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發即可入魂

而這,就是徐天龍對薑思燕說的真正權勢!

以徐天龍的通天本領,實則在遊輪靠岸之時就感應到了紅甲龍衛的存在。

內心同樣深知,這等迎接排場指定是閻羅獄典獄長跟龍夏高層的安排。

而如此驚天一幕,讓伏龍集團百餘名黑衣保鏢心驚肉跳的蹭蹭退步。

眼前的紅甲龍衛完全就是再世殺神,讓他們連靠近的勇氣都沒有。

薑霸天等大佬目光顫抖,眼神驚悚,大半輩子的閱曆告訴他們,眼前這位徐先生絕非等閑之輩!

徐天龍挑眉看向薑思燕:“我調戲你了?”

她不過是信口雌黃,無故搬弄是非。

此時已然嚇的頭皮發麻,大腦一片空白。

徐天龍又道:“且問這位小姐,我現在的檔次夠不夠?還需要向你磕一百個響頭,下跪道歉嗎?”

薑思燕無言以對,隻能可憐巴巴的看向父親。

薑霸天硬著頭皮慌忙致歉:“這位先生,小女年少不懂事,加上平時被我寵壞了,對您多有冒犯。望您不要跟她計較,權當是個誤會,我這就讓她給您賠罪……”

徐天龍抬手打斷:“我不介意,讓誤會繼續下去!”

一語落地,無形中卻有一道巍峨如山的驚天氣勢,朝著薑思燕橫壓而去。

令其當場折腰跪下,身體不受控製的朝地麵咚咚磕頭。

瘋狂而大力,片刻間腦門就染了猩紅血色,疼的薑思燕發出陣陣慘叫。

這等不凡手段,令在場所有人噤若寒蟬。

“替你女兒數著點,若是磕不夠一百,就拿你們的項上人頭頂上。”

徐天龍邁步前行,身影漸行漸遠。

先前還十分普通的身姿,此時卻霸蓋絕世。

“先生……先生留步……”

薑霸天想上前求情,卻被鐺啷啷出鞘的紅柄戰刀嚇的倉惶止步。

數百米紅甲龍衛轉身護送徐天龍離開。

久經回**的衝霄殺氣許久以後才消散而去。

整個碼頭回**的隻有薑思燕咚咚磕頭的響聲和慘叫。

……

夜幕降臨,華燈初照。

紅甲龍衛的車隊按照徐天龍的指示,開到了位於江南市護城河邊的一片老房子。

徐天龍之所以來這裏,是因為前麵有棟四合院是老瞎子的故居。

身上還背著一尊牌位,徐天龍要讓他的亡魂落葉歸根。

前麵是胡同小道,徐天龍下車步行,吩咐紅甲龍衛返回駐地。

紅甲龍衛除非緊急戰備才會出現,今日現身碼頭已經是破格行事。

徐天龍有自保能力,並不需要他們貼身保護。

但紅甲龍衛的隊長陳國盛依舊不敢怠慢,離開之時給徐天龍留了一把真家夥。

此槍有一個極其響亮的名號-赤焰麒麟,天下將士無人不想得到它。

陳國盛帶隊離開之時,徐天龍吩咐他查一下老瞎子那七個女兒的下落,有消息第一時間向他匯報。

送別紅甲龍衛,徐天龍獨自一人沿著胡同向老瞎子的故居走去。

來到胡同盡頭的一棟老式四合院前,隱約的聽到裏麵傳出一陣嘩啦啦的洗牌聲,同時還伴有男人的浪**笑聲。

徐天龍正要推門而入,房門突然從裏麵打開。

兩名男子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臥槽,什麽人?”

胡同裏的路燈過於昏暗,突然出現個人影,把這兩人嚇了一大跳。

徐天龍抬頭看了眼門牌號,河東大道7號。

地址正確,就是老瞎子的故居。

“問你話呢,你是幹什麽的?”

其中一個瘦高個厲聲問道。

徐天龍平靜開口:“這裏是我家,你說我要幹什麽?”

老瞎子是他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師父的家就是徐天龍的家。

“你家?哈哈哈……你踏馬沒睡醒吧,這兒不是你家,趕緊給老子滾!”瘦高個旁邊的疤臉平頭不耐煩的驅趕道。

“那是誰家?”徐天龍疑惑問道。

“你給我支起耳朵聽好了,這房子姓趙,趙萬霖的趙!”疤臉平頭鼻孔朝天的說道。

趙萬霖是誰?

他是江南城灰色勢力的龍頭老大,徹徹底底的地下土皇帝,人送外號趙閻王。

與那商賈大鱷南霸天一黑一白,製霸整個南國。

疤臉兩人以為搬出趙爺就能嚇退此人。

徐天龍卻搖搖頭道:“我不管以前姓什麽,從現在開始,這裏姓徐。”

他不認識什麽趙萬霖,也不需要知道此人是誰,有什麽厲害背景?

師父的故居容不得他人染指霸占!

“草,誰踏馬給你的勇氣敢這麽跟我們哥倆說話?”

疤臉平頭被激怒,當即招呼同伴上前修理這個不長眼的家夥。

下一秒,一把真家夥亮了相。

通體金色的槍身之上纂刻著一團熾熱的火焰,一頭紅眼怒發的麒麟立於火焰之中昂頭咆哮。

正是紅甲龍衛隊長陳國盛留給徐天龍的那把赤焰麒麟。

徐天龍神情漠然的抖了抖槍筒:“它給我的勇氣,一發即可入魂,要不要試一下?”

疤臉兩人往日裏隻會欺負老實人,如今碰到硬茬,頓時嚇的臉色慘白。

化作壁虎貼在門旁的牆上,動都不敢動。

“兄弟……別,別開槍!我倆隻是看門的小嘍囉,趙爺的兒子在裏麵,您要是想拿回房子,進去跟他談。”

“您快把這玩意收起來吧,容易走火,我倆不想死啊!”

疤臉兩人徹底認慫,屎尿都快要被嚇出來了。

“帶路!”徐天龍抬槍示意。

兩人不敢不從,連忙把眼前這號猛人請進院中。

四合院內。

北屋正房。

一張圓桌麵前圍著四個青年正在打麻將,斜楞著身子叼著煙,一副流裏流氣的樣子。

隻是,他們的注意力並不在牌桌上。

目光總會時不時的描向牆角一個高大的狗籠子,帶著垂涎和**邪。

籠子裏並沒有狗,而是一個女人。

她穿著一身粉紅色的護士服,看年紀也就二十四五歲。

不知什麽原因,她的脖子上套了一個項圈。

此時半跪在籠子裏,雙膝著地,身體前傾,如狗一樣被飼養。

粉色的護士服已經染血,全身多處地方有鞭打的痕跡。

能看出來,女孩十分痛苦,臉上淚水密布,極其屈辱。

籠中一條狗鏈子延伸出來,被桌上一個染著紅發的青年牽著。

紅發青年就是趙萬霖的小兒子趙景坤。

籠子裏的女孩叫蘇夢月。

而她之所以穿護士服扮成狗,完全是被迫所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