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旅遊也出事。

陳北望輕輕彈了下男人的關節處,隨後撒開。

男人站在原地愣了愣沒想到這麽容易就撒開了看待陳北望的眼神中也變得更加輕蔑。

“廢物,你就這點用處,看我走了不出去找記者把你家祖墳都扒出來。”男人一邊走一遍嘟囔道。

許柔氣的都快炸了,但是又沒有什麽辦法,隻見陳北望看著自己說道:“怎麽了?感覺不好受了?”

許柔搖了搖頭說道:“就是感覺很憋屈,被人說了也不能反擊。”

陳北望接過孩子伸手捏了捏孩子的胳膊,隨後隻聽見一聲。

哢嚓,小孩一愣就被接了回去,陳北望叮囑道:“少用手上的胳膊就可以了。”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女人抱著孩子感激的朝著陳北望鞠了個躬。

“憋屈?誰告訴你憋屈的,你現在去看看他在哪?”陳北望招呼下一個患者落座,許柔則是好奇心驅使走到醫院門口。

正巧碰見了那個男人,隻見男人倒在地上哀嚎不停,四周的醫生都在問他怎麽了,但是男人就是死活說不出來。

許柔捂著嘴大聲的笑了出來算盤沒有顧及影響。

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威脅陳北望的人,就從來沒有一個能有好果子吃。

這已經是陳北望寬宏大量,放他走了,要不然今天他就是躺著出去的。

整整一整天,其他科室的人都懷疑今天為什麽患者這麽少,結果等他們出去的時候才發現這些患者都到中醫的科室排著了,甚至不管什麽病都去了。

一時間不少醫生也出來圍觀,看著陳北望問診施針開藥。

就連主任都被驚動了,不過徐主任隻是遠遠的看著也不敢上前,畢竟在這之前他還不相信人家,結果現在陳北望僅僅用了兩天就依靠著自己的實力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患者。

就用了一天,京都第一人民醫院的陳神醫就已經在整個網絡上傳瘋了。

有人誇他醫術高超,一針見血,對症下藥,也不亂收費,而且真的是藥到病除,隻是一眼也不用詢問到底的哪裏出來問題,陳北望隻需要看一眼就能夠得知。

而且還在網絡上吸引了一眾女粉絲,隻不過這些陳北望都不知道。

還是許柔在下班之前看到告訴的他。

對此陳北望沒什麽興趣。

一連幾天陳北望接收的病人都不下幾百人,多的時候甚至能夠幹到五百人往上,甚至網上很多人想要預定陳北望的號都預定不上,紛紛請求關係。

隻不過這天陳北望休息,準備在家好好待一天,好在媒體還是有點良心的沒有把陳北望的家庭住址給爆出來。

當然了,齊麟也在裏麵出了力,為了能夠讓恩公對自己能夠有一個新印象,軍方想要控製媒體發別人隱私還是可以的。

而且在這之前就已經有高層注意到了陳北望,將他的檔案給封存了,所以現在有人想看陳北望的檔案那就隻能看人家想給你看的。

.........

今天心情大好的陳北望準備去隔壁省旅旅遊,醫院那邊已經請好假了,主要是不給陳北望假也不好說,畢竟人家可是一天完成了別人一個月也完成不了人數。

這樣還不給人家假期的話可就顯得有些不平易近人了。

陳北望來到江北省,剛一上飛機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不過他並沒有聲張,而是默默的玩著手機,聽說在飛機上沒有網,所以陳北望提前下好了幾本書準備在飛機上看。

“喂,你也是去江北省上學嗎?”一旁的小姑娘帶著耳機,穿著修身的牛仔褲,齊腰的長發披散在身後。

“我?我不是,我就是旅遊。”陳北望說道。

“你好,我叫韓雲希,家住在江北省,也是剛旅遊回來準備回江北省上學。”韓雲希介紹道。

陳北望點了點頭,準備看書。

正在陳北望看的津津有味的時候,一旁的韓雲希突然湊了過來,一股花香湧入陳北望的鼻腔中。

清新淡雅,悠然飄香,少女貼在陳北望的耳邊說道:“兄弟,我懷疑他們這裏麵有人想要劫機,我已經感受到他們身上的殺嘶了。”

陳北望看了看四周,發現確實有幾個人行跡有些詭異,不過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注意,陳北望並沒有在多看他們。

“噓,我找機會把他們給幹掉,到時候咱們兩個再報警!”韓雲希低聲說道。

陳北望沒有讀心術,所以也不猜到他們到底是不是匪徒,不是的話鬧出來誤會也不好,好在韓雲希也當做沒有事情發生。

飛機緩緩升空,這是陳北望第一次做飛機,所以心裏有一點好奇,不過自從了解了飛機的發展史之後,就少了很多的好奇心。

因為當你越了解一樣東西的時候,那麽你就會越來越減少對他的好奇心,陳北望也一樣。

整座飛機上,總共五人有嫌疑,而且他們的背包很厚,裏麵有可能藏著降落傘,陳北望不敢肯定但是八九不離十。

在陳北望看書的時候,這些人的眼睛都朝著自己所坐的方向看過來,但是陳北望可以確定他們並不是看自己,而是看旁邊的韓雲希。

一時間陳北望不由得對這個小姑娘的身份有了興趣。

飛機飛出去能有十分鍾,幾名身材壯碩的男人才站了起來。

“幾位先生,請你們坐下,飛機顛簸容易磕碰。”空姐看見幾人站了起來急忙勸阻道。

空姐畢竟是好心,但是這種服務自然也引得將要鬧事匪徒的興奮,

為首的男人看向空姐笑眯眯的說道:“好的小姐,馬上我們就坐下。”

空姐也微笑著朝著他們點了點頭。

男人輕聲輕語的說完,從腰間拔出來一把M1911抵在了空姐的腦袋上。

“蹲下別動,別出聲,誰出聲我打死誰!”依舊是輕聲細語,但是男人很顯然不再像之前一樣隻是說說了。

“誰叫韓雲希?馬上出來,你自己出來我給你留個全屍,要是我們殺你的話,你會被打成篩子。”男人說完將袖子向上捋了捋漏出來一大片宮殿的紋身。

而他身後的幾為男人都掏出來一把威力極大的霰彈槍。

也就是現在人們所說噴子,這種槍隻要打在人們的身上那麽就絕對不可能存活,需求的彈片會擊打在身上,身上的彈孔可能比泉眼還多。

“我再說一次遍,韓雲希自己出來,我們手裏有你的照片,你要是再不出來每隔一分鍾我就殺一個人。”男人用槍隨意在乘客的身上掃過。

“誰?!誰叫韓雲希,你快出來啊,你想讓我們都死嗎?”一名中年男人突然喊了出來,興許是為了活命,他沒有別的辦法。

匪徒盯住中年男人的大腿,猛的開了一槍,慘叫聲瞬間響徹整個機艙。

“啊!!!”

“讓你說話了嗎?多嘴,再說話老子打死你你。”男人凶狠的蹲下身子,對準中年男人的大腿,又是一槍。

砰!

這一聲槍聲之後落針可聞,整個機艙裏再也沒有一點兒動靜。

時間過得很快,所有人都在心裏默默的查著時間祈禱自己不要被這個匪徒給拎出來。

“一分鍾到了,既然沒有人出來,那我就找個人殺吧。”

“真有意思。”陳北望看到書裏麵比較有意思的部分,不由得說了出來。

但是這句話讓持槍的匪徒聽見,卻是感覺很突兀。

“踏馬的,你不想活了?行,那今天老子就拿你開刀,也讓你見見紅。”匪徒走了過去伸手就要將陳北望給抓過來。

不過匪徒的動作直接抓了個空。

但是陳北望此時合上書站起身,一旁的韓雲溪急忙拉住他說道:“你不要出去,我出去,他們誰要殺我不是殺你,你別衝動。”

陳北望神色輕鬆的將韓雲希按在原地走了出去。

隨後陳北望朝著韓雲希眨了眨眼,本來是出來旅遊的結果遇到了這群不長眼的,陳北望也很生氣,自己第一次坐飛機就被這群人破壞掉了。

來到五個匪徒中間的陳北望悠閑的看著他們一點緊張感也沒有,這讓其他幾名匪徒有些疑惑。

“你不害怕我們殺了你?!”其中一名匪徒將霰彈槍抵在陳北望的胸口,隻要陳北望有任何的異動,那麽這把槍就會把他噴出來幾個窟窿眼。

陳北望抬了抬手說道:“能快點嘛,我趕時間。”

為首的匪徒聽到這話直接笑了:“好小子,你是真不知道死活啊。”

匪徒將手槍對準陳北望,猛的扣下扳機,砰的一聲。

所有的乘客都齊刷刷的閉上眼睛不敢直視那血腥的場麵。

嘭!

這一聲是有人倒在了飛機上所觸碰出的聲音,但是不是陳北望,而是對他開槍的那個男人。

陳北望手中拿著槍,望著倒在血泊裏麵的男人,眼神中滿是輕蔑。

“媽的,開槍啊!”剩下的四名匪徒中不知道是誰突然說了一聲。

他們的反應速度快,但是陳北望的速度更快。

陳北望甩出四根金針釘入其中三人的死穴,留下了一人全身顫抖。

金針沒入他們的穴道便已經宣布了死亡,之所以留下來一個人是因為要留有一點線索。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陳北望把玩著手槍說道。

眼見著眼前的男人毫不費力就把他的幾個兄弟輕鬆幹掉了,男人頓時緊張了起來。

他隻是北雇過來的雇傭兵並不是和倒在血泊中的那個男人一個組織的。

“我說我說你不要殺我,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雇傭兵,他們給我錢,我才來這裏的,他們都是聖殿的人,我不是,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男人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接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這個男人的命運已經注定了,劫機本來就是死刑,而且他還是手上沾了不少人命的,就算想判個無期都不可能了。

陳北望拍了拍駕駛室說道:“你們裏麵沒有危險吧,沒有危險盡快找個安全的地方將軍,這裏還有一個匪徒呢。”

駕駛室的機長和副機長都是經受過特殊訓練的,甚至有的機長以前就是開戰鬥機的這點恐嚇對於他們不算什麽,他們隻要安全的把飛機開到地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