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鬼打牆
直到那人影逐漸的向她靠近,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腿,女人啪的一聲摔倒在地。
“我不是叫你過來嗎?你跑什麽跑?”
“啊!!!”
長發女忽然尖叫一聲,把江牙子和我都嚇了一跳!
“哈哈哈!”
她爽快的大笑,明眸皓齒,胸脯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怎麽樣?你們大家都被嚇到了吧?”
“什麽啊,原來你講的是個鬼故事,不是真事!”
我本來還想著,如果這個女人還活著,那我和江牙子一定要過去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麽。
萬一能知道,第二枚銅幣的擁有者是誰呢?
“半真半假吧。”
馬尾女也被嚇得不輕,責怪對麵的長發女:“小冉,你每天腦子裏能不能裝點正常的東西,嚇唬我好玩啊!”
“哎呀,爽爽,我這不是看他們兩個也聽的聚精會神,博大家一笑嘛,你就別責怪我了,我的性格你還不清楚?”
“你哪裏是博大家一笑,分明是嚇大家一跳!”
爽爽驚魂未定的撫摸著胸膛。
出於好奇,我詢問小冉接下來的話。
“至少十字路口,鬼打牆的事是真的,關於三個月前,死人的事也是真的。”
“既然鬼打牆的事是真的,那肯定有活下來的人。”
小冉讚許的看我一眼,“沒錯,不過活下來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男人,這男人是個退伍軍人。”
“就住在我家樓下,平常閑著沒事,就和一些老頭去打台球,有一次我剛好碰到他,人長的很壯,雖然很凶,但意外的好說話。”
小冉頓了頓,又繼續道:“那天下午,聽說我要去41道路口,他特意提醒我,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回來。”
“我詢問他為什麽,他就把鬼打牆的事講給我聽,別看我經常和爽爽逗樂子,這方麵還是很迷信的。”
我覺得這個人很有可能是我們要找的人,我向小冉要了他的聯係方式,爽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她不說我也不好意思再問。
和江牙子匆匆的吃過飯後,就去找這個叫徐永軍的人。
按照小冉先前的說法,徐永軍是個生活佛係的人,喜歡打台球,垂釣和跑步。
他經常晨跑和夜跑,由於以前跑過很多次馬拉鬆,那天晚上,剛好跑到41道路口,要不也不能碰到鬼打牆事件。
我和江牙子來到娛樂室,徐永軍穿著灰色的汗衫,下身是軍裝褲,剛進了一竿子球,又坐到旁邊喝了一大口水。
他很快注意到我們二人,淡淡的看了一眼,隨口問道:“你們是過來找我的吧?”
“何以見得?”
“嗬嗬。”他手拿著杆又打了一球,這次打了個臭手。
“我第一次在台球廳見到你們。”
他把杆遞過來:“兩個生瓜蛋子,會打台球嗎?”
江牙子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他當場接過杆:“比一局?”
我心中想著,這江牙子還挺多才多藝的。
半個小時過後,江牙子雖然很努力的在打台球,但連球都沒打到過。
徐永軍皺了皺眉,“說說吧,你們過來到底是幹什麽?”
他肯定,我們絕不是過來打台球。
“我聽小冉說,你在十字路口碰到了鬼打牆事件,我們想找一個擁有這枚銅幣的人。”
我將第一枚銅錢拿出來,當看到這枚銅錢,徐永軍愣了一下,他點了點頭,“這銅錢我見到過。”
“在哪裏?”
“在我家。”
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不過這是我女朋友的東西,我不知道這枚銅幣對你們來說意味著什麽,但我女朋友說那是她爺爺傳給她的,據說在危急時刻可以保命用。”
“能夠帶我們見見她嗎?”
徐永軍爽快的答應,並稱他女朋友基本上是每天晚上六點鍾下班,會做公司的班車到家門口的公交站,比較便利。
到家大概七點鍾左右。
我們相約到八點,並和徐永軍交換了聯係方式。
我與江牙子無處可去,索性找了個旅館先住下,晚上大吃大喝了一頓。
直到徐永軍給我們打電話,說大事不妙!
我和江牙子與徐永軍匯合。
徐永軍稱給他的女友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打不通,最終發了一條信息。
“可都半個小時過去了,她還沒有回我。”
現在是七點半。
我看了一眼時間,問道:“有沒有可能是有什麽事耽誤了?或者加班。”
“不可能的,真要是加班,她會提前告訴我,她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我害怕……”
徐永軍緊張的咽了咽唾沫,“萬一她碰到鬼打牆,可怎麽辦?”
提到這裏,我和江牙子都來了興趣,並詢問徐永軍,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徐永軍稱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隻覺得整個人頭昏腦脹,對麵的事物也看的模糊。
在那模糊的幻影中,似乎有人招手讓他過去。
他想要往前走,耳邊忽然出現了一聲劇烈的刹車聲,才把他從這種模糊的幻影中揪出來。
可他還想再離開那十字路口的時候,無論如何都走不出去了。
直到天亮才離開!
“看來這鬼打牆的煞氣不重,才並沒有要了你的命。我想就算你的女朋友真遇到了鬼打牆,未必會出事,也就有驚無險。”
我否定了江牙子的看法,解釋道:“軍人的身上都有一股浩然正氣,同樣的,也有一點殺氣存在。”
“一般來講,鬼和人一樣,都是欺軟怕硬的,身上的氣場越強,陽氣越重,更容易震懾住那些鬼魂。”
“他雖然被暫時蠱惑了,可身上的這股陽氣,讓那鬼不敢對他做什麽,除非……有媒介。”
話正說著,天空突然陰雲密布。
轟隆一聲,一道閃電劃破夜空!
下雨了……
“不好!”我心中暗道。
“我們現在立刻去41道路口找你的女朋友,再晚她可能就沒命了。”
三人一起出發,徐永軍沒搞明白,但無疑更加擔心了。
我說出了我們二人的身份,他依舊將信將疑,擔憂女朋友的那顆心卻沒有變。
“這是什麽意思?兩位小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