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別墅裏的神秘女人

第十六章 別墅裏的神秘人

滕銳坐上駕駛室,他皺著眉頭,點上煙,一根接一根地抽著……

曾經以為自已經不會再為任何一個女人停留腳步,而王蔚也一樣,她是那種喜歡無拘束地生活,四處旅遊的女子,所以他們兩個才會簽訂那麽一個荒唐的協議。

他和王蔚從小在一個院子長大,雙方父母似乎早就把他們看成一對,隻可惜,女無意郎無心;於是兩個人都被無休止地安排相親,逼婚;隻到有一天,王蔚找到他,和他談起協議女友的事……結果兩個人一拍即合。

雙方家長非常滿意,認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而兩個人也從此擺脫相親的命運,過各自的自由生活,互不幹涉,隻是逢年過節時陪對方回趟家,演場戲。

可是現在,這協議遇到了問題……他靜靜地坐了一個下午,準備等語焉平靜。

臨近下班時,滕銳接到了王奇的電話:“下藥的人找到了,是她的同學張倩,現在正在刑偵隊。”

“動機是什麽?”滕銳緊皺眉頭,眼神瞬間鋒利起來,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報複。”那頭傳來王奇輕輕的笑聲,“你想你當眾讓她出醜……呃,說起來,你這次做得有點過,居然對一個女人下這種手……”

“少廢話!”滕銳打斷他的話,“就隻有這個原因嗎?”

“你覺得還要有什麽原因?”王奇反問道,“你近來真是走火入魔了。”

“她在哪裏,我自已去審!”滕銳眼裏閃過一道冷冽的光芒,他隱隱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那些拿著器械的大漢似乎不僅僅是張倩的報複那麽簡單;而且淩俊彥和蕭語焉之間的事情,似乎也不像是張倩的介入那麽簡單……

審訊室裏,張倩臉色蒼白,她慌亂得看了一眼坐在前麵默不作聲的男人,就再沒有勇氣抬頭了,他的冷酷鋒利的眼神,似乎可以至她於死地。

“我想知道真相,你和淩俊彥之間的真相!”好久,他冰冷的聲音才響起,那種冷足於凍僵她,口氣霸道帶有一種天生的威懾力,看她不說話,他冰冷的聲音繼續響起,“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實話……”

她嚅嚅地翕動著嘴唇,卻依然沒有聲音。

“那麽,我先使用第一種辦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滕銳慢悠悠地從邊上放著的箱包裏拿出一管粉紅色的**,舉在她前麵,“知道這是什麽嗎?你用在蕭語焉身上的東西……”

她驚恐地看著他和他手上粉紅色的**,身體微微發抖。

“現在我想讓你也來嚐嚐,”他停了一下,盯著她,聲音冷入骨髓,“那邊的男囚犯很多,足夠你消火了。”

“不,不,不要……”張倩瞪大眼睛,拚命地搖著頭,驚恐地尖叫起來,此時她看到眼前的那張俊臉是那樣的猙獰,她崩潰得大叫著,“我說。”

“就這樣?”聽著女人的敘述,滕銳臉色全黑,逼視著眼前瑟瑟發抖的女人!

“就這樣,我知道的全告訴你了!”張倩向著那張冷酷的臉拚命點頭,“求求你放了我,這件事情我隻是受人利用的。”

“你敢說你全是受人利用的嗎?你也利用了別人來發泄你的私怨吧?”滕銳冷笑著,看張倩不敢作聲,他垂眉沉思了一會兒,轉身大步走出審訊室,他要去核實一些情況。

滕銳剛剛離開蕭氏公司不久,鄭一嘯帶了一班人過來,他是來接蕭語焉去參加他們集團的會餐的,因為他們現在是合作夥伴。

語焉沒想到鄭一嘯會過來,她慌亂地整理了一下自已的心緒,鄭一嘯已經推門而入。如果昨天晚上不出意外,她就真成了他的禮物了,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

他喜歡看他的獵物一步一步地走進他的圈套,那個過程是他喜歡的。今天他就是想來看看這個小女子怎麽樣了,有沒有像隻受驚的小鹿。不過看起來還好,隻是有點憔悴,有點蒼白。

“蕭小姐,你能參加我們集團的聚餐,是我們的榮幸。”他微笑地向她伸出一隻手。

“鄭先生客氣了,能參加你們集團的活動,才是我們的榮幸。”語焉微笑著,笑得勉強,現在她才明白應酬有多累,她不能再像從前一樣,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現在她要裝著,所有的不開心隻能藏在心裏,如果這就是成熟,那麽她寧願不要長大。

大酒店裏熱鬧非凡,鄭泰集團H市分公司的中層以上員工在這裏聚會,人們沉浸於燈紅酒綠的快樂中,他們的鄭老板是個大方的人,他一高興,當場宣布加薪,把聚會的氛圍推向**。

隻有語焉靜靜地坐著,她的靈魂獨自飄在高高的空中,看著這一群興高采烈的人們。

鄭一嘯看在眼裏,他悄悄地走到酒店外,撥通語焉的電話:“蕭小姐,我在酒店的外麵等你,你出來一下吧!”

語焉楞了楞,想了一會兒,她站起身來走出去。她看到鄭一嘯一手插在西裝褲袋裏,一手拿著根煙,月光靜靜地瀉在他身上,有一種奇異的風采。

看到語焉出來,他向她露出迷人的笑容,迎向她:“蕭小姐看起來很沒精神,所以叫你出來,想到哪兒坐坐嗎?”

“那可不成,你是老板,不好缺席的。”語焉開玩笑道。

鄭一嘯搖著頭:“其實我也很煩應酬。要不,今晚上我們兩個開個小差,找個安靜的地方坐坐。海邊沙灘你喜歡嗎?”他似笑非笑的眼睛此時閃著光。

“謝謝鄭總。不過今天的確是累了,隻想回家休息。”語焉婉言謝絕。

“好,既然如此,我送你回家吧。海邊沙灘的事下回我再約你,希望蕭小姐能賞光!”鄭一嘯很寬容地笑笑,順便也帶出了下回的約會。

第二天午後時分,滕銳的車子停在了海邊的一幢別墅前,他四周看了看,然後他看著那堵白色的圍牆和鐵門,上前伸手按了按門鈴,一會兒走出一個黑衣人,伸出一個腦袋,警惕地問道:“你找誰?”

“找你們頭!”滕銳冷冷地。

“你是誰?我們頭不見生人!”對方疑惑地看看他,感覺到來者不善,想關門。

滕銳一手抓住門框,另一手伸出隻取對方咽喉,猛力向裏麵一推,那門連帶著人一起被他推進,他回頭“哐”一聲關上大門,槍已經指著他的腦袋,直接進入別墅。

聽到動靜,兩個黑衣人從樓上衝下,手拿鋼管直向滕銳撲去,滕銳一甩手朝其中一人的手腕上開槍,沒聽到槍聲,卻已見那人號叫著,捂著手上淋淋的鮮血。

另一人吃了一驚,呆立著再不敢亂動,原以為滕銳不敢開槍,因為槍聲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卻沒想到他用的是無聲手槍。

滕銳逼著幾個人直接上二樓,推開二樓的門,裏麵的光線依然很暗,滕銳命一人拉開窗簾,強烈的光線立即撲入屋內。一會兒,一張輪椅從裏間慢慢搖出,輪椅上的人戴著黑麵紗,麵向滕銳,發出沙啞的聲音:“你是誰?為什麽要見我?”

“你就是這間房子的主人?”滕銳看不清她的容顏,他扔開手中的人,拿槍指著她,一步一步地逼向她。

“是!”還是沙啞的聲音,麵對著前麵的手槍,竟沒有一絲的慌張,“你有何貴幹?”

“是你指使人給蕭語焉下藥吧?”滕銳冷冰冰的,那支槍直抵著她的額頭。

“是的!”輪椅上的人沉默了一下,才冷淡地回答道。

滕銳嘴角一勾,突然伸出另一隻手,以極快的速度扯下她的麵紗,就在那一瞬間,他呆住了,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人,半晌才沉聲說道:“你就是戚若蘭?為什麽會這樣?”

滕銳昨晚上連夜調查過,戚若蘭是當年H市最閃亮的一顆明珠,才貌雙全,可是現在……

對方發出一串怪異的笑聲,冷冷地說道:“難得還有人記得我!我這個樣子你怕了嗎?”

滕銳的眼底的陰翳升騰而起,他皺著眉頭,慢慢放下槍,半晌才說道:“你們上輩子的恩恩怨怨我不管……但是,如果你下次還要傷害蕭語焉,我不會饒你!”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快步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