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案發現場

二人隨著經理杜大龍徑直走向走廊的盡頭。

“事發房間在走廊的盡頭,”葉兮然對蘇子陽說道。

“就是這間了,”杜大龍指著2100房間說道。

“兩位請自便,我在大廳等候,”杜大龍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隻見門口貼著封條,房間門口的旁邊就是走廊盡頭的窗戶,往樓下看去,地上的行人如同螞蟻一般……

“這裏怎麽就杜大龍一個人?”蘇子陽問道。

“居消息透露,酒店幕後董事長目前還在國外,而員工都被遣散了,隻剩下杜大龍一個人協助警方處理這件事,”葉兮然向蘇子陽解釋道。

蘇子陽點點頭,難怪隻有杜大龍一個人。

葉兮然霸氣的撕掉門口的封條,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迎麵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發黴的味道,除此之外,蘇子陽倒沒覺得有什麽異常。

兩人緩緩進了房間。

偌大的房間昏暗無光,窗簾被拉上了,讓人有些窒息。

葉兮然拿出兩個口罩,遞給一個給蘇子陽,而蘇子陽卻搖搖頭,表示自己不要。

一方麵是因為氣味難聞,另一方麵,這是他們刑警的習慣,為了保持案發現場的真實性。

兩人分頭在房間裏麵轉悠起來。

蘇子陽拿出七星羅盤,走向了衛生間,一邊注視周圍,一邊打量羅盤。

奇怪,自己嗅不到絲毫陰氣,那是說明自己修為不夠,可是七星羅盤為什麽也絲毫不動呢?

會不會是密室殺人?

搖搖頭又覺得不可能,這就是一間普通房間,又不是什麽密室。

“葉兮然,你先過來,”

“怎麽了?有什麽發現嗎?”

“沒發現……”

“好吧,”葉兮然聳了聳肩。

“通過我們提取指紋,現場發現了三個人的指紋,”葉兮然說道。

嗯?還有第三個人?

“兩名死者,另外的指紋是酒店保潔阿姨的,”

“她人呢?”蘇子陽問道。

“當然是被遣散回家了啊,”葉兮然答道。

“當然,這些被遣散回家的員工都是被排除了嫌疑的。”

蘇子陽走出衛生間,站在窗台邊,一把拉開了窗簾,望著樓下。

這時,蘇子陽突然想起照片上麵的血,而這會兒已經被清理幹淨了,因此,急忙向葉兮然問道:“房間裏的血是誰的?”

“據鑒定,血是第三個人的,”

這時,葉兮然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葉隊,查到了查到了,”

“小張你慢慢說,”葉兮然精神一震。

“男的名叫吳明景,女的名叫鄭晴,兩人都是容市科技學院在校大學生,容市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工人,這吳明景在前不久不知道因為什麽事兒,被開除學籍退學了,目前雙方都已報案,”電話那頭的小張說道。

“行,我知道了,”葉兮然掛掉了電話。

蘇子陽一聽,看來調查這事兒還是得先要好好了解一下吳明景這個人。

“總算是查出死者是誰了,”葉兮然長出一口氣。

蘇子陽摸了摸窗台,說道:“看來一時半會是處理不完了。”

“嗯?”蘇子陽疑惑一聲。

“怎麽了,”葉兮然問道。

“窗台有灰,這都是打掃過的,按理來說不應該,”蘇子陽答道。

“灰塵嘛,那很正常,”

“窗台長期落的灰塵,那摸到手上是淺黃色的,而這灰塵卻是灰色和黑色混合的,倒像是……紙片燃燒後的灰塵,”

“紙片?”葉兮然疑問道。

對了!

是符籙!

符籙燃燒過後不就是這樣的灰塵嗎?

想到這兒,蘇子陽急忙從挎包裏拿出一張符籙。

符籙無火自燃,燃燒的紙灰落到了地上。

蘇子陽隨手往手上粘了一點,果然!跟符籙燃燒過後的一模一樣!

葉兮然還是不明白,急忙追問:“到底怎麽了啊?”

“窗台的灰塵是符籙燃燒的紙灰!”蘇子陽解釋道。

葉兮然點點頭,也明白了。

“那接下來怎麽辦呢?”

“你是警察還問我?當然是調查死者的生平了。”

敲定好計劃之後,兩人也是打算離開了。

樓下的杜大龍在踱來踱去,似乎很焦急。

看到兩人下來,杜大龍也是急忙迎了上去。

“二位可有發現?”杜大龍問道。

“有發現,而且是重要線索,”蘇子陽率先說道。

正要說話的葉兮然急忙住口,她已經明白了蘇子陽的意思。

“什麽……什麽發現?”杜大龍問道。

“杜經理不用著急,案件很快就能真相大白了,”

“那我們就先走了,杜經理保持聯係,確保我們警方方便辦案,”

葉兮然說完,拉著蘇子陽就要離開。

“先等等,”蘇子陽從挎包裏拿出一張符籙,遞給杜大龍。

“可保平安,”蘇子陽笑著說道。

杜大龍也笑笑,接住符籙,說道:“想不到蘇先生也信這個東西。”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杜大龍點點頭,將符籙疊好,隨手裝進了口袋。

……

“呼!還是外麵空氣好,”葉兮然說道。

“那麽大的建築,本來就缺少陽光照射,另外,整個酒店就杜大龍一個人,絲毫感受不到活人的生氣,不悶才怪呢。”

“哎對了,你為什麽要給他一張符紙?”葉兮然一臉好奇。

“這個嘛,暫時先保密,”蘇子陽賣了個關子。

從酒店出來,已經是下午時分,兩人計劃好,明天去容市科技學院,先去了解了解吳明景這個人。

將蘇子陽送回百裏巷,葉兮然就開著警車回警局了。

回到百裏巷的蘇子陽,先把小白從挎包裏抱了出來,這一整天了,可把小白悶了個慌。

小白伸伸懶腰,眨巴眨巴眼睛,蘇子陽明白了,它這是在說:一整天了,又一件事兒都沒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