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受傷。

車上的徐天看著氣息逐漸萎靡的照鏡速度不由得加的更快了。

回到總部,徐天急忙將趙靜給報了近期放到了**那名少年。來到了趙靜麵前,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她:“暫時沒事兒,毒素入侵的不是那麽深。我給他治療一下就可以了。”

聽見這話的徐天,終於鬆了一口氣,接著整個人便是頹廢的坐在了地上,懊惱的捂住腦袋。

“對不起,對不起,我還沒能將官員給帶回來,都是我的錯,如果我在行動之前多多觀察就好了。老大,你懲罰我吧。”

徐天悲憤不已,隊友的失去讓他整個人已經接近了崩潰,三人執行了這麽多年的任務,從來沒有出過一次錯,但就是僅僅隻是這一次應對水晶出現了錯誤,導致他損失了一個隊友。

那名少年拍了拍西天的肩膀,蹲下身子安慰他說道:“這種事情誰都不願意發生,我們會給官員的父母給予最大的幫助,他們以後的你是中心還是陣亡撫恤金都會給到位,這一點你不用擔心關元是為了整個國家而付出的,我們更不可能寒了他的心。”

徐天聽見了又像是沒有聽見,整個人都很頹廢,他現在能夠做的就是靜靜的待著,一個已經接近了崩潰邊緣的人是聽不進任何話的,隻有將他的心結給化解了才有可能走出來,當然也僅僅隻是有可能。

心裏麵這一關過不去,不管怎麽樣都沒有辦法。

少年站起身麵無表情的走了出去,來到外邊,旁邊跟一個雙馬尾的小姑娘。

“我讓你查的事情查到了嗎?”少年問道。

“查到了,但是這個人他的檔案很奇怪。”雙馬尾少女說道。

“很奇怪?怎麽個奇怪法?”少年說道。

“他的檔案隻能夠查到名字,其他的不管是出生年月日一概都查不到,這是最奇怪的地方,而且這個人就仿佛是憑空出現的一樣,他的生活軌跡隻有最近一年。”雙馬尾女孩眼神之中滿是不可思議。

少年點了點頭說道:“查到他現在在哪裏了吧。”

少女重重的點了點頭:“這個我確實查到了,他在江南地區的最南麵,距離我們很近,不過他現在正在救災。”

得到肯定之後,少年轉身消失在了原地。

............

“陳大哥,今天晚上我能夠在你帳篷裏麵睡覺嗎?”許柔眼淚汪汪的看著陳北望仿佛隻要陳北望拒絕她,那麽她就當場賴著不走。

反正不管怎麽樣,陳北望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不能夠再讓這個丫頭霸占他的床位了。

這幾天這個小丫頭不僅什麽都不做而且還霸占他的床位搞得他隻能睡地下,然後每天晚上還趁著陳北望睡得正好的時候鑽入陳北望的懷裏,這是他最不能忍的。

許柔嘟著嘴,可憐兮兮的說道:“你看我這幾天都這麽辛苦了,你就這麽忍心把我一個人扔在外麵嗎?”

陳北望一臉無奈的抱著被褥準備出去結果又被許柔給攔了下來。

“不是都說好了嗎,誰也不能出去,你要是出去了,我害怕怎麽辦?”許柔從陳北望的手中搶回來被褥說道。

陳北望無奈的指了指帳篷外:“有人來了,你現在這裏了吧,愛走不走,我先出去有點事情。”

許柔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陳北望離開,自己則是霸占了本來就不大的折疊床。

從帳篷外走了出去,陳北望便看見了一個少年此時正在外麵靜靜的等待著他。

“你有事嗎?”陳北望看著氣質不凡的少年問道。

“你好,我叫辛不煩是一個異能者。”辛不煩自我介紹道。

“行,不過你有啥事的話可以直接說的。”陳北望說道。

辛不煩:“我想請你救治一個人,我知道你的醫術肯定不一般,也不是普通人,所以我想請你出手。”

“可以,走吧。”陳北望說道。

辛不煩此時很疑惑,一般這種人都應該是很難請出山的,但是這個陳北望居然這麽好說話。

“怎麽?很不可思議嗎?”陳北望問道。

“嗯,想不到這麽好請。”辛不煩說道。

“我是一個醫生,治病救人是我應該做的,不過懲惡揚善跟我心情有關係。”陳北望一邊走一邊解釋道。

兩人坐著車很快便來到他們的總部,一下車陳北望便感覺到了幾股強大的氣息,不過隻是相比較來說,比較強大,其實境界水平也就比煉氣期高那麽一點吧。

“你這總部直接帶我來了就不怕我找人給你店砸了。”陳北望打趣的問道。

少年心裏有些驚訝,如果要是其他人熟的話,他可能我也感覺到這是一個笑話,但這句話從陳北望的口中說的,就感覺是真的真的能夠做到一樣不像是在說笑話。

“您說笑了,就算想要摧毀誰都可以,隻是一個據點,隻要想要這種地方多的是。”辛不煩很快便帶著陳北望來到了他們所在的醫務室內。

躺在**的趙靜身體已經開始潰爛,陳北望進屋三道目光便映射過來,兩毛一女。

雙手插兜的楊晉看著陳北望到來有這新奇的說道:“這位不就是現在風頭正盛的陳北望陳醫生嗎?老大你還真是厲害能夠把陳醫生給請過來。”

辛不煩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陳北望說道:“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們陣亡了一個兄弟,現在趙靜就拜托你了。”

陳北望知道這個可能是對麵的敵對組織做出來的事情,不過陳北望對於這些沒有什麽興趣。

“行,放心吧她中的毒不是很嚴重,我現在給她紮幾針就好了,之後好好休息,不要再碰到那個毒霧就可以了。”陳北望囑咐道。

聽見毒霧,所有人都警戒了起來。

“哈,忘了你們了,別這麽緊張,要是我真想出手你們都看不見明天的太陽。”陳北望捏著銀針說道。

聽見陳北望吹牛,幾人也沒有反駁他,畢竟現在還是有求於人家。

陳北望了三分鍾紮完針。

收完針以後,整個人趙靜整個人的氣色直接變得紅潤了起來,而且身體康複的速度也加快了許多,身體也不再潰爛。

“她的病我治好了,我先走了,要是還有病人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我暫時會在這個地方駐紮一段時間。”陳北望說道。

辛不煩點了點頭說道:“陳醫生,最近有人要對你下手,如果你害怕出事兒的話,可以在我們這裏讚助下來。我們會保護你的,你也可以在我們這裏當一當隊醫,治一治病你覺得怎麽樣?”

“對我下手?告訴告訴我誰要對我下手。”陳北望問道。

“這個人叫歐陽風你應該認識,他加入了深淵組織,現在給深淵組織效力並且還獲得了瘟疫水晶實力已經能夠對付我的兩個兄弟了。”辛不煩說道。

楊晉則是不屑的說道:“鼠輩,隻會在後麵苟且偷生,一個廢物罷了,不要讓我遇見他要不然我肯定廢了他,把我的關元兄弟給殺了,這個仇不共戴天,不殺他難解我心頭之恨。”

陳北望若有所思的說道:“他大可以來,不過能不能回去就不知道了,他要是敢來找我麻煩,那我就直接將他宰掉就可以了,這樣也不用你們麻煩了。”

“啊?不是我說大哥你也太能吹了吧,我都聽不下去了,你要是真能把他殺了,我就給你做女仆。”雙馬尾少女不服氣的說道。

陳北望聽見這個小姑娘說的話,不由得來了興趣:“嘖嘖,長得還行,就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你覺得我會在乎你嗎?還給我當女仆,我沒興趣,你要是覺得我在瞎扯我就是在瞎扯。”

陳北望沒興趣跟她再說什麽,現在回去還能夠趕上吃飯,想到這裏,陳北望便直接下樓了。

出門的時候,陳北望才注意到徐天坐在台階上,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

陳北望朝著他走了過去:“真完蛋啊,要是輸一次就像你一樣,那這個組織還過不過了?真正的強者是不會耗費這點時間用來傷心的。”

雖然陳北望沒有打算讓他參透什麽,但是陳北望也要說,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失敗一次就鬱鬱寡歡,鬱鬱寡歡有什麽用,解決問題才是最重要的,誰殺的人你就找誰去,自己一個人在這裏傷心,眼淚跟不值錢一樣,就要發泄情緒。

辛不煩跟在陳北望的身後目送陳北望走了出去,接著他的目光則是落在了一旁的徐天身上,傷心可以,但是陳北望說的沒錯,耗費時間人也不會死而複生,雖然徐天年紀比較大,做事情也都是無往不利。

但是今天他輸了,以後這種事情就會少的很多,至少以後這道陰影能夠過去,徐天將會變得更加強大的。

回到屋子的辛不煩將自己關在了屋子裏,現在瘟疫水晶被深淵組織得到了,他們還損失了一個強力的兄弟,目前可以用的人又少了很多。

.........

回到駐紮地的陳北望打了個電話給齊麟,讓他查一下這兩個異能組織之間的恩怨和淵源。他比較好奇的就是這兩個異能組織為什麽要爭奪這個水晶?

這個水晶又與什麽東西有關,他很感興趣,不過他並不想摻和這樣的事兒為了滿足一下好奇心,所以才找到齊麟。

不過這件事情倒是耗費了他半個小時的時間,由於陳北望的級別夠高,他的級別還還不是很夠,所以需要一層一層的上報,並且這個異能者這也是一個高層在管理,不是說誰想知道就可以知道的。

這裏的東西很複雜,不過陳北望想知道他的級別也是可以知道的,但是需要逐層上報,所以時間都耗費在了這裏。

將事情查清楚之後,齊麟拿著一張紙的資料,把電話給陳北望打了過去,電話響了三聲就接聽了,可見陳北望對於這件事情是有多麽的關心。

齊麟:“陳先生,我已經把事情給查明白了,這兩個異能組織貌似是在您隱盾的時候就出現了,不過當時還隻是一個雛形,似乎他們這80年間都在爭奪叫水晶的東西,隻不過領導人換了一代又一代,水晶的下落卻是沒有什麽著落。”

聽見齊麟的解釋陳北望一下子便想明白了,不過這不是什麽重要的線索,他告訴其林,讓他繼續說。

吉林也沒有猶豫,接著上麵的資料說道:“他們貌似是爭奪5塊水晶,不過上麵的記錄卻是隻有三塊水晶神墜組織一塊兒,深淵組織一塊兒,迄今為止貌似還找到了一塊水晶,不過我不太清楚很多資料我沒有辦法查看。”

聽見齊麟將事情解釋清楚之後,陳北望有了一個很清楚的線索,那就是這5塊水晶的作用應該是各不相同的,上一次見到的那個水晶貌似有吸收靈氣的作用,不過作用貌似不是很大,又或者說隻是他沒有發現而已,迄今為止展露出來的水晶就隻有那一塊兒,是可以製造各種病毒。

“行了,我知道了,謝謝你了,這點兒時間還麻煩你一趟。”陳北望對著電話說的。

這句話說完可讓對話對麵的齊麟受寵若驚,齊麟在電話那邊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些都是我的分內之事,而且您的身份也有資格命令我來幹些什麽。”

陳北望在電話那邊笑著說道:“那行,既然你這麽說了的話,以後要是還有什麽事情的話,我還是需要麻煩你,畢竟有人好辦事。”

電話那頭的齊麟連連點頭稱是。

掛斷電話,陳北望將關於水晶的思路封閉起來,現在水晶那邊的爭奪跟他也沒有什麽關係,他隻是想了解了解而已。

這邊的事情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結束,這幾天工作量可能有一點兒大。

收拾好思緒陳北望回到了駐紮地的帳篷中,發現許柔此時正躺在那塊兒,好像累的不輕,陳備忘見他好了起來問道:“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啊?我好像也沒有走很長時間,為什麽你看起來這麽累呀?”

許柔疲憊的說道:“你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有不少人趕來就醫了,他們都是附近的難民,所以我從你你走開始就一直忙活,我現在快要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