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暴斃而亡
這高璿可跟韓伯涵不一樣。
這韓伯涵是鄰家小妹,高璿是禦姐,兩人氣場不同。
高璿看起來年紀比兩人略大,應該二十六七歲,她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白色高跟鞋,臉上化著淡妝,精致的臉蛋配上剛過下巴的頭發,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
西裝製服將高璿的身材襯托的凹凸有致,蘇子陽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高璿一笑,帶著兩人往樓上走去。
“蘇先生看著很年輕啊……”
“高姐姐,你別看子陽哥哥他年紀小,可是本事卻不小呢……”
高璿道:“正是因為信任你,才找了這麽個小毛孩!”
這可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留。
蘇子陽心中冷笑,沒再多說。
進入包間,高璿問道:“蘇先生喝點什麽?”
“茶!”蘇子陽淡淡道。
高璿噗嗤一笑,“咖啡店喝茶?”
“怎麽?沒有嗎?沒有那就白開水,”蘇子陽無所謂道。
“有,咖啡店也賣茶!”
高璿問韓伯涵喝什麽,韓伯涵要了一杯白開水。
淺嚐一口後,蘇子陽開口道:“高小姐還是說說正事吧!”
本來還在悠閑品嚐咖啡的高璿不由得眉頭皺了起來。
高璿歎了口氣,從頭說了起來。
一年前經過重重困難接手了一個房地產項目,這塊地皮位於城西,本來這塊地皮是要打造成家屬樓,可這高璿思來想去,這地方太過偏僻,還不如打造一套富人的別墅群,這有錢人不就喜歡玩兒與眾不同麽,喜歡安靜又偏僻的地方。
這高璿她爸一聽啊,這東西可以,反正都是蓋房子,這事就全權交給高璿安排了。
本來一切進行挺順利,地基都快打完了,可三個月前,這怪事就發生了。
一個挖掘機師傅在打地基時卻突然暴斃而亡了,本來眾人也沒有放在心上,隻當這師傅是正常死亡,送到醫院,醫生也隻是說是腦神經高度緊張而死亡。
眾人都沒有在意,包括高璿也一樣,繼續動工。
第二次這個就引起大家注意了,據高璿說,這工人姓牛,被發現時,已經死亡多天了。
當時是九月末,屍體已經嚴重腐爛。
經過這麽兩次,工人們自然就不幹了,可高璿卻不信邪,硬生生將工人們的工資提高了一倍,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這工人們也就繼續幹了起來。
然而,一周前,又出事了!
這人死前口中胡言亂語,說什麽三奶廟腳下,這土挖不得。
第二天,這人在眾人眼底下硬生生將一尺長的鋼筋從自己太陽穴貫通了……
這下鬧的眾人人心惶惶,高璿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才不得已將工人們遣散回家。
高璿說完後,嚴重流露出害怕的神色。
三奶廟……
這是個關鍵的信息。
“蘇先生怎麽看?”高璿問道。
“我坐著看……”蘇子陽無語道。
“你有時間總得帶我去那塊地皮看看吧!”
“下午還有那個工人的家屬安撫工作,”接著高璿補充道:“傍晚怎麽樣?”
蘇子陽點點頭,表示可以。
看了一眼時間,現在還早,蘇子陽打算先回住所。
“子陽哥哥,那我送你回去!”
“讓伯涵送送你,我實在是抽不開身!”高璿苦笑道。
高璿將兩人送出門後,自己也開著車走了。
不多時,韓伯涵就將蘇子陽送到了百裏巷。
好巧不巧,門口停著一輛車,童清清與葉兮然兩人也剛從車上下來。
韓伯涵好奇的看了看童清清,隨即又看到了葉兮然。
“葉警官?!”韓伯涵驚喜道。
葉兮然朝著韓伯涵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了。
“葉警官,你們先忙,再見啦!子陽哥哥再見,”
說完,便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子陽哥哥再見……”葉兮然嬌滴滴的模仿了一句。
蘇子陽一陣無語。
這話從女漢子葉兮然嘴中說出來咋這麽不中聽呢。
童清清倒是笑了笑,沒說什麽,葉兮然口一個子陽哥哥,怎麽跟蔣心雨一個德行……
“得了,不跟你開玩笑了,這才過來是有事找你,”葉兮然說道。
“怎麽,又是免費勞動力?”蘇子陽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嘻嘻,這準備給你搞個良好市民的錦旗嘛!”
“你可拉倒吧!”蘇子陽嫌棄道。
“不開玩笑了,這次是一起失蹤案,還是兒童!”
蘇子陽靜等下文。
等了一會兒卻毫無動靜。
“不是,你倒是接著說下去啊!”蘇子陽無語的摸了摸鼻子。
“我還為你不想聽呢……”
“上一起兒童失蹤案還是在一年前,上頭派大批偵查警力,最後卻不了了之,這不,剛消停了一年,又開始了!”
“你們到底有沒有認真辦案?”蘇子陽揶揄道。
葉兮然一拍桌子,“蘇子陽同誌,你這是在懷疑人廣大的人民群眾!”
這一拍桌子,童清清蘇子陽兩人都被嚇了一跳。
“你可以懷疑我,但不能懷疑人民的公仆!”葉兮然氣呼呼的道。
上交國家的人都這樣嗎,這麽大反應……
“這次失蹤的是個七歲的小男孩,容市城西開陽村人!”
“這小男孩是半個月前失蹤的,父母報警後,我們警局到現在沒查出任何蛛絲馬跡……”
葉兮然長歎一口氣。
“聽著挺嚴重的!”童清清喃喃道。
“廢話,隻要是個人販子現在也不至於沒有任何蛛絲馬跡……”蘇子陽鄙夷道。
“所以,這事能請的動蘇天師麽?”葉兮然微笑道。
“害,本來這事跟我完全沒關係,我也不想管,可誰讓咱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呢,這事兒,我蘇子陽管定了!”
“哈哈哈”葉兮然咧嘴一笑:“這才像茅山匡扶正義的天師嘛!”
少給我戴高帽子,蘇子陽心中吐槽道。
這話蘇子陽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這個點,王易雲也該回來了。
果不其然,半個小時後,這貨就來了。
一回來就連挽她手都不去了,直奔百裏巷。
“唉!原來你們都在,愣是沒人去接我……”
“看來我這個終南山天師終究入不了你們的法眼……”
“咳唾落九天,隨風生珠玉。寵極愛還歇,妒深情卻疏。長門一步地,不肯暫回車。雨落不上天,水覆難再收。君情與妾意,各自東西流。昔日芙蓉花,今成斷根草……”
這還哼上怨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