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程府的最高禮儀
而且還是那種放在地上可以立起來的襪子！
“叮，請宿主相信本係統的專業性。”
似乎對秦懷玉的懷疑很不滿意，係統居然難得地多解釋了幾句：
“雖然這份……牛肉羹味道獨特，但是在本係統的操作之下，它的功效已經遠超常人想象了。”
“那你不能順便改變一下它的味道嗎？”
嘴角微微抽搐，秦懷玉覺得狗係統肯定在故意看自己的笑話！
“叮，‘尊重每一個勞動者的成果’是本係統的底線。”
嗬嗬~
默默地豎起一根中指，秦懷玉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測。
當然，無論心中的想法如何，這碗牛肉羹肯定是要喝掉的，畢竟無論是哪個作用都不容忽略：
要是可以將‘變高0.5’改成‘變長0.5’就更好了。
心中一邊吐槽，散發著臭襪子味兒的牛肉羹再次靠近了秦懷玉的嘴巴：
靠，細聞之下居然還有老壇的味道！
在一旁程處亮驚為天人的眼神中，秦懷玉居然硬是以不換氣的方式幹掉了一碗牛肉羹。
“懷玉哥，你沒事兒吧？”
露出幾分擔憂之色，程處亮甚至已經打算出去找醫師過來了：
剛才從幾個下人的口中，他已經知道了秦懷玉的牛肉羹屬於‘老程特製’！
“還……還行。”
強忍著胃裏的翻天覆地，秦懷玉朝著程處亮投去一個虛弱的笑容：
“味道很不錯。”
剛才係統已經提醒過了，如果吐出來，那麽這碗牛肉羹的作用也將會直接失效。
“真的？”
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程處亮顯得有些迷茫：
難道老頭子在做牛肉這一方麵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天賦？
作為親兒子，程處亮對於老程的廚藝當然是有一定了解的。
用一句話來形容：
除非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否則永遠不要去相信程咬金的廚藝。
不過看著秦懷玉的認真（實際上是憋得難受）的神情，程處亮還是選擇了接受自己的猜測：
這玩意兒可能和‘久病成醫’差不多吧，畢竟老程吃過的牛肉可不少。
“叮，恭喜宿主服用‘糾結的牛肉羹’，身高增加0.5cm！”
直到係統的聲音響起，秦懷玉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接著的就是失望：
相比較這個，另外兩個選項明明更好才是。
接下來的事情實際上和秦懷玉沒有太大關係，因為到了一眾老將們的表演時刻。
大唐的君臣關係實際上是很寬鬆的，除了不必跪拜之外，臣子和皇帝打屁聊天也是正常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美食和美食的加成，在飯菜吃到一半的時候，程咬金便直接翻過自己的桌子竄了出去：
“謔哈哈哈，俺老程為大家舞上一曲，可有人一起？”
“俺來！”
程咬金的話語剛剛落下，同為‘滾刀肉二人組’成員的尉遲恭便急不可耐地衝了出來：
“今天就讓俺大老黑來為諸位助助興。”
程咬金和尉遲恭，看著配置就知道不可能跳什麽‘極樂淨土’。
實際上程咬金口中的‘舞上一曲’就是打架，或者說成‘摔跤’更為合適。
在李世民率先鼓掌之後，周圍眾人全都很給麵子地發出了喝彩。
一片喧嘩之中，程咬金和尉遲恭二人快速的脫去了上身的衣物，然後直接糾纏在了一起。
講真的，秦懷玉的確沒有覺得這兩個夯貨的表演有多精彩，但是架不住其他人喜歡啊。
隨著程咬金和尉遲恭的逐漸纏鬥，周圍眾人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直到最後，除了身體不太好的秦瓊之外，就連李世民都下場與眾人玩鬧了一番。
“懷玉哥，快走。”
就在秦懷玉驚訝地發現老李的身上居然有金色的毛發時，一旁的程處亮卻拽了拽他的胳膊：
“現在不走就來不及了！”
“嗯？”
臉色微微變化，秦懷玉的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何出此言？”
說話時秦懷玉的目光落到正站在場中哈哈大笑的程咬金身上：
難道這廝接下來要直接摔杯為號，然後衝進來幾十個刀斧手將包括老李在內的眾人全都剁成肉泥不成？
雖然在後世的所有記載之中，老程都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但秦懷玉一直奉承著一個行事原則：
在沒有發生之前，一切可能都有發生的可能！
一想到這裏，秦懷玉便不由得有些後悔沒有帶上自己的‘握手言和棍’：
要是有了那玩意兒，他的戰鬥力至少可以翻倍！
“你別多問，咱們直接走就是了。”
見到秦懷玉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能走神，程處亮的神情不由得更加焦急了：
“再不走就真的來不……”
“程處嗣、程處亮、程處弼，爾等何在？”
伴隨著程咬金的聲音突然響起，正要拽著秦懷玉離開的程處亮突然臉色一垮：
“完犢子了！”
“兒在！”
在場眾人顯然對程咬金接下來的舉動還是很清楚的，至少秦懷玉就從李世民的眼中感受到了看熱鬧的情緒。
“謔哈哈哈，全都上來與為父比試一番。”
無視掉程處亮三兄弟滿臉的悲苦之色，程咬金的目光居然又落到了秦懷玉的身上：
“你小子也一起來！”
直到老程的手指指向自己，秦懷玉這才反應過來：
臥槽，這特娘的不是程咬金打兒子？
早就聽聞老程對打兒子有著超乎尋常的執著，尤其是在宴請賓客的時候，更是會以‘打兒子’作為最高禮儀：
沒想到這其中還有我秦懷玉的戲份？
嘴角微微抽搐，秦懷玉朝著老程拱了拱手：
“程伯伯，小侄就不用參加了吧？”
以秦懷玉對程咬金品格的懷疑，自己要是真的過去，說不定會被這廝借機針對一番！
不過顯然所有的反抗都是無效的，因為大唐的坑貨從來都不隻是程咬金一人。
還沒有等到老程說話，一旁的秦瓊已經帶著滿臉的笑容開口了：
“既然盧國公有意考驗你們的武藝，我兒豈可拒絕？”
秦懷玉很想將老秦的眼睛扳大一些：
您好好地看一看，看一看這廝臉上的橫肉和獰笑，你覺得這能是一場普通的考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