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可以買，但沒必要
“我靠，我特麽怎麽知道？”
李玨明也顧不上形象了，對著陳凡吼道。
其實，李玨明心裏明白，原石又不是豆腐，能一碰就裂？
可是，他如果不找個人背鍋，那能怎麽辦呢？
總不能自己承擔損失吧！
所以即便理由再牽強，證據再不足，但你陳凡是不是碰了？
既然碰了，那就有理由讓你背鍋！
雖然牽強，但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李玨明心疼的看著原石，想要上手摸一摸，但又怕再出現裂紋。
“你說說，怎麽辦吧？”
李玨明率先發難。
“我靠？你問我怎麽辦？我還想問你怎麽辦呢！”
陳凡一聽就不樂意了，“這可是石頭，又不是西瓜！能一碰就裂嗎？”
“如果一碰就裂，那還不能證明你這個原石有問題嗎？”
“我不管那麽多，反正這原石剛才還好好的！你一碰就裂了，就是你的問題！”
李玨明也不顧自己的麵子了，開始耍起了無賴。
“我特麽……”
陳凡從沒有見過這種人，一下子就上頭了。
“咳咳，你們倆消停點！這裏是趙家，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趙老中氣十足的拍了拍桌子，隨後站了起來走到原石跟前。
“小陳，說說看吧，怎麽回事？”
眾人一聽，都愣在了原地。
李玨明更是嘴角上揚。
看來這個趙老也隻不過是個紙老虎嘛，一看到原石裂開了，就坐不住了。
這次，我不僅要在趙老這裏撈足了，還要把陳凡榨幹！
陳凡更是愣在了原地，開口便解釋道：“我真不知道怎麽回事。”
“天底下哪有一模就裂的石頭，這可能嗎？”
“我看這原石本來就有問題，隻是我倒黴，恰好趕上了而已。”
“我讓你說這個了嗎？”
趙老瞥了一眼陳凡，“說說，你覺得這個原石能不能出貨？”
陳凡恍然大悟，原來是要說這個啊！
聊這個的話，那可完全沒有問題。
陳凡又走到原石跟前，這次卻保持了有半米的距離。
隨後，陳凡再次開啟神目。
剛才由於那股光芒所在的存在，導致有一些地方看的並不是很清楚。
現在沒有了那道光，原石內部的所有結構都展現在了陳凡麵前。
盯了原石足足有十幾秒，陳凡這才收回了目光。
“咋滴，看出啥門道了嗎？”
李玨明一臉不屑。
從年齡上講，陳凡不過是個剛畢業沒多久的毛頭小子而已。
能有多高的水平？
要知道，在原石鑒定這一行混的越久，鑒定的準確率越高。
所以那些鑒定大師，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頭、老太太。
就比如傳說中的鑒定大師，楊過和小龍女！
據說，這二人已經有八十的高齡，但心態卻像年輕人一般。
甚至在前兩年，老頭和老太太相約一起去蹦極。
把工作人員嚇得臉都白了，好說歹說都勸不動。
最後二人從高台上一躍而下，一個血壓升高昏了過去，另外一個則是被安全繩拽成了骨折。
兩人在醫院躺了大半年才出來。
李玨明見陳凡不理自己，頓時便覺得好像受到了什麽侮辱一般。
“看出什麽名堂沒有？又不是妹子，你居然還能看這麽久？”
“趙老，這原石可以買，但沒必要。”
陳凡直接無視了李玨明，跟趙老解釋起來，“這塊原石裏麵確實有貨。”
“但表皮太厚，再加上裏麵的貨存在裂紋，所以能打首飾的材料太少。”
“如果一定要買的話，那就出兩千萬吧。”
兩千萬？！
眾人一聽到陳凡給出了這個價格，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之前李玨明可是喊價兩個億啊！
就連趙老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他知道這其中肯定有貓膩，但也沒想到這麽離譜。
“你確定這個原石隻值兩千萬？”
“我確定！”
陳凡點了點頭，“大家要是不信的話，我們可以切開看一看。”
眾人都是抱著吃瓜的態度，所以都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可李玨明不一樣，這可是他的底褲！
現場切開這顆原石的話，那豈不就是相當於在眾目睽睽之下扒自己的底褲麽？
“我不同意！原石這行就是賭，切開的話還賭什麽賭？直接賣不就行了麽。”
李玨明立馬出聲反對。
有啥說啥，李玨明的話是有道理的。
既然是賣原石，當然不能切開來賣。
切開的話，一眼就看得出裏麵有沒有貨，貨的品質怎麽樣。
這樣根本就不是賣原石了，而且直接賣玉石了。
“小陳，我覺得李玨明說的有道理。”
趙老思酌了一下說道，“這原石沒有切開賣的道理。你還有沒有什麽辦法？”
陳凡雖然並不是很了解原石行當裏的細枝末節，但最起碼的規則還是知道的。
所以陳凡之所以那麽說，隻是想故意刺激一下李玨明，讓他心態再炸一下。
陳凡略作為難的思考了一下，“可以，不過我需要李總如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才行。”
“沒問題！別說是一個問題，你問十個我都能回答的上來！”
隻要不當眾切開這塊原石，僅僅是回答幾個問題的話，李玨明還是很願意配合的。
因為在原石行當中，提供原石的基本信息，是每一位賣家的責任和義務。
“那好，李總，我想請問您。這塊原石的具體場口是在哪？”
所謂場口，就是原石的產地。
在世界上，有不少著名的場口，比如翡翠之國，那裏就有八個礦區，基本上都用來開采翡翠。
在那裏所生產的翡翠原石，無論是從顏色上，還是從品質上來說都非常不錯。
檔次也是比較高的，他們國家是世界上翡翠產出最多的國家。
而在國內，主要出產翡翠原石的地方在春之城。
而那裏也是國內的賭石聖地，有機會接觸到優質的翡翠原石。
“在翡翠之國吾瓦鎮南邊的那個場口。我想你應該知道那個地方。”
陳凡點了點頭，“第二個問題，你是怎麽獲得這個翡翠原石的？”
問到這個問題時，李玨明立馬顯得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