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哥,你回來了嗎

聽聞這話,洛招娣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

這會兒的她,就算再遲鈍,也知道對方的意圖是什麽了。

可偏偏她又剛死了男人,在這王家溝毫無依仗,難不成真的要讓他們抓去浸豬籠一命嗚呼?

許朝閑這時,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你說你出來就出來,衣服好好穿穿啊,穿這麽清涼,讓我怎麽解釋啊。

“還跟他廢話什麽,現在人贓並獲了,直接將他們綁了到小白河浸豬籠去。”一人這時也在人群中起哄道。

顯然,經過王長柱的攛掇,與眼前這一幕,大夥兒也更傾向於許朝閑與洛招娣確實在**。

許朝閑可不想自己剛穿越就又嗝屁。

當即大喝道:“放屁!勞資褲子都沒脫,偷你大爺的情啊!”

“還想狡辯,你要是沒與我嫂子**,這大晚上到這裏做什麽?大夥兒可是都看的清清楚楚的。”王長柱惡狠狠道。

許朝閑聲音比他更大,道:“我大晚上跑來借點醋不行嗎?我家剛包的餃子。”

“哼,你覺得大夥兒會信你嗎?你與洛招娣通奸的事兒,今兒是就跑不了。”王長柱一臉陰冷道。

許朝閑則冷哼道:“放你娘的屁,我還到你家借過不少醋呢?

按照你的邏輯,那是不是跟你媳婦也**了?”

聽到這話,王長柱臉都綠了。

這是**裸的侮辱。

做為一個男人,什麽都可以承受,唯獨這綠色不能忍!

“上,都給我打,往死裏打!給我弄死他!今兒這事兒他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王長柱怒喝道。

聽聞這話,幾個王長柱的狗腿子率先衝了上去,舉起棍子就往許朝閑身上招呼。

許朝閑能受這委屈。

老子都是死過一次的人,為了救人讓渣土車軋成了兩節。

這再活一次,又豈會慫你們?

換一個夠本,換倆血賺。

當即硬吃了一記傷害,一把奪過對方的長棍,往腿上用力一砸,將這長棍折斷,露出了兩節鋒利的斷麵,然後抓在手裏對準這些村民,嘴上大喊道。

“都是鄉裏鄉親的,你們想害我性命,就怪不了我心狠手辣。

今兒誰要是敢上前一步,我非給他捅一個血窟窿出來。

來啊,不怕死的盡管過來啊。”

這一幕,就連他身後的洛招娣也驚呆了。

以往在村中的窩囊廢受氣包,今兒怎麽變的這麽勇猛?

仿佛一個在世的殺神一般。

震懾的周圍的村民無一敢上前。

“行啊,許朝閑,長本事了是不是?”王長柱冷哼一聲道,“起開,我自己來。今兒肯定要將這敗壞咱們王家溝名聲的家夥給拉小白河去!”

說完王長柱便擠開人群,來到了許朝閑跟前。

許朝閑見狀也不留手,手上的木刺直接刺了過去。

這王長柱倒也有些本事,身體一挪,躲過了這一刺。

緊跟著又探手一抓,便抓住了許朝閑的第二根木刺,隨後欺身而上與許朝閑纏鬥在一起。

隻是片刻功夫,兩人就換了好幾拳。

這王長柱見短時間製服不了對方,便胳膊一勒,死死鎖住許朝閑的頸部。

似乎要將許朝閑活活勒死一般。

麵對這種鎖計,許朝閑也顧不了那麽多。

一把抓住了王長柱的蛋,用力一捏,嘴上大吼道:“來啊,互相傷害啊!

誰特麽先鬆手誰是孫子!”

來自下身的傷害,讓王長柱直接臉都綠了。

巨大的疼痛更是讓他話都說不出來。

眾人也是被這一幕弄的驚呆了。

他們也看不清楚發生了什麽。

都以為是王長柱鎖住了許朝閑,可為什麽許朝閑卻這麽囂張?

難道實際上是許朝閑鎖住了王長柱?

“來啊,繼續啊,你不是厲害嗎?

這下怎麽不吭聲了?來弄死我啊!”許朝閑繼續大吼著,手上的力量也在不斷的加大。

這會兒也將他心中的怒氣,全部給發泄了出來。

直到許朝閑脖子上的胳膊慢慢鬆了下來,許朝閑才一把推開王長柱,將他放到在地。

然後抓住那尖刺抵在他脖子上,又如同一頭餓狼一般盯著眾人。

“我沒有與二嫂通奸這事兒,你們清清楚楚。

我猜你們也是受了這王長柱的蠱惑,才來幹這事兒。

隻要你們今日離去,我便可以過往不究。

要不然想害我性命的人,我一定會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便是死了,變成鬼也必報此仇。”

見許朝閑如此凶惡,村民們都紛紛後退。

畢竟村霸王長柱都讓他製服了,他們哪裏敢得罪這個比王長柱更凶惡的家夥。

見了大夥兒有一絲猶豫,許朝閑又道:“你們好好想一想,王長柱為什麽對此事這麽上心?

我大哥走的早,二哥又剛剛撒手人寰。

現在家裏沒有一個男人撐著,他就想害死二哥的寡妻,好侵吞我二哥家的家業。

所以才會糾集這麽多人來,硬要說我與二嫂**。

這居心叵測的人不是我許朝閑,隻怕是這王長柱吧?”

聽聞這話,眾人再回憶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確實是王長柱將他們糾集了起來,說是這邊有**的事情發生。

難不成王長柱真的是惦記上了洛寡婦家的家業,這才如此急著要將他們拉去浸豬籠。

要知道,這王家溝也是分主係旁係的。

像洛招娣的男人王長安就是主係的,本來這主係內還有兩個男丁。

哪曾想哥哥是個病癆,不到三十就沒了。

弟弟本來有望為他們老王家開枝散葉,可是自從上次墜馬後,身體就一日不如一日。

待他沒了以後,這偌大的家業,也就全部落在了洛招娣身上。

因此有人惦記她的家業也說的過去。

要知道洛招娣要是再沒了,剩下的這些家業就無人繼承,隻能過繼到其他的旁係上。

而這時,家大業大的王長柱自然能夠獲益匪淺。

待大夥兒理清楚這其中的利害後,便都嚷嚷著開始離去。

畢竟事情到了這裏,已經比他們想象中要複雜多了,他們也犯不著繼續攙和下去。

因此沒一會兒這寡婦家裏的聚集的村民就走了一個七七八八。

許朝閑這會兒也放開身下的王長柱,狠狠踢了他兩腳道:“把他帶走吧,怎麽著還想讓我將他拖到小白河?”

聽聞這話,兩個王長柱的狗腿子,慌忙上前將王長柱給架了起來。

這時,許朝閑也無福消受眼前這個豐腴少婦。

跟在眾人身後,離開了洛招娣的家,自始至終都沒與這寡婦說一句話。

就這樣,許朝閑循著小路,回道了自己的住處。

剛剛推開房門,就聽到了一脆生生的呼喚。

“哥,是你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