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秦瓊入宮
縱然以秦懷玉的眼光，也不得不承認少女的確是一個不錯的美人胚子：
畢竟若是長成程處亮那般的尊榮，也不會遇到這樣的醃臢事兒。
“合適，當然合適。”
快速地搖了搖頭，老者繼續開口：
“若是沒人庇佑，我們日後難保不會再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所以……”
“嘿~”
秦懷玉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反倒是一旁的程處亮忍不住開口了：
“明明這裏還有我們三個人，你為何隻盯著懷玉一人？”
隨著程處亮的話語落下，站在他身旁的尉遲寶琪和房遺愛二人也是輕咳兩聲，然後露出了滿臉的幽怨之色。
“這……”
嘴角微微抽搐，老人這才開口：
“小女畢竟隻有一人，三位公子的恩德，隻能讓她來生再報了。”
‘噗呲！’
聽到老人的話語，秦懷玉不由得發出一聲輕笑：
果然‘人老成精’，連拒絕都說的這麽委婉。
不過秦懷玉對於老人的感官還是不錯的：
雖然這貨的確有著借機攀附的企圖，但是架不住人家光明正大啊。
再者說來，既然有抱大腿的機會放在麵前，那麽為什麽要錯過呢？
“此事……”
搓了搓手指，秦懷玉這才開口：
“此事還要與家中商議一番，若是可行，你們父女二人以後就都留在秦府上吧。”
以老秦同誌腦瓜子上的毛毛發誓，我秦某人隻是單純的做好事，無關美色！
“多謝公子。”
恭恭敬敬地朝著秦懷玉行了一禮，老頭這才帶著少女站在了秦懷玉身後：
雖然事情還沒有徹底確定，但至少他已經把握住了一個機會不是嗎？
“對了，還不知道你們父女二人的名字是什麽？”
“小人名叫孟石頭，我女兒孟小娘。”
很普通的名字，同樣的也很符合大唐特色。
“懷玉哥，接下來咱們怎麽辦？”
不知道是不是由於自尊心受損，程處亮幾人直接忽略了孟家父女二人，將主要的目光落到了秦懷玉身上。
“接下來？”
稍微沉吟，秦懷玉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各自回府，為咱們接下來的賺錢事業做準備。”
再次簡單地交談幾句，幾個紈絝這才心滿意足地各自分開：
我們要悄悄地開店，然後驚豔所有人！
“你們兩個，也暫且隨我回府吧。”
收侍女這種事兒不是秦懷玉能夠做決定的，不過他覺得以孫氏的性格，給這父女二人找個活計還是沒問題的。
然而秦懷玉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向著秦府返回的時候，此時的皇宮之內，老秦正在與李世民相對而坐。
“哈哈哈哈，許久未見，叔寶這幾日的氣色看起來倒是好了不少。”
“多謝陛下記掛。”
朝著李世民拱了拱手，秦瓊露出一絲無奈之色：
“若是家中逆子能夠稍微聽話一些，老臣的氣色倒是能夠再好一些。”
雖然同為深受李世民信任的國公，但實際上秦瓊和程咬金等人是不同的。
由於以前在戰場上失血過多，因此老秦早就已經選擇了隱退，如今他雖然依舊是國公，但是卻早就不插手大唐事務了。
甚至如果不是被李世民突然傳召，老秦都不會從自己的府上跑出來。
“哦？”
聽到秦瓊的話語，李世民的眼中閃過一絲怪異之色：
“能讓叔寶如此惱怒，朕倒是想知道究竟是什麽事情了。”
“陛下詢問，老臣自然不敢隱瞞。”
有一說一，在眾多的皇帝之中，李世民算得上對老臣子較為優厚的人之一了。
正是因此，所以秦瓊等人在和他閑談時倒是沒有太多隔閡。
既然話語已經說到了這裏，秦瓊自然也就忍不住想要吐槽幾句：
“還不是那逆子的婚事。”
稍微停頓一下，秦瓊這才開口
“老臣原本想要讓他迎娶自家的小女，也好在以後能夠有個依靠，誰知道他卻寧死不願，哎～”
如果是一般皇帝，在遇到這種情況時多半早已盛怒
畢竟大臣之間的關係太過密切，對於皇帝來說實際上也是一種巨大的威脅。
“哈哈哈哈～”
但老李顯然不同，隨著秦瓊的話語出口，李世民先是一愣，接著很快便爆發出了一陣大笑：
“我當是什麽事兒，這倒是有趣了。”
之所以如此淡定，一是因為對秦瓊和程咬金等人的忠心足夠信任，另一點則是因為老秦的身體狀況。
尤其是看著秦瓊臉上的無奈之色，李世民更是忍不住心中一痛：
若不是因為自知身體太差，朕的叔寶又何至於這麽早就為自己的子嗣尋找靠山？
念頭運轉之間，李世民的笑容已經收斂：
“若是叔寶願意，倒是可以讓懷玉娶個公主回家，正好與朕做個親家。”
“這……”
稍微遲疑，秦瓊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
“多謝陛下好意，此事……還是讓那逆子再考慮考慮吧。”
“理應如此。”
點了點頭，李世民倒是沒有因為秦瓊的婉拒而有所動怒。
臣子揣測君王的心思，皇帝同樣也會去猜測臣子的想法。
皇帝賜女，這對於一般人家來說自然是非同一般的榮耀，但萬事卻有例外。
公主畢竟是公主，即使出嫁之後也與尋常人家不同。
一般來說，若是迎娶公主，就等於自絕仕途，以後肯定是當不成官員了。
除此之外，迎娶公主之後便不能再娶再納，這對於僅有獨子的秦瓊來說顯然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
畢竟老秦家的香火還要靠著秦懷玉去延續，妻子肯定是多娶幾個才最好了。
“陛下體諒，老臣感激不盡。”
看著秦瓊朝著自己拱手行禮，李世民無奈地搖了搖頭：
“今日召你前來，一共有好壞兩件事，不知道你打算先聽哪一件？”
“這……”
看著李世民臉上古怪的表情，秦瓊稍微遲疑：
“正所謂‘先苦後甜’，老臣還是先聽一聽壞事兒吧。”
“嗯。”
點了點頭，李世民倒是沒有繼續賣關子：
“今日長安城內發生了一起惡性鬥毆事件，輔機之子長孫衝慘遭毒手，導致輔機更是親自入宮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