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另一組隊伍?包圍而來的危險!

想到這兒,越齊沒有急著進去,而是打開了植物圖鑒,凝聚出兩枚玉米種子,播種到入口處的花壇裏。

緊接著,二十枚陽光結晶脫手,化作光芒飛入種子播種的位置。

“這是?”

餘霜問。

“保險措施。”

越齊答道:

“也可能是我杞人憂天,玉米會自動攻擊靠近的喪屍,給大廈裏的我們預警。”

“活死人是擁有智力的詭異,不排除給我們來個甕中捉鱉。”

“確實有這種可能,你比看起來更加謹慎呢。”

餘霜感慨道。

越齊點了點頭,淡淡的解釋道:“我沒有家族和父母做依靠,一步走錯就全完了。”

“好了,接下來種子會自己長成,我們走吧,接下來可能會有一場苦戰。”

二十分鍾後,越齊和餘霜在大廈頂樓電梯間,和另一對年輕男女麵麵相覷。

眼前這對年輕男女,是這二十分鍾內越齊遇到的唯二會動的東西。

什麽喪屍,什麽活死人,越齊一個都沒見著,小心翼翼地爬樓梯,在能播種的地方種下向日葵和豌豆射手。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樓頂,其間連一個敵人都沒遇到。

倒是遇到了熟人。

“越齊、餘霜……這組隊機製可真不公平。”

另一隻隊伍中的少年往前走出一步,頗有些無奈的歎息一聲,然後目光鎖定在越齊身上。

“對你可真不公平,你說是吧,越齊?”

“年級第三的荊才……”

越齊看了看少年,接著目光轉向少女,後者微笑著抬起手,向他揮了揮以示友好。

“還有年級第四的符燈,真巧啊。”

越齊同樣抬起手,和符燈打了個招呼。

“客套話就免了,你選到了什麽職業?”

荊才又向前一步,擋在了越齊和符燈之間,他背上背著一把三尺青峰,周身流動著微弱地青色靈氣。

“稀有職業,疾風劍客,即使在稀有職業中,也算得上是上等。”

他得意地說。

“咒法師,我老爹隻讓我選這個,畢業了好就業。”

符燈從荊才身後探出頭,念出了自己的職業,越齊知道咒法師,也是稀有職業。

見對方已經報上了職業,餘霜也不甘示弱,趕在越齊前麵自報職業。

“我的職業就一般多了,聖職者,普普通通的頂尖職業。”

聽到聖職者,荊才眼中出現了明顯的詫異,但這詫異隻出現了一瞬,父母都是軍人的他,早早地學會了不在情緒上示弱。

“那麽,你又獲得了什麽強力職業?”

他的視線鎖定在越齊身上:“說說看,我們的父母都是軍人,雖然我的父母職位更高,但我不會因此小看你的。”

“為什麽要小看我?你的成績不是一直不如我嗎?”

越齊有些不解地問。

“我……廢話少說,年級排名沒什麽意義,實戰才能決定一切。”

“實戰的話……我是初級試煉的第一名,你怎麽也不會比我更厲害吧?”

越齊更加不解了。

“我草裏打野,你快點把職業報上來,哪兒來得這麽多廢話。”

荊才有點蹦著不住了,他甚至聽見了符燈在身後偷笑。

越齊點了點頭:“我的職業是園藝師。”

“你耍我?”

越齊打開植物圖鑒,凝聚一枚向日葵種子,射向附近窗台邊上的小花盆,隨著一株向日葵從花盆裏冒出來,荊才僵住了。

符燈也驚訝地捂住了嘴。

餘霜則歎息一聲,念叨著:“果然也是這個反應。”

一分鍾後,荊才揪住了越齊的領口。

“為什麽?”

“你為什麽要做出如此愚蠢的決定?”

“我為了超過你準備了兩年,結果在即將成功的,你告訴我你刪號不玩了?”

越齊能理解荊才,但沒有完全理解。

他拽開荊才的手,推開了他。

“你即將超過我了?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自信?”

荊才:“???”

“那個,你們還是別太小看越齊為好。”

餘霜舉起手,淡淡的提醒道:

“他的成績,可能是我們四個人裏麵最好的,幹掉一百多頭喪屍加活死人,他隻用了幾秒鍾。”

荊才聽到這話,是一臉的茫然,他一時間覺得自己可能聽不懂炎國語了。

“一個選擇了垃圾職業的人,幾秒鍾內就能幹掉上百頭喪屍?”

“我一路打過來可是數了的,也就幹掉了九十多頭,這還是和符燈聯手的情況下,平攤到個人成績還得打折。”

“餘霜,我知道你對越齊是有點意思,能理解你幫他說話,但你說得太離譜了。”

“是真是假,你們一會兒就知道了。”

餘霜不置可否,她太理解荊才的反應了,畢竟不久之前,自己也是這樣。

年級第一的人選擇了公認的垃圾職業,這讓關於職業的話題徹底談不下去了,讓四人直接想起正事,去端了活死人的老巢。

隨著砰的一聲,樓頂辦公室的門被荊才一劍劈開,隨後他的身形化作一道疾風,仗劍走便是要取敵人的首級。

等到剩下三人走進了辦公室時,隻看到了他站在辦公室中央,拔劍四顧心茫然。

整間辦公室很大,但沒有什麽遮擋物,加上全景式落地窗,讓光線十分充足,一眼就能看清全貌。

然後得出一個結論:這裏沒有敵人。

四人關上門,然後進行了一番地毯式搜索,可無論怎麽找,這間偌大的辦公室,都找不到一頭喪屍,或者一頭活死人。

正困惑時,越齊走到窗邊,發現這座高聳入雲的大廈,憑借頂層的全景式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座城市,風景相當的好。

但為了保證視野,周圍沒有緊挨著的高層建築,也顯得整座大廈孤零零的。

孤零零……等等。

“各位,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越齊轉過身,卻又突然頓住,話還沒說完,臉色就驟然一變。

剩下三人看著他說到一半,臉色突然變得凝重,都有了不好的預感。

“什麽可能?你倒是說啊。”

荊才催促道:

“別婆婆媽媽的!”

越齊點了點頭:“不是可能,是可以確定了。”

“剛剛,我感應到一株向日葵被摧毀了。”

“不就一株向日葵,隨便一掐就沒了……等等。”

荊才下意識的嘲諷一句,然後迅速地回過神來:

“你的那株向日葵,是不是頂樓電梯間窗戶上的?”

越齊點了點頭。

荊才的臉色也變了,隨後,四人聽到了敲門聲。

咚咚咚——咚咚咚——砰砰砰——

頻率如同機械一般整齊,聲響也越來越大。

就像是一頭被活死人指揮著的喪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