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鬼魅的叫聲
第50章 鬼魅的叫聲 飛庫網
南宮天驕一聽很納悶地說道:“這麽說有人要陷害我,可是我也沒有跟誰有過恩怨啊。”南宮天驕越想越糊塗。
冷宮雪說道:“我每天都給你重新熬藥,但是這個事情不能讓外麵的人知道,讓他們以為你還在吃原來的藥,所以你在外麵的時候還要裝作是瘋傻的樣子,隻有這樣才能查出究竟是誰背後搗鬼陷害你。”
南宮天驕點了點頭。
冷宮雪給南宮天驕熬完藥看著她喝下去然後站起身說:“我今天也有點累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來看你。”南宮天驕點點頭目視著冷宮雪離開房間。
南宮天驕來到白齊的房間,白齊正在打坐。南宮天驕見到義父開口說道:“爹,我已經醒過來了。”
白齊睜開眼睛看看南宮天驕的氣色十分好就高興地說:“天嬌,這些日子你瘦了很多罪,爹看著你心疼,現在你醒過來了,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能再義氣用事,要學會控製自己的情緒。”
南宮天驕點了點頭撒著嬌說:“爹,你就別為我擔心了,我知道自己被仇恨衝昏了頭腦,才會意亂神迷,不能控製自己的心性。不過我和冷宮雪說好了,等他恢複記憶後,我要他親自解釋冷家迫害我們家族的原因,那時候我在殺他不遲。”
白齊沉思片刻說:“是,我看冷宮雪做事正直不計個人得失,而且他的父親冷葉一向做事光明磊落,口碑極好,我想當年的那一樁慘案也許真是有隱情,”
南宮天驕沉默不語,白齊接著說道:“冷宮雪對你有救命之恩,如果真是有冤仇,我也希望天驕你能權衡利弊,做出正確的選擇。”
南宮天驕點了點頭。
白齊看出天驕跟往日不大一樣就問道:“天驕,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
南宮天驕臉色憂鬱地說:“爹,我最近怎麽總是覺得師父很怪異,而且我發現他和以前不大一樣。”
白齊點了一下頭說:“天驕,自從前一段時間,你師父知道冷宮雪死了之後就顯得格外興奮,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居然給你的身體注入了冰凝毒,還假裝是治療過程中出現的異常。對於你的痛苦他並不在乎,而他近日最關心的好像是冷宮雪。”
南宮天驕奇怪地問:“冷宮雪是我的仇人,師父為什麽會對他感興趣呢,以前也沒聽師父說跟冷家有什麽過節啊?”
白齊歎息著說:“所以啊,從最開始他想盡快除掉冷宮雪,倒現在對冷宮雪不聞不問,還讓他為你療傷,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南宮天驕想了想說:“大概因為子萌姐妹的緣故吧,他是不是想利用冷宮雪來留住子萌呢。”
白齊背著手在地上來回徘徊著,過了一會兒他說道:“也許有這個可能,但是他如果想除掉冷宮雪也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畢竟冷宮雪城府不深。但是陳慶的突然到訪倒是有些怪異。”
白齊一轉身說道:“天驕,你要多留心身邊的事情,尤其在你師父麵前要格外下心,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有所好轉,但是不能再被邪毒所侵蝕,更要慎重的運用你的冰凝術。”
南宮天驕答應了一聲轉而問道:“爹,什麽人會把我的藥給換了呢,這個人明顯是讓我神誌不清,不知道他是何居心?”
白齊看著南宮天驕嚴肅地說道:“孩子,所以你還是要裝作瘋癲的樣子,不能讓人知道你已經恢複神誌,或許,在我們的背後有一個很大的陰謀。”
南宮天驕鄭重地點點頭。
一天夜裏,眾人都進入了夢鄉,瑞應寺裏靜悄悄的,隻有大自然的生靈彈奏著動人的音籟。
突然一聲女人的尖叫劃破夜空,在寂靜的夜晚傳出很遠。
正在盤膝打坐的冷宮雪聽到了女人淒慘的尖叫聲,打了個冷站,這聲音裏充滿了絕望和恐怖。
冷宮雪破門而出,循著淒慘的聲音來到了一座後花園裏。冷宮雪輕手輕腳地向著一個黝黑的假山走去。這裏陰氣十分重,剛走近假山幾步,就感到渾身很冷,毛發豎起,而女人的叫聲也越來越低。
冷宮雪換氣運功,渾身陽氣大增,抵製了外侵的陰氣。
冷宮雪慢慢靠近假山的一個洞口,裏麵漆黑,什麽都看不見。呻聲音就是從這裏傳出來的。冷宮雪撫摸了一下碧璽,碧璽即刻發出亮光照亮了麵前的洞口。
冷宮雪小心翼翼的沿著洞壁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
洞壁裏麵寒氣逼人,並且一股股血腥的氣味散發出來。冷宮雪閉氣,防止裏麵會有毒氣侵入身體。
走了大約有五十米的距離,山洞出現了一個拐彎,左右兩側都有路,冷宮雪不知道該往哪裏走。借著碧璽的光,他看到左麵的洞口被一塊巨大的石頭擋住了去路,右麵的洞口傳出清澈的流水聲音。
冷宮雪猶豫了一下決定走左麵的路。看看擋住洞口的石頭,平整光滑,儼然是被精心打磨過的,仔細看看石頭的上方有一個按鈕,冷宮雪伸手一觸碰按鈕,吱嘎一聲,石板移動,洞口被打開,緊接著裏麵射出數隻毒箭,幸虧冷宮雪早有心理準備,及早躲到一邊。
須臾,冷宮雪見裏麵沒有動靜就走了進去。裏麵是個寬敞的空地,擺放著幾張石桌和石凳,桌子上放著幾個茶杯,看上去好像剛被人用過,一邊的石壇子裏還冒著香火。
冷宮雪左右仔細打量,沒有一個人影。他側耳傾聽,沒有任何聲音。冷宮雪感到十分怪異,他正在納悶的時候,突然一聲淒慘的叫聲從一道石壁傳了出來。
冷宮雪被嚇得差點將手裏的碧璽捏碎。他怕有人發現自己獨自闖入山洞,趕緊把碧璽放回懷裏,石洞變得黑暗下來。
冷宮雪摸索著靠近傳出聲音的石壁,他聽到了一個男人歇斯底裏的呻吟聲。
扒著石壁的縫隙,冷宮雪看到了一些人匍匐在裏麵的地上。一個麵帶麵具衣衫不整的男人正在欺侮一個女子,那聲音就是從女子嘴裏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