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少將你都敢做,你有什麽不敢的?

槍抵在腦袋上,韓紀和韓雲峰這對父子才知道他們真的得罪了一個大夏國的少將。

還是如此年輕的少將。

手銬,腳鐐,這支特種部隊用了最的程度的措施將韓紀和韓雲峰拘捕。

沒有人可以對一名為國家奉獻的人指手畫腳,針鋒相對,更不可能是抓入監牢。

任何一人都不行。

冰冷的槍管黑洞洞的一眼望不見未來。

他們兩個的餘生將會終結在炙熱的子彈之下。

“我們,道歉可以嗎?”韓紀不想認命。

他覺得這件事情還有可以挽回的餘地,腫脹的臉讓他的口齒不清,就連意識都變得有些渾濁了。

殊不知當定罪的那一刻,他的命運就已經卸載了閻王的日記本上了。

“父親,我不想死,我不想...”

一聲怒斥將韓雲峰打回來原型。

“閉嘴!”

槍支的威懾力自然可怕,但是當他們家擁有宗師的時候,他什麽都不怕,但是吳宗師現在已經被打的不省人事。

傾巢而出的部隊接到命令的同時,便立刻出動。

“如有反抗,當場擊斃。”

八個字,是上頭給下的死命令。

領頭的隊長看向韓紀,眼神冰冷把少將抓進監獄,他還真是頭一次見。

他應該慶幸,自己沒有反抗,否則子彈將會連續不斷的穿透他的身體。

直至死亡。

.........

陳北望看著倒在地上的幾名身披狼皮的執法者,表情輕鬆。

“動手的時候為什麽不考慮考慮我是怎麽進來的。”陳北望將“銀鐲子”重新帶上手,回到了位置坐下。

當攝像頭和收音器關機的時候,就是不隻是單方麵的出手了。

陳北望自然不怕動手,這群人即使一起上他也不會有絲毫的動容。

唯獨他想看看,這個地方,到底腐爛成了什麽樣子。

現在看來是,爛到根裏了。

躺在地上的眾人想要起來再一次動手,但是此刻他們心有餘悸的看著陳北望。

甚至這個時候他們都生不起來一點組織對抗的勇氣。

這個新來的太強,太強了,那幾拳幾腳是收力了的,如果不收力,那麽現在他們就不是躺在這裏,而是躺在太平間了。

“怎麽樣?要不要再試試啊?”陳北望看著這群鼻青臉腫的人問道。

再試試這幾個字就好像穿透了他們的心靈,恐懼從天靈蓋湧了上來。

“你...你等著,等你進了監獄有好果子吃。”

“就是,欺負我們算什麽,有本事你去欺負王局長啊,還不是被人家給弄了進來。”

......

......

門口,王局長有些意外,本來省局局長一般不會過來這裏,除非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一般這個時候他自己都見不到。

難不成還能是特意來見我的?

王局長特意讓人排開一排,今天不僅是收了錢省局局長還特意要來見他,這怎麽能不讓他高興。

一旁的幾名跟班都接連誇讚道:“這次省局局長來這裏一定是來嘉獎咱們王局長的。”

“害,這不是明擺著嗎?”

“這江北省這麽大,都能讓王局長治理的井井有條,省局局長能不放心嗎?”

王局長咳嗽一聲,盡管心中竊喜,但是仍然沒有露出一點笑容。

這裏的人隻配給自己拍馬屁,而自己隻需要享受就夠了,一會來的人才是他真正要微笑的人。

那可是即將升遷的人,省局局長這個位置,一旦空缺下來,那麽能夠上到這個位置的人可想而知。

誰都想往上上,但是到了這個年紀卻是極為困難,一旦底下有一點聲音,那麽他都不可能再進一步。

這一步就是這樣困難,但是同樣充滿希望,他在這個位置已經三年了,馬上就要四年了。

這四年裏麵他嚴格控製聲音,不讓過多的聲音傳播開來。

聽話的就給點豐厚的獎勵,不聽話的過幾天就消失誰也找不到。

上麵的領導即便是有所察覺,但是沒有證據,又能說明的了什麽呢?

隻要交的人足夠多,付出的足夠多,那麽回報自然不會少。

站在道路邊,王強已經能夠感受到新生活即將要來臨的感覺。

道路的拐角處,一個黑點由遠及近緩緩朝著王強的方向駛來。

隨著車輛緩緩停止,熟悉的身影從車上走了下來,眼神鎮定,麵帶微笑。

同樣的,王強也報以微笑,急忙上前,還沒走近就開始問候。

“局長您可算是來了,這是有什麽指示了還需要您親自跑一趟,你直接打電話告訴我不就行了嗎?”王強兩隻手掌交叉在一起問道。

省局局長孫勇勝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這些日子幹的不錯,挺好的,我甚至一點沒有操心啊。”

王強急忙擺手說道:“哎呦,不敢當不敢當,這裏還是需要您坐鎮的,我哪裏敢把功勞全攬在自己懷裏啊。”

“沒有您主持大局,我們江北省可就不是這樣了。”

孫勇勝笑了笑說道:“這是哪裏的話,你看看這幾年在你的管理之下,哪裏還有什麽黑社會和腐敗問題啊,這管的多好啊,一個問題也沒有。”

王強聽到這話愣住了,做了官場的老油條他不可能聽不出這裏麵其實另有別的意思,但是整體來說都是誇他的。

“還是有點問題的,不可能一點問題沒有,不過都已經解決了。”王強略微彎腰說道。

孫勇勝接著說道:“有嗎?是黑社會傷人出錢買命,還是受賄啊,又或者是買東西不用付錢,有人專門送上門啊,還是說那三樣都沾點?”

這一問王強就更加懵了,所有的事情都應該被他壓了下去,他實在是有些想不通,為什麽孫勇勝會用這樣的方法試探他。

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王強撓著頭問道:“孫局長,您再說什麽啊,我怎麽聽的有些雲裏霧裏的,我做的事情難道不夠好嗎。”

孫勇勝急忙擺手道:“別的,我可不是什麽局長,你才是真的局長,我在你麵前我屁都不是一個。”

這句話一出,王強徹底摸不到頭腦了。

“局長,你這話是何意啊,是我工作做的不好嗎?”王強撓著頭問道。

“好,好,好,你就是工作做得太好了,所以我才要誇你,你都能把少將的工作給做了,你說你工作的好不好。”孫勇勝嘲諷道。

“少...少將?什麽少將,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少將怎麽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王強震驚的退後幾步說道。

“不可能嘛?你不是都給人家關進局子了嗎?怎麽了?忘了?”

孫勇勝的聲音就像是在給他進行宣判一樣。

“二十出頭的少將?這不可能!!”王強幾乎是用喊的聲音說出來。

就算是再年輕的少將也不可能隻有二十多歲,二十多歲能坐上少校都已經是頂天了,少將,那可是將軍,怎麽可能讓一個二十多歲出頭的毛孩子做?

王強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但是就算是孫勇勝排擠他也用不上這種借口啊。

“我不知道被關的那個人多少歲,上麵就是這樣說的,我還可以告訴你,再過五分鍾,你就會被抓起來,罪名,叛國罪。”孫勇勝冷哼一聲就要上車。

王強率先跪倒在地,說道:“孫局長,你救救我,救救我,我真的不知情啊,我不想死啊孫局長。”

孫勇勝一腳踹開了王強罵道:“你知不知道,我都被你連累了,現在我也要去述職,就因為你,你個蠢貨,等死吧。”

今天孫勇勝來這裏就是為了出出氣的要不然他都不會下車,結果王強這麽大歲數了竟然連局勢都看不明白。

沒有什麽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你不去招惹他,安安心心守著,到時候權利地位都是你的,小磕小碰自然不算什麽。

但是你隨意出去觸碰踐踏,那麽當你遇到了你得罪不起的人,就很簡單了,接受就可以了。

說什麽後悔,什麽不知道,都隻是因為怕死罷了。

緩緩搖上車窗,孫勇勝現在已經氣急攻心,就差一口鮮血噴出,有這樣一個倒黴的下屬,無異於自殺。

............

“走吧,王局長,跟我們走一趟吧,你最好別反抗,反抗的話直接擊斃。”

五分鍾沒到,身後的特種部隊就已經包圍了這裏,所有涉案的相關人員都得到了衣服銀手鐲,接下來麵對他們的不是法庭的審判。

而是,軍事法庭。

王強坐在車上,眼神呆滯的低著頭,剛剛十分鍾前他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局長,但是現在卻成了一個沒臉見人的叛國賊。

這種境地何其尷尬。

然而這並不是讓他更加絕望的事情,讓他很假絕望的東西就在不遠處。

隻見自己剛剛送進去摸那個人,就站在不遠處,一身幹淨的衣服甚至連一點被毆打的痕跡都沒有。

而地下則是蹲了一群脫了神聖衣服的叛國賊。

王強被退下車,兩個人的身份再這時揭開了麵目。

“你...你是大夏的少將?”王強不可思議的問道。

“怎麽了?我不能是嗎?”陳北望問道。

王強眼神渙散,他現在已經有些分不清楚了,一個二十出頭的人...

“你騙人,你是不是有人排過來想要演戲的!我告訴你,我不吃這一套。”王強指著陳北望說道。

看著精神已經麵臨崩潰的王局長,陳北望最後給他補了一下。

“對呀,王局長,我就是上麵拍下來演戲的目的就是不讓你當上省局局長,怎麽樣?你覺得我這個理由聽起來是不是十分的充分呐?”

陳北望一口胡說道。

接著王強變相是發了瘋一樣。

“對!一定是!一定是你們和孫勇勝聯手為了讓我下去,肯定是,肯定是。”

王強發著瘋就要朝陳北望衝去,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的瞄準。

陳北望抬手,所有槍支盡數收回。

嘭!

一聲脆響,王強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帶走吧。”

........

韓雲希的媽媽手中拎著菜,裏麵還有一些肉,雖然家裏的財產都被凍結了,但是他們家還是有一些錢的。

至少一段時間溫飽不愁,但是猶豫天氣過於炎熱,韓雲希的媽媽此時被太陽曬得有些頭暈。

身體也控製不住的搖晃,隨後向前栽倒過去這種堅硬的水泥地如果真的碰了,那麽輕則流血,重則昏迷不醒。

但是韓媽想要反應過來也已經來不及了。

不過僅僅隻是一下恍惚,韓雲希的媽媽便重新回到了原地。

“阿姨你沒事吧?”

麵前站著的則是那位為他們一家出頭的小夥子。

“孩子!!孩子你怎麽在這,你沒事了?”韓雲希的母親激動的說道。

她本以為沒有機會在看到這個孩子了,甚至她的閨女韓雲希托了很多關係想要把這個孩子給救出來,但是他們得罪的人是韓紀,整個韓氏家族最有話語權的人。

所以即便是他們想救也有心無力,不過他們比你沒有放棄,始終托人要消息。

甚至因為這件事,韓雲希的父親自從回來就一直沒有喝哪怕一口水,就為了聯係上警局的人。

“孩子,你怎麽出來了啊?這是怎麽一回事啊?”韓雲希的母親問道。

陳北望撓了撓頭,總不能說自己是有身份的人物吧,那樣的話他們會很放不開的。

而且陳北望這次來是要把所有的韓氏企業全都贈送給他們家,而且這些東西本來也是他們家的,自然就要歸還。

“阿姨,我被放出來是因為我警隊裏有朋友,而且我犯得事情也不是很大的,又沒有殺人,他們憑什麽不放我啊,你說對吧。”陳北望說道。

不知道為何這小子總給韓雲希母親一種感覺,越看越像看女婿一樣。

陳北望接過了手裏的菜說道:“走吧,阿姨我送你回去,我有點事情要和你們說。”

韓雲希的母親高興的不得了急忙說道:“快快,走回家,小希都要擔心死了,快跟我走。”

陳北望心裏一陣慰藉,之所以不願意和那些家族成員吃飯其中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很多人很虛偽,用到你的時候求著你,用不到你的時候,你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