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趕緊送走
我知道,無論說什麽,對方都不可能相信。
這種詭異的事情,換作以前的我也不可能相信。
我很聰明的選擇了閉嘴,如實地交代事情的經過,然後留下自己的身份證號碼,手機號碼就可以走了。
“記住回去好好念書,不要整天胡思亂想的。”女警叮囑我,又看向趙思瑤,語氣有點生氣地道:“你好歹也是一個老師,怎麽能夠跟著小孩子鬧!”
女警眉頭皺了起來。
“實在抱歉。”趙思瑤道。
“這事就這麽算了,學校那一邊我也不打電話了,下不為例啊!”女警叮囑一番,然後就被其他同事喊走,說是需要取證拍照。
另外就是,相關的視頻監控也在調取當中。
到時候會根據道路交通規則以及視頻監控進行定責。
很快救護車趕到。
無海道長是死了,但是大貨車司機還有一些脈搏,或許還能搶救回來。
醫生連忙搶救,救護車的聲音響徹四周。
另一邊。
消防人員把壓著無海道長身上的車架切割開,一點一點地清理幹淨,然後將無海道長的屍體取出來。
可以說,除了腦袋,其他地方全部都塌下來了。
一地的血。
他們看到都皺眉頭,這死的太慘了。
身上的骨頭,幾乎都斷了。
而且根據醫生推斷,無海道長很有可能不是一瞬間死亡。
做完了初步檢查,醫生搖搖頭,確認死亡,接著無海道長也被抬走。
這時候,趙海帶著幾名手下來到事故現場,站在人群當中,緊緊地盯著無海道長的屍體。
他的臉色很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走到他的麵前,嚴肅地跟他說,無海道長已經死了,這隻是第一步。從金星結穴,再到承凶而葬,每一步都想要你們趙家斷子絕孫。
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趙家從此無後。
我還說,現在思瑤大嫂的手上還沒有沾上更多的人命,還沒有那麽凶,等她手上的人命多了起來,就算神仙來了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要趁著現在她還沒發育起來,必須將她壓製住!
趙海的眼神陰晴不定,下人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聲,他臉上的愁雲才舒展開來。
他看向我,“你的話,我知道了。但這件事你不要插手。”
他又道:“按照你目前的年紀,能有這樣的風水造詣,要麽天賦異稟,要麽出自名師,但不管哪一樣,你這個年紀還是太年輕了,經驗實在尚欠。”
“趙家主,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話嗎?現在無海道長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你看這是什麽?”我將從無海道長的身上撿到壽衣碎片,遞給了趙海看。
他一眼就認出了這是思瑤大嫂身上的壽衣。
“這碎片你從哪裏的?”他眉頭簇擁,盯著我問。
“在車上找到的。”我沉聲道。
“好了,你的建議我知道了。”趙海拿過碎片,不耐煩地擺擺手,給了一個很敷衍的答複。
然後帶著人轉身就準備離開,結果被女警喊住,“你們的話,我都聽見了,把東西交出來,這是物證。”
剛剛在聊天的時候,都沒有發現女警還在旁邊。
趙海臉色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麽東西,但還是把碎片交了出去,放在透明袋子裏麵。
她有點生氣地看著我,“私藏證據可是重罪,這一次我念著你算是半主動交出來,下次可沒有那麽好運了!來,做個筆錄。”
我連忙點點頭。
在我做筆錄的時候,趙海已經離開,趙思瑤還在一邊等我做完筆錄。
“無海道長的屍體,請盡快火化。不要停放太久。”我嚴肅地跟女警說。
“這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我們隻負責調查清楚,然後給出判決書。至於他的屍體,風水協會那一邊會有答複知道怎麽處理。”女警解釋。
我一臉疑惑,問,風水協會,那是什麽協會,還有這種協會的嗎?
女警大寫的無語,“我說小弟弟,你連風水協會都不知道,還說是風水大師,唉,你還是回家念書吧,別出來招搖撞騙了,我怕你被打死。”
可我真不知道。
打小就跟著爺爺,學的東西都是從爺爺那裏來,還有就是我沒怎麽接觸過其他人。
就算是有,我也不會知道。
她最後的話,隻是隨口那麽一說,我沒有太在意,隻是這個風水協會,應該會處理好無海道長的屍體吧。
她說,在安陽室內,有一個很大的道場,那裏就是風水協會的總部,很多出名的風水大師在那裏。”
我沉默不語。
說話間,就看見一群人穿著西服,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女警介紹,看到他們的西服上的標誌了嗎?那就是你風水協會的人。在得知出事的是無海道長,所以就打電話讓他們過來。
我看向他們,跟我像的不一樣,這是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
沒有再說話,女警讓我回去,她還要過去做一下筆錄。
我回到趙思瑤的身邊,說,這件事我們不用管了,風水協會的人會解決的。
無海道長死了。
他們不可能看不出什麽來。
但就算一點都看不出來,也都會去問趙海,從裏麵推斷出一點蛛絲馬跡。
總之,他們最後還是會對付思瑤大嫂。
我也很識趣,不認為我的風水造詣很高,能夠有把握對付思瑤大嫂。
所以還是交給風水協會的人最好。
對方說的不無道理,我理論說得頭頭是道,但我終究是經驗很少,遇到的事情並不多。
可想是這麽想,後麵發生的事情,是讓我完全想不到的......
之後,我看見他們跟交警說了兩句,然後為首的人點點頭,就帶著其他人一同離開,想必是去警察局認屍了。
見沒有什麽事,我跟趙思瑤回去酒店。
一晚上的折騰,我整個人累的不行,回到酒店之後,我就躺下睡著了。
至於趙思瑤,一晚上經曆了那麽多,有點害怕。
於是,就一個沙發,一個**,迷迷糊糊地睡到第二天中午,一個電話把我吵醒。
我接通了電話,聲音有一點熟悉,語氣低沉,“羅三先生,我叫姬瑩,昨晚那個女警。”
我心頭一跳,是那個女警。
姬瑩沉聲道:“你請你現在過來警局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你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