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身後的龐然大物!

這一次,李狂瀾絲毫沒有藏拙,直接將身後的皇室抬了出來。

此刻的李狂瀾,也黔驢技窮了。

本以為這一百億,能夠輕鬆拿下這幅九龍伏天圖。

可沒有想到是,秦川竟然出價一百一十億,也是遠遠超出李狂瀾的承受範圍。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來自於那一根牙簽上的壓力。

別說是牙簽了,就是一把木劍,都沒有辦法傷到李狂瀾。

秦川卻用了一根小小的牙簽,傷到了自己,也是讓李狂瀾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秦川的實力很強。

比李狂瀾預估的還要強上不少!

場內再次響起了一陣議論聲。

“果然,這次李狂瀾來要這一幅九龍伏天圖,是奉了皇室的命令。”

“有了皇室的命令,也不知道鎮北王和嶺南王的後人,該如何抉擇。”

“我看這鎮北王和嶺南王的後人,多半會後退一步吧。”

先前眾人也隻是猜測,李狂瀾來,是奉了某些人的命令。

那些隻是推測而已,這次由李狂瀾親口說出,某些事情的真實性,也就逐漸被證明了。

皇室對這幅九龍伏天圖,多有覬覦。

或許,也是為了那一段長生的秘密!

秦川身旁的徐天龍,至此有些坐臥不安。

那原本想要給秦川略表心意的徐天龍,再度選擇了觀望。

不是徐天龍不想表態,實在是,李狂瀾身後站著的是皇室,他徐家根本招惹不起。

是,秦川對徐老爺子有救命之恩。

秦川似乎也是一位進入化勁的武者,年紀未滿三十歲,比起李狂瀾還有天賦。

這種種因素加起來,徐天龍,亦或者說是徐家,應該鼎力支持秦川。

就算是麵對李狂瀾,徐天龍也可以毅然決然的站在秦川的這邊。

在其他地方,徐家沒有影響力,但在天南省這一畝三分地上,徐家還是有些人脈的。

假以時日,秦川必然是傳說中的大宗師!

投資秦川,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可惜,這次出手的不是李狂瀾,是身後的皇室。

那神秘莫測的皇室,想要滅掉徐家,也隻是一句話的事情。

這已經不是一灘水了,而是一灘萬丈深淵,稍有不慎,整個徐家都會給秦川陪葬。

徐天龍不敢賭,也賭不起。

是以,他隻能繼續駐足觀看!

不遠處的任軒民,也是略微一驚。

他深知,這件事情是皇室插手,那意義就變得有些不一樣。

在此之前,必須要殺了秦川,替兒子報仇。

想到這裏,任軒民的雙眼,逐漸眯了起來。

整個拍賣展廳中,陷入了數十秒的沉默當中。

當然,最先說話的還是龐浪。

“李狂瀾,你這心機還不是一般的深啊,非要將本小王爺,拖下水嗎?”龐浪翹著二郎腿說道。

李狂瀾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龐小王爺,說的哪裏話,這幅九龍伏天圖,並非我想要的。”

“如果是我李某人想要,我倒是願意跟秦先生公平競爭!”

龐浪拍手說道,“可惜了,李狂瀾,你是了解我的,我龐浪一言九鼎,說的話不可能反悔!”

“更何況,我還願意看到你吃癟!能讓你吃癟的人,可不多啊。”

李狂瀾臉色陰沉下來,他與龐浪是有恩怨。

那也僅限於私底下。

這次參加拍賣會的人,除卻天南省的世家弟子外,還有京城裏一些家族的細作。

這些人回去後,肯定會將此事對家族進行詳細匯報。

他李狂瀾的人,可丟大了。

“是嗎?龐小王爺,這筆賬,我代皇室記住了。”李狂瀾頗有威脅的說道。

隨即,李狂瀾將目光落在了譚婉的身上,“譚小姐也是這個意思嗎?”

“對,李狂瀾,秦川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不管他的!”譚婉說道。

站在旁邊的孔哮豪張了張嘴,想要提醒譚婉,這件事情不可這麽魯莽。

龐浪與譚婉一樣,同樣是王府的千金。

可有一點不一樣,龐浪經常參與王府裏麵的決策,是整個王府裏麵的核心決策層。

這一次,從龐浪嘴中說出來的話。

誰都不知道,到底是龐浪心中所想,還是嶺南王王府的決策想法。

可譚婉始終都在鎮北王府中,根本沒有參與任何一次鎮北王的決策中。

可孔哮豪看的出來,譚婉是決心要卷入到這件事情裏麵來。

哀歎一聲的孔哮豪,隻能夠擋在譚婉的麵前,盡全力保護好譚婉。

“好,好,兩位王府的嫡係,果然不同凡響,這件事情,我李狂瀾領教了!”李狂瀾點頭道,“所有的事情,我都會向皇室一五一十的說明!”

一邊說著,李狂瀾一邊站起身來,準備朝著外麵走去,卻聽見耳畔響起一陣聲音。

“我說李狂瀾,你這麽走了,不準備給豪叔道歉了?”秦川輕聲說道。

聽到秦川說的話,李狂瀾明顯愣一下,連身形都停住了。

轉過頭去,看向秦川,多了幾分冷笑之色。

“怎麽,秦川,難道我需要向一個仆人道歉?”李狂瀾冷然說道。

他李狂瀾是未來的將星。

孔哮豪算什麽?

隻是鎮北王帳篷前,一個小小的親兵罷了,兩者都不是一個檔次的。

先前不是看在鎮北王的麵子上,李狂瀾早就隔空殺了孔哮豪。

饒是如此,李狂瀾依舊重傷了孔哮豪,算是一個小小的教訓。

秦川輕聲說道,“你知道我最看不慣你們這種人什麽嗎?”

“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總認為自己的性命,比他人高一檔,這種優越感,讓我惡心!”

不止是孔哮豪,還有玲瓏閣的李嬤嬤,也是如此。

人,生來就平等。

難道無權無勢的人,就沒有活下去的資格了嗎?

難道無權無勢的人,生來就要受到欺辱嗎?

“秦先生,不可為了我,與李長官為敵啊!”孔哮豪有些內疚的說道。

他始終都是一個下人,從來沒有人為他出過頭。

秦川還是頭一個。

這讓孔哮豪想起前麵的事情時,感覺到些許羞愧。

仿佛,孔哮豪明白了,為什麽譚婉會喜歡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