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不談感情談條件那你能親我嘛
054 不談感情談條件,那你能親我嘛?
顧念被壓製在木牆上頭,看著那『逼』近的麵龐,險些要窒息了去。若不是遲明輝始終目無波瀾,她甚至以為他是要強吻她。但是唇瓣輕輕擦過麵頰,便又落到了耳畔,遲明輝已經近的可以讓顧念瞥見他那『性』感至極的鎖骨,在整齊的襯衫下若隱若現,頓時呻/『吟』了一聲,死死的抓著對方的衣服,『逼』人的氣息竄入耳脈,引發身體內處越來越多的酥麻,顧念紅著臉推了好幾下也沒有推開遲明輝,隻好很虛弱的說:“遲總,這樣真的……不太好。”
顧念覺著再這麽折磨下去,先被折磨殘的會是自己,“遲總,我入行並不想牽扯自己的家庭,更何況我簽約馳譽,家裏也並沒有幹涉,我不知道為什麽你會格外關注這件事,但確實並不重要。”
遲明輝頓了頓,說:“我不喜歡你瞞著我。”
顧念又要飆出兩行委屈的眼淚水,憑什麽她就非要對他什麽都坦白從寬,死死的咬著雙唇,她忽然間腦中閃過一絲奇怪的念頭,蚊蟲一樣的聲音從喉中發出,“那你吻我,我就告訴你。”
“談條件?”遲明輝眸中閃過幾分錯愕,沒料到小白兔居然也學會捕風捉影的反擊。
顧念鼓著臉,像一個包子,眼睛裏頭流『露』著委屈至極的神『色』,“你不是不和自己的藝人談感情麽?我和你談條件不行麽?”
即便是不和自己旗下的藝人談感情,把她冷下那麽久又重新撩撥的心跳如初,這一波心湖又要何時才能平複下去。既然他想糾纏,她當然不介意就這麽繼續下去。誰讓她喜歡他呢?早在開始就輸了這一把,所以每每相遇也是節節敗退的局麵。
其實她不明白為什麽遲明輝不肯親她,難道說是因為她的初吻是和遲雲陌的那場戲送了出去,遲明輝不喜歡藝人緣由也是因為這些?
她不過是在賭一把,如果遲明輝不親她,她正好躲過交代這個環節;但他如果肯親她,那顧念也不虧嘛。
見那雙眼睛裏頭再度浮現了“大愚若智”的神采,遲明輝忽然托住她的下頜,勾唇微笑,“你可別後悔。”
顧念眸中浮現出幾分不可思議,雙唇便被狠狠欺奪住,瞬間淹沒在了她最受不住的味道當中,那是屬於遲明輝的男姓荷爾蒙,淡淡的煙氣,淡淡的香水,但卻絕對不淡泊的親吻方式。熱烈卻又帶著些許不容忽視的溫柔,先是淺淺印上,而後強行撬開那緊緊^咬住的唇齒。顧念被這種粗暴一下子嚇傻在那裏,隻有雙唇還能有意識的承受住狂風大浪的席卷。
她掙紮了幾下,在遲明輝狠狠的掐腰行徑下,變成乖巧的順從。
顧念活了二十多歲,也就被遲家兄弟先後親過,上一次是因為拍戲需求,她投入的是女主角的感情,表演成分更大於享受那個吻的感覺,可這一次,她喜歡這個男人,他渾身散發著都是能讓她『迷』醉下去的氣息,她閉著雙眸,幾度險些喘不過氣,唇舌齒間都被洗刷著屬於遲明輝的味道。uxfs。
顧念被親的幾度軟麻了身子,那隻大手甚至還竄入她的大衣內,隔著衣服撫『摸』著她的背部,然後強行帶過,讓她緊緊貼在男人的懷中,甚至一次又一次加深了吻的力度,這行為令顧念瞬間失了力氣。腦中的清醒已是斷裂,唯有舌尖一分熱度,如烽火燎原一樣馳騁出肌膚每寸殷紅,整個木製小房間裏頭溫度瞬間升高。
忽然,門外頭有服務生柔聲問:“二人,現在可以送餐進來麽?”
這種類似於貼心的服務,反而讓顧念一下子驚醒過來,頓時軟癱在椅子上。而遲明輝也緩緩退了雙唇,中間勾連的一條銀絲,昭彰著剛才那個吻的熱烈程度。顧念『迷』蒙的眼底,映襯出來的是遲明輝已經不再整齊的衣服,衣領上頭那兩顆紐扣不知何時,被他自己解開,隻是他不似顧念,瞬間轉變成清醒的狀態,整理了下衣服後說:“送吧。”
顧念捂著臉坐起身,也拉平自己淩『亂』的衣服,明明是自己提出來的要求,現在這麽狼狽不堪,但卻又覺著心中竊喜,和他之間隻要有那麽一點糾葛,似乎便能心滿意足。
開胃頭盤是鵝肝醬煎鮮貝、白酒法國田螺、大蒜黃油燒大蝸牛;湯品則是法式花椰濃湯和馬塞海龍王鮮湯;主菜上的是經典的澆黑胡椒的牛排、普羅旺斯蔬菜拚盤;最後的餐後小點是香草煎蛋卷、阿爾薩斯特殊的培根幹酪餡餅。
vous雖然在設計上受到了明星們的追捧,顯然餐點也確實做的不錯。隻是顧念還失常於剛才那狂風巨浪般的親吻,盯著眼前的菜『色』時候,又神遊太虛起來:她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又喜歡了一分遲明輝,可這麽沉醉下去,隻有自己一個人『迷』失了,真的沒問題麽?要等到什麽時候,遲明輝才能回應一次她的真心?
眸子微微黯沉了一分,她現在簽約到馳譽,就像被閑置在角落裏頭不被人關注的娃娃,如果不是因為喬默的橫空出現,她可能要繼續被蒙塵下去。怔忡的看了眼遲明輝,他正分外嫻淑而又姿勢優雅的切著盤中的牛排,見她一直沒怎麽吃,就放下手中的刀叉,擦了擦嘴說:“說吧。”
顧念被這種公事公辦的態度戳的有點神傷,但畢竟是自己說過的話,也不願意推脫,就簡單說了下自己的過去。
她的爺爺是戲曲界的泰鬥人物,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全部也是戲曲名家,所以從小她也是被當做學戲曲的好苗子培養,隻是後來,父親和母親因為一些事情分開了,她也就不再被要求必須學戲,甚至被父親勒令不許再學下去。
最後一次家族聚會的時候,她記著爺爺當時拄著拐杖坐在正位上頭,虎著臉對要離開這個家族的母女兩說,以後出去,再不準說自己是他的傳人……
顧念說到這裏,如鯁在喉,所以多年以來她從來不願意對別人說自己的家世背景,確實也不值得一提。她憑著過人的底子,考上了影視學院,開始走上演藝道路之後,自己的母親還被父親特地打電話罵了一次,說她丟了顧家的臉麵。
……
話說到這裏,她也就不想再接續下去。既然選擇了背離他們,那便隻能拋棄過去,再提這些事情並沒有任何意義。
遲明輝聽後,表情並沒有任何變化,而是停了片刻後,忽然間說:“剛才喜歡麽?”
“什麽?”顧念還沒從難受的回憶裏頭走出來,被這麽一問,頓時愣了下,轉過神來立刻紅了臉,結結巴巴的回答:“喜……喜……喜歡……”
被這麽一說,顧念就再沒腦子沉浸在過去中拔不出來,唇裏即便是咬著大蝸牛,也吃不出那蝸牛的甜香,統統都是遲明輝吻她的感覺。
遲明輝看著坦白完畢後可愛至極的顧念,手中轉著上好的葡萄酒,也就不再說話。
“對了。”顧念忽然想起什麽,停下來問遲明輝,“《天堂的槍聲》遲總會跟麽?”
如果他要跟著,說明接下來開機的那些時間,雖然她的戲份不多,但好歹能每天見著。
“嗯,遲雲陌和雲禾都在,我肯定會跟。”遲明輝已經習慣了把公司的事情帶到片場完成,並且盯住這兩個人的每一個環節。
顧念撇了撇嘴,壓抑住對雲禾的小嫉妒,垂下腦袋撥拉著盤中剩餘的綠菜,“那部戲我什麽時候進組……”
“容君華還沒有和你談以後的計劃和安排麽?”
顧念放下刀叉,輕聲說:“沒有。”
容君華的忽視,想來今天遲明輝應該也能看見,試鏡會她也沒有出現過,而是讓顧念自己一個人來了。看起來雖然是馳譽的簽約藝人,其他演員都是助理陪同或者經紀人隨行,隻有顧念,是自己打車『摸』過來的。
她有點難過,在遲明輝車上的時候,顧念想到那畢竟是自己的經紀人,所以把試鏡會的結果還有戲裏頭的安排也給容君華發了短信,不過至今為止也是沒有任何回應的,掙紮了片刻,顧念才小心的問:“容姐是不是不喜歡我?”
容君華這個人嘛,能力是有的,但實在是不太會做人。比如說顧念是遲明輝撥給容君華的,本意是讓她好好帶下顧念,可明顯容君華手頭已經有很多能掙到業績的藝人,也並沒有把顧念放在眼裏頭。
遲明輝並不打算和顧念解釋容君華的姓格,而是鼓勵了下,“《天堂的槍聲》好好演,容君華會注意到你的才華的。你記得把你有戲曲的底子的事情和她交代下,以後給你選擇角『色』的時候更容易突破。”
顧念欲言又止,最後也就“哦”了一聲,開始埋頭解決麵前沒有吃掉的牛排。
忙碌的a城總是不缺乏像顧念這種為了自己夢想而努力的青年,更不缺乏從夢想中逃離這座城市的失意人。城市的日日夜夜,就在車來車往,人來人往中,光陰如梭,行走匆忙。顧念進組前,還跑去拍了個顧影安排的廣告片,拿到還算不錯的報酬,雖然上繳的提成讓顧念略有肝疼,但好歹工作是進展了的。
容君華終於撥冗了繁忙的時間見了她一次,並且給顧念配了個助理經紀人,算是接替容君華的工作,她畢竟沒有太多時間去麵對這樣一個新人。
於曉是個新人經紀,真的一點經驗也沒有的感覺,拿著個本本笨拙的記錄下來顧念的行程後,微笑著撓著頭說:“那顧姐,以後就多關照。”
被自己的助理經紀叫姐姐,顧念有點啼笑皆非。但和於曉相處總比被別人忽略的強,顧念的星光道路也總算是開啟了個新的出口,她總算是像一個藝人,而不是獨自打拚的行者。子君輝沒。
於曉把顧念的資料和所有的信息都記錄下來後,拿著本子比照著之前容君華的交代,認真的說:“那三天以後,顧姐我在你家樓下接你,要進組了。”
顧念突然間有點頭疼,這個《天堂的槍聲》,可能會成為自己事業的轉折點,但一樣會讓她分外尷尬:素來的遲雲陌、討厭自己的付瑤、追逐而來的喬默、曖昧難言的遲明輝、還有……她從來都嫉妒而又喜歡著的雲禾。
這『亂』,『亂』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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