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挖墳掘屍

孟平春說出被隱藏的細節後,問題還是很複雜。

在這座被霧氣籠罩下的老宅。

一共就這麽幾人,卻牽扯出太多複雜的關係。

趙阿姨要保護的人是誰?

是已經屍變的王雅?還是回魂“複仇”的王豔?

那個大頭朝下出現在我的夢魘中警告我的女人是誰?

雙胞胎妹妹王豔是怎麽死的?孟平春的妻子王雅又是怎麽屍變的?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養屍這麽複雜的陰陽術,背後的施術者,又是誰呢?

現在牽扯出的最關鍵的三個地方就是,孟家祖墳出現的那座新墳,老宅神秘的三樓,還有看似古怪,實則卻是整件事情當中最關鍵的人物趙阿姨。

這三點之間,背後隱藏的真相究竟是怎樣的呢?

“在你們孟家的祖墳裏,有一座前麵立著無字墓碑的新墳,你知道嗎?”

“什麽新墳?我不知道啊。”孟平春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立刻搖頭道。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裝的,應該是真的不知道。

這個新墳居然是憑空出現的,是誰把墳立在那裏的呢?

“這麽說來,孟老板也不知道那座新墳的本主身份了。”烏曼揚了揚眉道。

“如果我們想要知道關於那座新墳的秘密,看來就隻有一個方法了。”沒有給孟平春回應的機會,烏曼繼續說道。

“什麽方法?”我疑惑道。

“挖墳掘屍。”

說完這話,烏曼沒等孟平春想明白是什麽意思,便拉著我一同走出房門,在樓下的雜物間裏找來兩件工具,徑直朝著山上的方向走去。

等孟平春反應過來烏曼想要做什麽後,連忙跟在我們身後一同朝自家的祖墳趕去。

“我說,不會真的要去挖墳吧?”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小胖子親口說過那裏麵的東西可是屍變了!

那東西就跟小時候在電視裏麵常常看到的那蹦蹦跳的僵屍似的!

要是一不小心被咬了怎麽辦?

越想越覺得瘮得慌,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烏曼打鬼還行,這鎮屍……可從來沒聽她說過還會這個啊?

要是到時候一鏟子下去,那裏麵的東西直接蹦起來咬我一口,我這點肉估計還不夠人家塞牙縫兒的吧?

“誒呀,你怕什麽,不是有我呢嗎。”烏曼毫不在意的說道。

“就是有你,我才更怕。”要不是你出的主意,我們能三更半夜的刨人家祖墳來?

走這一路,我的心裏都是毛骨悚然的。

到了地方,烏曼將手裏的家夥往墳前一扔,便雙手抱臂站在了一邊。

這……這是?一到地方就扔下武器,不會是就讓我一個人動手吧?

“小姑奶奶,您……這是?”烏曼也沒開口說明,我覺得問清楚一些還是比較好的。

最起碼,等下被“僵屍”咬死的時候,能死的明白一些。

萬一她隻是歇一歇,一會兒和我一起動手,等到被咬的時候,逃跑的機會也就增加了。

“等下讓他陪你。”烏曼用下巴指了指我身後的方向。

順著烏曼指的方向回過頭,就見一臉不放心的孟平春正緊盯著我和烏曼。

“孟老板不回去睡覺,肯定是不困。”烏曼突然揚聲道。

“烏小姐,這麽晚了,你們這是來做什麽的?”孟平春喘了半天氣,這會兒胸口的氣終於順暢一點了。才用手扶著一旁的樹幹問道。

“這還看不出來?”烏曼反問道。

孟平春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好像真沒弄明白烏曼的意思。

“很簡單,我來給您解釋一下,就是把墳挖開,看看屍體的樣子。”這麽通俗易懂的說,相信隻要不是智商有問題,肯定能聽懂。

不過從姓孟的漸漸開始頭冒冷汗的反應來看,聽是聽懂了,就是一時之間可能無法接受。

“孟老板,這個給你。”將地上的鐵鍬遞給孟平春,我拿起另一邊的鋤頭。

這種時刻,身為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人,必須選個趁手的“武器”。

“孟老板,這可關係著你們孟家的百年基業還有你自己的命,要是再不動手,等到時機一過,後悔可就來不及了。”見孟平春不動,烏曼在一旁冷聲提醒道。

聽到“錢”和“命”,孟平春連忙擦擦臉上冒出的冷汗,拿著我扔給他的鐵鍬就開始奮力的挖起墳頭來。

半個時辰後,一口簡陋的棺槨從墳土下麵漸漸顯露出來。

看來謎底就要揭曉了。

“小心一點。”見棺槨的大半都已經露出來了,烏曼輕聲道。

“好。”朝烏曼回應了一聲後,我扔下手裏的鋤頭,用手扒開棺蓋上麵的土。

孟平春跟著我照做。

扒開所有的墳土之後,我們兩人用鐵鍬和鋤頭將棺木從墳坑裏麵撬了出來。

就這麽短短的十幾分鍾,我便累的滿頭大汗。

這棺材看起來不重,可是沒想到竟然這麽沉,最少也要有上百斤重。

要不是小胖子之前說過裏麵有屍體,我都要懷疑這裏麵裝的是什麽其他的東西了。

“開棺嗎?”將雙手放到棺蓋的邊緣上,做好開棺的準備,我轉頭朝烏曼問道。

烏曼點點頭,我正要推開棺蓋,就見孟平春一臉警惕的後退好幾步,好像生怕棺材裏麵有什麽了不得的東西會出現。

你丫躲什麽啊?

好家夥!要不是因為你,我能大半夜的來這挖墳嗎?

忍住罵他的衝動,手下用力推開了棺蓋。

“砰!”棺蓋從另一邊掉落在地麵上,發出一聲悶響。

打開棺蓋後,我便感覺到一股濕氣撲麵而來?

嗯?我疑惑的朝棺材裏麵看了一眼。

就這一眼,我差點把昨天早上吃的都吐出來!

“嘔!——”

“你別吐人家棺材裏啊!”烏曼從我身後不遠的地方喊了一聲。

我這會兒正忙著吐,顧不上反駁,要不然我非得把她拽過來看看。

就在我吐了大概十幾分鍾後,感覺胃裏的酸水都吐出來了,這才見烏曼從斜跨的布袋裏麵掏出一張新的符紙從中間撕成兩半。

分別將那兩個半張的符紙卷成一團,塞到了鼻孔裏!

原來符紙還……還能這樣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