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真是羞死人了呢!
“啊,當家的,你……你想給賤妾說啥啊?”
陳雨舒正耷拉著腦袋想著心思,快步向西屋走去。
李靖冷不丁地來了這麽一句,讓她嚇了一大跳。
猛回頭,陳雨舒羞羞地看著李靖,見他老是盯著自己的身子看,再次想到了洞房大事。
此刻,她很期待,李靖急不可耐地把她拉到**,然後……
李靖兩世為人,還做過好多年的雇傭兵,識人無數。
不吹不黑,他在識人辨人這一塊,還算是有一套!
他雖然做不到一眼就能看穿陳雨舒的想法,但卻能看得差不多。
更何況,陳雨舒還是個單純如白紙的好女孩,還是沒見過世麵那一種。
“嘿嘿,舒舒你先閉上眼!”
李靖見陳雨舒這麽緊張羞澀,為了緩解氣氛,當即想到一個好主意。
“啊,當家的你想……
那好吧,賤妾就先閉上眼好了!”
陳雨舒雖然滿腦袋都是問號,但卻不敢打破砂鍋問到底,隻好聽話地閉上了美眸。
李靖淡淡一笑,接著小跑著奔向床頭櫃。
陳雨舒本來以為,李靖讓她閉上眼,是因為想著把自己抱上床,然後就開始洞房。
沒想到,李靖並沒有這麽做,相反卻跑了起來。
當家的想要做什麽呢,難道……
就在陳雨舒絞盡腦汁考慮的時候,突然感到李靖在碰自己的腦袋瓜子。
非要形容一下的話,他正在往自己的長發上插什麽東西。
難道是簪子?
或者是,當家的早就為自己,不,為他未來的妻子準備好了一個桃木簪子?
這畢竟是當家的做的,本來還不會屬於自己。
所以,就算是銀簪子,甚至是金簪子,也比不上這個!
這是當家的送的,自己就算是死了,也得保護好它!
當家的真是太好了,居然還能想到這一茬。
但,沒看到他買簪子呀?
陳雨舒不知道的是,這並不是桃木簪子,而是金的!
李靖之所以能擁有金簪子,原因自然是來自對那個土匪小頭目的繳獲!
當時,他殺死這五個小土匪之後,看出這些土匪明顯剛剛為非作歹完,當即想到賊不走空的道理。
李靖就趁縣令等人不注意的功夫,以檢查他們有沒有死翹翹為由,玩了一波順手牽羊!
“舒舒,你現在可以睜開眼了!”
李靖幫陳雨舒弄好簪子後,淡淡一笑。
此刻,陳雨舒因為和李靖距離咫尺,能清晰地聞到他身上的氣味,甚至還能感受到他的體溫和呼吸,既非常激動,還非常的緊張,身子又開始輕微地哆嗦起來。
她聽到李靖的聲音,矜持了一下後,接著就睜開雙眼。
滿眼都是溫柔!
女為悅己者容!
李靖正在為這種眼神著迷,接著就麵露哭笑不得的笑容。
入眼處,陳雨舒居然小跑著衝向那個小青銅鏡。
接著,她認認真真地對鏡自戀。
驀然間,她猛然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但,漸漸地,她的美眸上又蒙上了一層水霧。
這還不算,她的身子還一顫一顫的。
有情況,這個大傻妞又要哭!
李靖哭笑不得的看著陳雨舒,幽幽說道。
“舒舒,不就是一個金簪子嗎,這才哪到哪?
難道我會告訴你,用不了多久,你肯定能穿金戴銀,整天穿各種綾羅綢緞,整天吃大魚大肉嗎?”
陳雨舒貌似聽到了李靖的這番話,又貌似沒聽到。
她深呼一口氣後,猛然轉過身,一邊忙不迭地擦眼淚,一邊極其溫柔地壓低了嗓子,還下意識地看了看房外。
“當家的,這首飾太貴重了,我得把它藏起來!
現在世道不太平,賤妾雖然很喜歡這金簪子,但可不敢讓外人看到呀!”
陳雨舒說著,還死死地盯著那個大木櫃。
“噗!”
李靖看著陳雨舒如臨大敵似的樣子,真是哭笑不得。
“你先玩一晚上,明天早起後,我再幫你藏起來好了!”
李靖說這番話的時候,再次想到了一個公理:
女人,天生對首飾、化妝品、衣服免疫,就算是這些東西都堆滿屋子了,但還是感覺不夠用的,或者是感覺擁有的還是太少!
他想著這些,看著陳雨舒的窈窕身形,不由得眼睛一亮。
不吹不黑,陳雨舒的身段真的不錯,用窈窕苗條來形容沒什麽毛病。
但,在這個時代,豐滿的女人才更受歡迎。
畢竟,這種壯實的女人,更容易生男孩!
而那些瘦弱的女人,很多人不僅懷疑她們生不出男孩來,甚至懷疑她們連女孩都生不出。
陳雨舒喜不自禁地把玩著這根金簪子,見李靖老是打量自己的身子,很想馬上躺在**,然後用枕頭捂臉……
但,她謹記母親的匆忙教誨,還是打算走被動路線。
就在陳雨舒心神恍惚的時候,李靖尬笑著撓了撓頭皮。
“舒舒,我想……想和你商量一點事。”
“啊?”陳雨舒誤以為他要急著洞房,重重的點點頭,羞羞地看著他,聲音越來越低,“當家的,你不用給賤妾商量。
反正,不管當家的你想幹啥,賤妾啥都聽你的!”
陳雨舒話音未落,就猛然垂下頭。
與此同時,她那剛剛恢複正常的臉色,又變得羞紅一片。
她實在是有點手足無措,再次下意識地捏緊手指。
但,她卻不停地用眼睛的餘光看著李靖,很想被李靖拉上床……
李靖看著陳雨舒這羞羞答答的樣子,加上早就看出她是單純如白紙一般的好女孩,自然越看越歡喜。
“舒舒,我之前就說好了,我買的這些布啊,你可不能全都用在給我做衣服上。
這布這麽多,你也得給你自己做幾身。
另外,過幾天你回娘家的時候,記得給你媽帶去一點。”
陳雨舒耷拉著腦袋,再次聽到李靖這些話,知道他不是和自己客套,更是感動得一塌糊塗。
就在這時,讓陳雨舒納悶的是,李靖突然走向一旁的書桌,然後開始寫字。
為什麽會這樣啊,接下來不應該是洞房花燭夜嗎?
可是,當家的為什麽還要寫字呀,難道他們讀書人就喜歡那種文縐縐的調調?
也就是說,當家的是在寫什麽詩詞歌賦的,還是寫給自己?
哎呀,真是羞死人了呢!
就在陳雨舒既感動又害羞,還疑問重重的時候,李靖尬笑著對她招招手。
“舒舒,你快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