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會怕他?

蕭雅聽著這個名字,腦海裏不由得想起了那個氣質絕佳的男人。

“有沒有可能是他呀?”蕭雅小聲嘀咕道。

不過她的聲音還是被他的兩個哥哥給聽見了。

“妹妹,你剛才在說什麽呢?”肖成龍問道。

蕭雅腦袋裏浮現了出那個人的樣子,隨即說道:“沒什麽就是想起來了一個人,氣質挺好的。”

這時蕭雲遞過來一個手機,上麵是昨天那場宴會的截圖,裏麵的人正是陳北望。

“你看看你說的人是不是他?”蕭雲好奇的問道。

蕭雅看見男人精致的麵容以及隔著屏幕都能夠感受到的絕佳氣質一眼篤定道:“沒錯就是他。”

蕭成龍看著照片上的人,心裏不由得升起了敬畏之心:“妹妹,你可知道這個人是誰?”

剛醒過來的蕭雅還沒有完全清醒,隻能搖頭說道:“不清楚。”

蕭成龍猛的拍了一下手說道:“害,這不是巧了嗎,這個人就是昨天救了你的神醫,陳北望,陳神醫,是齊神醫齊景春的弟子。”

蕭雅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但是心中的震撼已經無可複加。

這樣一個年輕人,甚至看起來比她還要小上幾歲,就連世界上著名的中西醫都沒有辦法治好的病,經過他手連一個晚上都沒到就治好了,久病成醫,蕭雅自己也清楚這些年遭受多少的折磨,現在病治好了,自己也算擺脫了過去的自己,這一切都是這個叫陳北望的神醫給的。

“哥哥,給我他的地址,我要去謝謝她。”蕭雅掀開被子就要下床,但是由於身體並沒有康複,身體沒有力氣,還沒起身力氣就被抽空了。

蕭雲站在一旁搖了搖頭說道:“妹妹,不至於,我和你三哥一會就去給他賠不是,你就放心吧,你要是真想去也要等康複了再去啊。”

因為知道自己身體狀況,拖延了二十幾年的病症一朝康複即便是想要恢複也需要一段時間,如果現在強行出去的話,一旦病症加重...

“哥哥,我明白,你們先去吧,等我康複了我一定要去謝謝他。”蕭雅咳嗽幾聲之後,臉色有些蒼白。

“行了,知道你見恩人心切,但是現在你可別私自出去,不完全康複不行出去?!”蕭成龍大聲說道。

隨即便是迎來了蕭雲的一腳:“一邊去,妹妹還沒好你在這大聲要喝什麽?趕緊去給我負荊請罪,要是哄不好陳神醫,你就給我在後山煩死個一兩年。”

蕭雅看著兩個哥哥爭吵,思緒也拉回了小時候。

.........

早晨,葉家大廈下,陳北望和李貴抽著煙,嗑著瓜子。

“老李啊,嚐嚐我這帶來的紅茶,也不知道味道怎麽樣,你嚐嚐。”陳北望將熱氣騰騰的茶倒了一杯遞給李貴。

李貴受寵若驚的接過紅茶緩緩品嚐著,自從知道這小子的身份不一般,李貴和他的相處也漸漸變得拘謹了起來,沒有像剛開始一樣那麽隨便。

陳北望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帶給李貴很多的束縛。

“老李呀,咱們兩個相處你不用有那麽多的顧慮,我就是一個普通人,隻是偶爾給葉總裁當當司機,其他的就沒有什麽不一樣的了。”陳北望解釋道。

李貴有些詫異的說道:“是嗎?為什麽每次我看見都是葉總裁給你開車呀?”

“...”

“咳咳,咱們不說這事兒,隻要咱們兩個以後正常相處就可以了,不要想那麽多。”陳北望自己就不會開車,也不想學,這個東西沒多難,陳北望理論知識已經看完了,就差實踐了。

兩人聊了一上午,臨近下班的時候,一個鬼頭鬼腦的小姑娘趴在門口,鬼鬼祟祟的說道:“姐夫!姐夫!你出來!”

陳北望享受著落日餘暉的最後一抹陽光。結果別人聽見了熟悉的聲音,聲音在耳旁響起。

陳北望回頭看到葉寒這個小丫頭正在扭著頭朝自己招手。

“喲,你今天怎麽放學這麽早啊?你還有半個小時才下課吧。”陳北望訝異的說道。

葉寒跑過去拉住陳北望的胳膊說道:“噓,這事情可千萬別讓姐姐知道,要不然她會打我的。”

陳北望將小姑娘的手拿開隨即說道:“你說說你不好好上學,馬上要高考了吧,現在偷跑出來你姐不生氣才怪呢。”

葉寒見自己撒嬌不好使,立馬嘟起嘴說道:“哎呀,好姐夫,我今天陪同學過生日,想去酒吧,你就陪我去吧,要不然我一個人也不敢啊,出了點什麽事情我姐姐該傷心了。”

陳北望見此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過生日去什麽地方不好,非要去那種地方。”

這些天耍手機看書,陳北望也知道酒吧是個什麽樣的地方,燈紅酒綠,魚龍混雜,亂到離譜。

葉寒歎了口氣向外邊走去,邊走邊說道:“算了,我一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孩子,就連去個酒吧都沒有人陪我,哎。”

陳北望看著失落的小姑娘,搖了搖頭說道:“我陪你去行了吧,但是隻能在哪裏待一個小時,要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聽到陳北望答應了,小姑娘立馬雀躍的蹦了起來:“姐夫!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了,你放心以後姐姐就交給我好了,咱倆一起拿下她!”

陳北望走過去輕輕拍了葉寒一下,警告道:“我告訴你嗷,以後別叫我姐夫,叫陳哥都行,就是別叫姐夫,在哪裏都不行。”

葉寒立正經曆道:“好的姐夫!姐夫說什麽就是什麽!”

對於這個小丫頭,又不能打又不能罵,陳北望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她便好了。

反正叫什麽也不會影響陳北望的生活。

陳北望和李貴說了一聲,便穿著保安服離開了保安室,出來的時候小姑娘盯著陳北望搖頭。

“怎麽了?”

“姐夫,你就穿這件衣服去啊。”葉寒疑惑的問道。

“那不然怎麽去?”陳北望漫不經心的說道。

葉寒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說道:“怎麽樣也要換一件衣服吧,哪有人去酒吧穿保安服的啊,要是有人欺負你怎麽辦。”

陳北望笑了笑慵懶的說道:“快走吧,你還有五十六分鍾,等你姐下班你可就徹底完了。”

見狀葉寒也不在猶豫,急忙拉著陳北望便跑。

兩人打了個公交車,不一會便來到了一處酒吧,雖然天還沒有完全黑,但是酒吧的門口已經來了不少人準備進去。

陳北望和葉寒來到紅河酒吧門口,陳北望左右看了看說道:“你不是說來給你同學過生日嗎?你同學呢?”

葉寒切了一聲說道:“晴晴出來吧!”

小姑娘對著手機說了一句,不一會一個怯生生穿著白色長裙的女生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女孩的鵝蛋臉再加上精致的五官儼然是從畫作中走出來的仙女一般,一雙精致的大眼像是琥珀一般。

身體玲瓏有致,飄逸的長發在微風中自由的搖擺。

女孩隻是這麽隨意一動,便引來了門口諸多男士的垂涎。

白晴在看見自己閨蜜的時候迅速朝著這個方向走來,但是現在葉寒旁邊的那個男人,深深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從來沒見過如此帥氣的男人,劍眉星目,絕佳的氣質更是顯露無疑,甚至讓人忽略了他的衣服。

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但是有些人身上的貴氣卻能夠撐起來本就不合適的衣服。

白晴美眸流轉,腳步輕快的來到了葉寒的身旁:“小寒,這位是?”

葉寒讓開了一個身位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姐夫,叫陳北望,你可以叫他陳大哥,陳哥都行,或者你叫姐夫也不是不可以哦。”

聽到來人是葉寒的姐夫,白晴明亮的雙眸有些黯淡,不過旋即她便重新抬起頭像是什麽事情沒有發生一樣,除了心裏有一些失落,不過她隱藏的很好,並沒有引起兩人的注意。

陳北望失笑道:“葉寒,出門在外你再叫我姐夫,回去我就告訴你姐。”

葉寒撒嬌道:“姐夫咱們是出來玩的,你能不能不要總提我姐啊,多掃興啊,你等我們過完生日,我就去給姐姐負荊請罪這總行了吧。”

白晴看到自己的姐妹這樣,也捂著嘴笑了起來。

“誒,晴晴你也嘲笑我,我不理你們了。”葉寒賭氣的蹲了下去,決定要是兩個人不哄她她就不走了。

“好了好了,小寒,咱們趕緊進入吧,包廂我都定好了,這麽多年我還是第一次喝酒呢,咱們今天喝個盡興!”白晴將葉寒拉了起來,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陳北望也有些驚訝兩個人的感情竟然這麽好,怪不得寧可被自己姐姐罵也要來這裏。

“陳大哥,咱們進去吧。”白晴望向陳北望,然後便立刻將自己的眼神移開生怕讓陳北望感受到不適。

陳北望點頭道:“你們帶路吧,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裏不太熟悉。”

白晴聽到這話,心裏對於陳北望的評價不由得提高了許多,一個長相如此帥氣的男人竟然不經常來這裏反而是第一次來。

少女甩了甩腦袋,意識到自己有一點太主觀判斷了,不能別人說什麽就是什麽。

“白晴你在想什麽,你不能因為人家長得帥就什麽都不管啊,你清醒一點。”白晴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試圖讓自己不再關注陳北望的長相。

三人很快便有了進來,陳北望站在一旁,看著兩個小姑娘生疏的取號碼有些好笑,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可能還沒有他們兩個這麽精通。

“什麽人都能進酒吧啊,髒死了。”路過的一名女孩上下打量了一下身穿保安服的陳北望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陳北望也毫不在意,活了這麽長時間,什麽樣的人陳北望都見過,更不會因為別人一兩句話就生氣,除非是真的招惹到了陳北望,或者言語很過分,那樣陳北望便會除惡務盡。

“陳大哥,走吧。”白晴和葉寒兩人已經拿到了包廂的鑰匙,陳北望也跟個上了樓。

三人進去包廂中,此時的包廂有些昏暗,看起來十分的曖昧,氣氛有些不同尋常。

不一會兩個女孩點的酒水便上來了,總共三瓶酒,陳北望有些好奇的拿起這些酒水聞了聞味道有些刺鼻,並不是什麽好酒。

“我先嚐嚐。”葉寒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應該是產自德國的酒,度數很高,很烈,不過小姑娘本來就是來喝酒的,陳北望也不好讓人家不喝,隻能讓他們兩個少喝一點。

猶豫陳北望在這裏,白晴還是有些拘謹,就連喝酒也隻敢小口小口喝生怕給陳北望留下不好的印象。

陳北望也察覺了白晴有些放不開,隨即說道:“你們兩個喝吧,我先出去抽根煙。”

走出包廂的陳北望來到洗手間點了根煙,悠閑的抽了起來,民國的時候他也抽過一些煙隻不過都是些洋煙沒有華子抽著比較習慣。

煙霧緩緩升起,陳北望吐了一口煙圈。

.........

“於大哥,我剛才看見近水樓台進去了兩個漂亮妞,你看今天也沒什麽樂子要不然就讓那兩個小妹妹陪陪咱們?”說話之人額頭上新增的疤痕格外醒目,臉上諂媚之意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你小子我看你是越來越有前途了,走吧去見見那兩個小妹妹,今夜有點孤獨,有他們兩個陪著應該會好上不少。”身為北區地下統治者手下的一號人物,於汪洋自信自己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隨著二人朝著近水樓台的包廂走去,他們身後一人穿著西服,五官端正眼神中則是帶著不屑。

“李公子,這兩個小混混你想要怎麽處置?”被叫做李公子的人,旁邊站著一位和他差不多大的年輕人。

“怎麽辦?你忍心看著那兩個小妹妹淪為他們的玩物?”李飛將酒杯放下,扭頭問道。

“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咱們要不要找點人?”男人問道。

李飛聽到這話明顯有些不耐煩,“找什麽人,整個地下世界誰不知道我李飛,除非他是於汪洋否則我會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