性的說道。

陳北望隻是站在原地微笑著看著他,他輕輕打了個響指,四周的場景又恢複到了在工廠門口的場景。當一切偽裝都褪去,周良才知道自己到底是碰上了一個怎樣恐怖的人物,能夠輕輕就這麽打一個箱子,變成偽造一個讓人無法參透的場景。

“我記得剛才某個人可是很不服氣的,把我煮火鍋的煤氣罐兒和鍋都踹翻了,現在你讓我饒了你那些珍貴的食材怎麽辦?你這個暴殄天物的人應該受到懲罰,不過你既然不想死的話,我也找不出理由殺你。”

聽到陳北望這樣說,周良立馬跪了下來,連續不對應的磕著頭,隻不過陳北望此時又改口說道:“你先別磕頭啊,我說找不到理由殺你,又不是不殺你,你現在給我磕頭,等你死了以後。我這個人該不好意思了。”

周良這一次徹底被激怒了他站起身,手指向陳北望,眼中滿含怒意的大聲喊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既然不給我一條活路的話,那我也就沒有必要跟你客氣下去了,不就是拚個兩敗俱傷嗎?我陪你玩。”

“兩敗俱傷,你是不是想多了我殺你隻不過是彈指之間,甚至可能我說一句話,你可能就要死了,兩敗俱傷,你是在跟我鬧著玩兒嗎?”陳北望作為一個醫生,還是要貼心的告訴他這個事實的,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自知之明。

周良就算是知道陳北望很強,但是他仍然不會相信他這樣一個異能者,即便是反抗力度小一點也不可能做到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那咱們就試一試。”周良剛說完,地麵上頓時湧現出無數道陰影,這每一個影子都和周良的外形十分相似,大概的看去足足有100多個影子,這些影子手中凝結出一把匕首。朝著陳北望衝去,周良就這樣在那裏看著,一動不動。

陳北望知道這是周良已經開始動用他自己的技能了,代價就是如果動了的話,可能就會造成影子軍團的消失。

“哎,我說你這個人吧,其實除了傲嬌一點都挺好,不過就是傲嬌的這一點要了你的命,你覺得我殺你,你真的能有反抗的機會,而不是我給你這個反抗的機會。”

周良疑惑不解的看著他,而陳北望則是沒有廢話,他就這麽靜靜的站著身體。逐漸綻放金光,慢慢的這些經過開始擴散。

周圍有影子軍團的地方都被這金光給照到影子軍團更是立馬消散。

“怎麽樣?現在你還覺得自己能夠跟我硬碰硬吧。”陳北望伸出手,擺出一副極其無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