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叔叔病危,領縣令
一路上有驚無險,李詢一行人在走了十五天後終於到了任縣。
李詢看著出現在視野內的任縣,招呼賈詡和徐晃看。
“看那,那就是任縣。”
徐晃招呼來一個家丁把自己的馬給他,讓他去任縣報信,告訴李家李詢回來了。
家丁剛去一會兒,隻見任縣出現一個人影,騎馬快速向李詢奔馳而來,到了近處徐晃抬眼一望
“好醜。。”
李詢指著那人
“這就是典韋。”
典韋到李詢跟前停下,下馬直接拜了下來
“拜見公子。”
“雄虎,你我二人不必多禮。”說罷扶起了典韋。
然後便給典韋介紹兩人。
“這位是賈詡賈文和乃當世大才,這位是徐晃徐公明乃武勇之士。”
“俺典韋見過兩位了。”
徐晃剛要說什麽:“典………”就被李詢打斷了有什麽事到城中再說。
到了城中李詢被一路迎回李府,到了李府李詢給李錚介紹了賈詡和徐晃。
還看到了他那突然冒出來的弟弟,這李諶是李詢走後三年,李錚與王氏生下的,雖然李諶才三歲李詢就從他的眼中看出了狡詐陰險,越看越不順眼。
李詢心想,你看我怎麽弄死你吧。
隨後給賈詡和徐晃安排了住所,處理了一些瑣事,李詢便和賈詡、徐晃、典韋一同出門了。
李詢抬頭看了看凶神惡煞的典韋。
“雄虎啊,你現在是不是還有了官職了。”
典韋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是啊,王全他爹染風寒沒了,縣令看俺武藝高超便讓俺做了縣尉。”
“這樣也好,對了我交代你的事情做的怎麽樣了。”
“自那兩千私兵之後,俺又從十裏八鄉招一千新兵,這一千在城外臨時搭的教場待著呢,這一千可得訓練一陣子了。”
一千人嗎?加在一起三千人,應該能防住吧。
“公明。”
“在!”
“你和典韋一同訓練這一千新兵,你倆正好也熟悉一下,你們先去吧。”
說完典韋就把徐晃拉走了,隻剩下李詢和賈詡。
“先生你說的對,我那個弟弟一看就不是個平庸之人,年僅三歲我就在他眼中看出了狡詐陰險,此人不除對未來恐有影響。”
“現在還未到時候待公子拿到縣令位置的時候再除也不遲。”
“對了,你一會兒把那二十個跟隨我們的家丁找來,他們也算是我的親兵了,讓他們組成親兵營由徐晃統領。”
“是。”
“若冀州爆發叛亂,任縣就很危險啊,你去募集工匠修繕城牆,要讓任縣固若金湯,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要崩他幾個牙。”
“是,公子是不是該去看看你叔叔了,畢竟關係到繼承縣令一職啊。”
“先生所言極是,你去準備吧,我獨自去縣衙就行。”說罷便朝縣衙走去。
到了縣衙,李詢到院內像小時候那樣大叫叔叔,可這次無人應答,一門內走出一婦人招呼著李詢說:“李公子,縣令在這屋裏。”
李詢被婦人領進屋內看到了躺在**奄奄一息的李致,李詢一下子就哭了出來,跪在床前抓著李致的手喊著叔叔。
李致像是該死了一樣。
“詢兒來啦……咳咳。”
再看李詢這邊呢?已是淚流滿麵。
“叔叔………”
“我時…咳日不多了……”
“別瞎說,你肯定還能活好長時間。”
李致無力的笑了笑。
“你胸有大誌,你爹把你說的話都告訴我了……咳咳”
李詢現在並沒有在想繼承縣令的事,心裏滿是對李致現狀的悲傷。
“叔叔你別說了。”
“我挺不過……今日了咳咳,但我還是要說,我要將咳咳…縣令………之位給你,郡裏………錢已經給好了………現在就是你一展宏圖的時候了咳咳……”
李詢沒有說話,隻是趴在床前痛哭。
李致強挺著最後一口氣。
“小心你弟弟李諶,他不是個好東西,盡早除了他,恐怕會和你爭李家的家產………”
說完便咽了氣,撒手人寰了。
李詢抱著李致身體痛哭。
過了幾天為李致出了殯,埋於城西十裏處。
過後李詢想去李致的最後一句話竟然也是小心李諶,居然還讓自己盡早除了他,他覺得太不正常了。
難道沒給我安排金手指,給我安排了個宿敵?
這天,李錚找來了李詢。
“你叔叔都跟你說了吧,你以後就是任縣縣令了,別辜負了你叔叔對你的期望。”
“定不負叔叔。”
李詢當上縣令後任賈詡為縣丞,任徐晃典韋為縣尉,改王全暫領親兵營。
李詢也搬進了縣衙,第一次縣衙大會,李詢召賈詡,徐晃,典韋,王全來縣衙大堂,幾人擇位而坐。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想必大家都熟悉了吧,下麵我說一點事情,這點事務必不能讓旁人知道。”
“我弟弟李諶這個人諸位怎麽看?”
王全第一次叫主公,覺得有些別扭。
“主…主公,此人雖然年幼,卻十分奇怪。”
李詢很是疑惑,為什麽要用奇怪這個詞呢?便追問道:
“奇怪?哪奇怪啊?”
王全低頭想了想說道:
“那次是我第一次見李諶張口講話,那回是主公寫了首叫雁門什麽行的詩,我拿著這詩給屋內的眾人看,那時的李諶才剛剛會走,卻也要湊到跟前來看,看到之後神色十分詭異,眉頭緊縮嘴角抽搐完全不像他那樣小童該有的表情,不光如此他嘟囔著什麽,好多都記不清了隻記得個大概,說什麽不過是早生了會兒,全是剽竊來的。”
聽完王全的話李詢神色緊張,心想穿越過來沒給自己安排個金手指不說還又送了個人過來,不能留絕對不能留。
李詢搓了搓手,向其餘人說道:
“那諸位的意見呢?”
徐晃也站出來拱手回應。
“主公,此人不可長留。”
“隻要主公一聲令下,俺立刻就衝進李府把這小王八羔子剁成肉餡。”典韋也是一如既往。
賈詡看眾人火氣如此之大,便出來勸說。
“諸位將軍且慢,殺他容易,但明麵上殺會被罵手足相殘,會被詬病的,到那時主公的名聲就臭了。”
“那依先生看呢?”
“我有一計,可使主公名譽不受損。”
“先生直說便是。”
“明日主公以在雒陽有好友,送李諶前往雒陽求學為由,送他去雒陽在路上截殺他即可。”
還得是你啊文和,真狠啊!
“好計策。”
第二天上午,李詢來到李府來找李錚。
“詢兒啊有何事啊?”
“回父親,我在雒陽有一好友正在開堂,我想讓諶兒去。”
“諶兒啊你想去雒陽嗎?”
“我………”
李諶剛要說話,王氏從屋內走了進來。
“讓孩子去,他哥都遊曆四方了,他怎麽能隻屈伸於一個任縣呢。”
王氏這麽一說給李諶弄得說不出話來了。
第二天便被塞入馬車往雒陽送去。
李諶坐在馬車上,顫顫發抖,於是對車夫說:“別走大路,走這條小路。”
幾個時辰過去了,在大路上埋伏的五名親兵無功而返,李詢問起原因,親兵說幾個時辰都不見馬車的影子。
氣的李詢猛猛跺腳。
“可惡,讓他跑了。”
賈詡看起來卻很淡定。
“主公莫慌,你再仔細看看親兵營有多少人。”
李詢從堂前轉到堂後數了數。
“十九個?還差一個在哪呢?”
賈詡這才將事情全盤拖出。
“那李諶坐馬車去的,在下就把那車夫換成了親兵,在路上動手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