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無字碑

夜淵將虎哥,張世平都留在第一層,自己獨自上樓。

夜淵動用冰係異能,身邊一把把冰槍瘋狂射出,洞穿喪屍的頭顱。

夜淵並沒有停下來收集晶體,他現在趕著時間,他要用最短的時間登頂,因為賓館裏還有人在等他。

夜淵身上的寒意更加濃鬱,仿佛可以凍結時空,隨著樓層越高,喪屍的數量就越少,但是相應的等級就越高。

夜淵不明白為什麽這雨塔是這樣子的,按理來說就算喪屍之間可以相互吞噬進化,那也是第一層第二層的變異喪屍更多一些,因為數量基數擺在那裏。

可是雨塔卻相反,越往上變異喪屍就越多,數量基數少,可耐不住質量高啊。

夜淵越來越吃力,身上開始有雷電浮現。

夜淵也搞出來一套異能連招,先用冰係異能減緩喪屍的速度,然後再用雷電異能麻痹喪屍,最後再來冰係和雷係異能混合攻擊解決敵人。

可這也隻能麵對一隻喪屍,喪屍數量上來,他就吃力了,畢竟現在已經離頂層隻差最後一層。

這裏的喪屍都是變異喪屍,奇形怪狀的,實在是讓夜淵大開眼界。

夜淵將最後一隻變異喪屍斬殺,他能感受到樓頂有著一股很神秘的力量,說不出來那種感覺。

夜淵走上前往樓頂的樓梯,一隻腳踏上階梯,他瞬間就感覺有著一股重力壓住他。

雖然很微弱,但確確實實是存在的,而且越往上這重力就越大。

第一階梯隻有平時重力的一倍,第二階梯就是兩倍,第三階梯則是四倍,可以說呈現指數爆炸。

夜淵之前數過一共有十個階梯,也就是說要達到登頂就要承受二百五十六倍重力。

夜淵咬著牙繼續攀爬,他隻不過到達第四階梯他就已經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

八倍重力就是他現在身體能夠承受的極限了,如果他之前沒有吃下巨蛇蛇肉使身體有一次蛻變,可能他隻能走到第三階梯。

夜淵眼中不知為何全都是不甘心,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不甘心,是對自己弱小不甘心還是因為他骨子裏的那股不認輸不放棄?

可能都有吧,夜淵現在耳邊隻有自己那沉重的呼吸聲和如同敲鼓般的心跳聲。

夜淵終究還是邁向第五個階梯的腳步,一隻腳踏了上去,一股重力好像要將他壓垮。

夜淵嘴唇都被他咬破皮,一聲不甘的怒吼讓他徹底邁入第五階梯,他眼睛充血,忍受著身體內部不斷的壓力。

夜淵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塊巴掌大的蛇肉,也顧不得烤熟,直接放入嘴裏啃食。

這一刻的夜淵就如同一個野人一樣,做著幾千年前先祖做過的事情,生吃生肉。

一塊巴掌大的蛇肉沒幾下就被夜淵吃幹抹淨,隻留下夜淵嘴角那絲絲血跡。

身體慢慢炙熱起來,就好像有一個火焰燃燒著自己的血肉,夜淵能夠感受到一股龐大的血氣不斷衝擊著經脈。

夜淵接著這股血氣,一鼓作氣地衝入第六階梯,重力和磅礴血氣開始互相鬥爭,一個向裏壓縮一個向外擴張。

要不是夜淵身體強度還行,不然早就爆掉了,血氣在三十二倍重力的幫助下,迅速融入身體,身體強度又上了一個等級。

夜淵的道袍上出現血汙,那是之前壓抑在身體許久的至邪之力,雖然隻是一部分,可是也讓夜淵有了一種打破束縛的感覺。

夜淵又拿出一塊蛇肉,這蛇肉比上一塊還要大一倍,夜淵看也不看直接吃掉,彌補剛剛身體強度變化消耗掉的血氣。

夜淵也不用金光神咒壓製體內的至邪之力,因為體內的至陽至剛的血氣已經能夠輕鬆壓製至邪之力。

長時間使用金光神咒對於夜淵來說也是一種負擔,尤其是真氣的消耗方麵。

不然在麵對肌肉喪屍時,夜淵也不用那麽辛苦,金光咒也不會被打碎。

“天地玄宗,萬炁本根。

廣修億劫,證吾神通。

三界內外,惟道獨尊。

體有金光,覆映吾身!”

一道金光外顯,夜淵瞬間就感覺身上的壓力被掃清一部分,金光就好像一件薄薄的衣服附在夜淵身上幫忙抵禦一部分重力。

夜淵腳步輕鬆的邁上第七階梯,他再一次體會到那種壓力,夜淵並沒有著急走上去,而是打上太極拳。

夜淵打得很慢,就好像初學者一樣,很慢又不怎麽標準,夜淵一遍又一遍地打著太極。

等到真正能夠完整地打出一套標準的太極拳,夜淵這才停下。

因為這樣就可以證明夜淵能夠掌握體內血氣流動,不然他要是離開這重力區域,體內血氣瞬間暴動。

夜淵就會進入武者口中的走火入魔,七竅流血而死。

其實夜淵還有更加輕鬆的方式登頂,那就是用空間異能在自身周圍開辟出來一個空間。

隻不過這樣對夜淵來說,就沒有什麽鍛煉的作用,夜淵現在需要的實力,而不是這種取巧的方式。

現在夜淵已經將身體變強了不止一個檔次,就算不用金光神咒,夜淵也能夠在六十四倍重力下勉強行動。

夜淵也不再繼續,他直接開辟出一個空間來抵擋重力,夜淵閑庭信步的踏上階梯,很快就來到頂層。

映入眼簾的是一塊高大的石碑,他前麵還有著一塊紫色輪盤。

夜淵將覆蓋在他周圍的空間消除掉,他能感受到這裏並沒有了重力。

就好像那九層階梯是一個考驗,考驗一個人是否能夠走到這裏。

夜淵的心神好像都被那塊石碑吸引,一步步走向石碑。

直到石碑麵前,夜淵這才回過神來,他才發現自己剛剛居然被一塊石碑控製心神。

他有些警惕地看著石碑,發現這塊石碑上麵並沒有任何東西,什麽都沒有。

它就是一塊幹淨光滑的石碑,就這麽簡單。

可是會那麽簡單嗎?

夜淵想著剛剛自己居然能夠被控製心神就已經說明這塊無字碑不簡單。

夜淵想要離開無字碑,可是他卻動不了,就好像他的腳和這塊水泥地融為一體,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