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牆外開花牆內香
和格拉諾列爾斯隊的比賽已經過去三天了。
那場比賽，最終比分還是4：2，聖安德魯在客場完成了大逆轉。
兩場比賽，趙陽打進四球，助攻兩球，上演帽子戲法。
對一個華國球員來說，哪怕是在西丙賽場，這也是非常驚人的。
如果這個華國球員，兩個月前還是一個業餘球員，這就是新聞了。
除了犯罪之外，西班牙的媒體自然不會注意西丙賽場發生的任何事。
但對處於低穀的華國足球來說，這樣的球員絕對是希望之星。
首先是西班牙華僑主辦的《僑聲報》報道了這個體育新聞。
添油加醋的讚揚了趙陽在這兩場比賽中的表現。
哪怕不添油不加醋，趙陽的表現已經是傳說級別了。
這一吹馬上引起了華國媒體的興趣。
先是專業的體育網站《貓撲》報道了這件事，說西丙出現了一個超級新星，是華國人。
《貓撲》還從社交媒體上找到了幾個趙陽的小視頻，傳到了足球版塊。
隨後《懂球》《天涯》等網站，《體育周報》、《足球報》等紙媒都進行了轉載。
很快，趙陽就在遙遠的神州大地火了起來。
“趙陽是誰？”
“趙陽多大了？”
“我絕不相信這是業餘球員？這絕對是炒作！”
“他的球技是跟誰練的？”
“趙陽是哪個青訓出品？”
“大學才練的球？尼瑪，老子小學就練球，還沒他十分之一的技術呢！”
……
看了新聞後，趙陽成了華國球迷心中的一個謎。
好奇的，懷疑的，妒忌的，驚訝的，羨慕的，驚喜的，各種想法的球迷都有。
他們通過各種途徑打聽，很快就找到了趙陽的信息。
齊州省齊州市人，齊州師範大學大四的學生，大一接觸足球，兩個月前加入啟程隊，去西班牙踢一場草根挑戰賽。
甚至球迷還挖出了趙陽在齊州大學賀歲杯上的出色表現。
這時，球迷感慨不已。
原來媒體也不全是騙人的，至少在趙陽這件事上，媒體說的七八不離九。
有了網絡之後，地球成了地球村。
很快，趙陽的電話幾乎被打爆了，微信QQ等社交媒體也消息不斷。
都是同學、朋友和親戚發來。
主題隻有兩個：你小子出名了！你現在能賺多少錢？
這倒是趙陽始料不及的。
在西班牙，他也就是在這片社區，在西丙聯賽出了名。
其他人根本不認識他。
他的這點表現，在見慣大場麵的西班牙球迷眼裏根本不算什麽。
這難道就是皇叔說的“鍍金”？
不管怎麽說，有名總比沒名的好。
名氣再大點，說不定會有企業找我代言呢。
趙陽心裏喜滋滋的。
同樣高興的還有俱樂部老板卡洛斯主席。
從擊敗格拉諾列爾斯開始。
聖安德魯俱樂部的網站瀏覽量大增，俱樂部郵件也比原來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聖安德魯球場也頻繁的有華國人造訪，訓練的時候，旁觀者大大增加。
這些，都是衝著趙陽來的。
卡洛斯主席忍不住產生了美好的暢想。
如果趙陽繼續這樣瘋狂，如果聖安德魯隊最後升上了西乙。
那就太完美了。
但眼前的賽程表馬上讓卡洛斯清醒下來。
下一個對手是西班牙人B隊。
這是西班牙人的青年隊。
實力強大，底蘊深厚。
目前排名西丙第五組的第二。
麵對這支滿是青年才俊的球隊，趙陽想繼續瘋狂恐怕很難。
不幹掉這隻攔路虎，聖安德魯隊想升上西乙也不容易。
卡洛斯揉了揉太陽穴，歎息一聲。
如果早些得到趙陽，也許聖安德魯隊現在的處境會好的多。
現在，聖安德魯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你的了，趙陽，我相信你能創造奇跡。
達尼哈爾克球場
西班牙人B隊的主場。
西班牙人的訓練基地。
趙陽和隊友們剛剛走進球場，忽然腦海裏馬上響起熟悉的聲音。
（檢測到宿主當前所處地點符合簽到條件......）
（宿主今日可進行簽到......）
竟然可以簽到？
為什麽格拉諾列爾斯隊的主場不行？
奇怪！
不過現在不是探究原因的時候。
趙陽趕緊在心裏默念“係統，給我簽到。”
下一刻。
（恭喜宿主，簽到達尼哈爾克球場成功，獲得足球技能‘倒掛金鉤’。）
係統提示聲在趙陽腦海響起。
同時，趙陽的腦海裏多出了一些關於倒掛金鉤的意識。
“倒掛金鉤？”
趙陽臉上露出了笑容。
雖然不太實用，但這招可是人前顯聖吸引女球迷的利器。
不然羅總裁也不會對自己進不了倒掛金鉤而耿耿於懷。
走進球員通道，看到牆上關於球場的介紹，趙陽才明白為什麽這裏可以簽到。
原來這座球場是以2009年猝死的西班牙人隊長達尼。哈爾克的名字命名的。
達尼。哈爾克自小在西班牙人俱樂部訓練，2006年和2007年他作為核心，幫助球隊拿到了國王杯的冠軍，歐洲賽的亞軍，在2009年的8月8號，他突然先天性的心髒病複發，搶救無效身亡。
達尼哈爾克從小在這裏訓練，又用他的名字命名球場，肯定產生了球蘊，能簽到足球技能也就很正常了。
換好球衣，主教練帕布羅重申了一下戰術，然後聖安德魯隊的首發球員來到球場。
在達尼哈爾克球場的貴賓包廂裏，一個胖胖的，戴著眼睛的大餅臉華國人看到聖安德魯隊的一個熟悉的麵孔，愣住了。
咦，那不是前幾天自己帶進球場的西班牙人球迷嗎？
他竟然是聖安德魯的球員？
“羅傑，你認識那個華國球員嗎？”
大餅臉華國人問西班牙人俱樂部CEO羅傑。瓜思科。
“奧斯卡，你認識嗎？”瓜思科轉頭問體育總經理貝拉爾勞。
貝拉爾勞也搖搖頭，心道，我怎麽會認識一個四級聯賽的無名小卒。
不過既然大金主問了，肯定要給個答案的。
“我問問洛卡。”
貝拉爾勞馬上找來了西班牙人助教洛卡，問他知道聖安德魯的那個華國球員嗎？
洛卡倒是知道一些。
“陳老板，他是您的同胞，叫趙陽，兩個月前還是業餘球員，剛打了兩場比賽，表現很神奇，打進四球，助攻兩球，上演帽子戲法，現在在西丙賽場名氣不小，也是今天我們的B隊要重點要防範的球員。”
“啊！沒想到他這麽厲害，今天我倒要好好看看。”
陳老板是考察西班牙人俱樂部的訓練基地的，根本沒打算看西丙的比賽，來坐一下，隻是做做樣子，但現在，他的興趣一下提了起來。